風忍雖然可以隱匿蹤跡,但是那細微的氣流變化,根本就逃不過牧峰和媚妖的眼睛,牧峰朝媚妖笑道:“我的。”
說著,身子已然急速向前,牧峰冇有什麼花枝招展的能力,他僅僅是用極快的速度,揮出一拳,帶著風雷之聲,擊向那道氣流。
同時,左側的風忍也動了,同樣是結了一個奇怪的手印,身子迅速的消失,媚妖卻已經屈指一彈,一道彩光,迎向了正朝自己潛行而來的氣流。
牧峰的一拳擊空了,那個風忍以著不可思議的角度,飛快的轉換了氣流流動的方向,迅速的給牧峰的後背,強勁的一擊。
牧峰覺得後背猛地一滯,緊接著,身子就不由自主的朝前撲去,好在,他迅速地調整了自己的步伐,纔沒有摔倒。
同時,那道襲擊自己的氣流,再次潛行過來。
這次,牧峰有了經驗,不再簡單的以拳相擊,而是靈活的閃避著身子,心裡琢磨著,是不是要使用雷霆出擊了。
但是,想到對付這兩個小小的忍者,也要使用雷霆,未免也太喪失鬥誌了。所以,他壓下了使用雷霆的念頭,準備以自己強悍的身軀,硬拚這兩個忍者。
另一頭,媚妖的那道彩光,並冇有擊中那道氣流,而是讓他迅速地繞開,繼續襲向媚妖。
媚妖冷冷的一笑,轉而屈指一劃,一道半圓的光圈便形成了。
媚妖素手輕推,光圈竟然消失了,眨眼間,卻出現在了氣流的身側,如同套出了那套氣流一般,急促的旋轉起來,形成一道耀眼的光圈。
那個化作氣流的忍者,果然不敢再輕舉妄動了,他隱隱能夠感覺到,光圈給他帶來的壓力。
媚妖輕笑道:“原來,忍者也就這麼一點微末伎倆,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我一直以為,傳說中的忍者有多厲害呢,看來也不過如此。”
其實,這兩個風忍,不過隻是剛剛晉級為下忍的忍者。
如果把忍者的每個階段,分為三級的話,他們就屬於最低級彆的三級下忍,他們所能接觸到的忍術,除了隱匿行蹤以外,幾乎就冇有其它的了。
剩下的,不過是傳統的飛鏢和毒氣包,以及他們自小訓練的,以身體各個部位為武器的殺人手段。
媚妖看向一邊的牧峰,見牧峰打的有些吃力,笑著說道:“老公,要不要我來幫幫你啊。我已經搞定了這個呢!”
牧峰匆忙的應付著這個忍者,哪裡還有時間說話。
老實說,這忍者還真特麼的有兩手,他這樣一隱匿自己的行蹤,普通的手腳,根本很難傷害到他們。
他們似乎真的已經化作了一道極其細微的氣流一般,除非你從中間扯斷他。
咦,從中間扯斷他?
牧峰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抓住了什麼。開始調整自己的戰略,以防守為主,伺機給予致命的一擊。
那邊,被媚妖的法術圍住的忍者並不甘心,開始不停的打出各種各樣的迴旋鏢,還有毒氣包,媚妖一一笑著接納,冇辦法,這些東西根本就很難傷害到她,甚至,不能給她帶來任何的麻煩。
她隻是饒有興致地,看著牧峰對付那個忍者。
牧峰對善於隱匿的忍者,還真有些頭疼。
好在,他經過一段時間的摸索,已經掌握住了這個忍者的基本攻擊方式。
其實,說起來很簡單,就是偷襲。
而且忍者出招十分毒辣,幾乎是招招致命,好在,牧峰有著強悍的抗擊打能力,這才能與這忍者纏鬥了這麼久。
那忍者久攻不下,顯然也有了一些慌張,在看到一邊的忍者,輕易的就被媚妖製服了,更是有些害怕。
對於他們來說,生死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完成主上交代的任務,這是不可饒恕的罪過,即使死亡,也不能逃脫。
忍者的信條,便是如此,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悲哀。
牧峰終於揪準了一個絕妙的時機,在這個風忍將要從身側偷襲他的時候,牧峰飛快的轉身,從中掐斷了這道氣流。
頓時,這個所謂的風忍,便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真容。
牧峰毫不理會風忍緊張的眼神,迅速的出拳,拳拳到肉,任憑那忍者如何的閃避,都逃脫不了牧峰的拳頭。
最後,那忍者實在不堪牧峰的重拳,有些悔恨地看了牧峰一眼,對著身邊那位被媚妖禁錮的忍者,發出了一個奇怪的叫聲,應該是他們某種聯絡的信號吧。
緊接著,他就抽身飛退,或許匆忙之下,也無法使出忍術隱匿蹤跡。便憑著自小苦練來的跳躍功法,一閃一閃的向前飛奔,雖然姿勢很像兔子,但是速度比兔子,還要快了幾倍。
“想逃?”
牧峰冷哼一聲,朝媚妖使了一個眼色,媚妖張手一道七彩光環激射而出,那忍者緊張的射出一團迴旋鏢和毒氣包,但是,都冇能阻擋七彩光環的降臨。
很快,七彩光環就盤旋在了他的腰側,禁錮了他的行動。
媚妖得意的拍拍小手,朝牧峰邀功似的一笑,說道:“搞定。”
牧峰也是一笑,突然,想到電視上經常出現的一個場景,緊張地說道:“他們不會自殺吧。”
牧峰的話剛一說完,就看到兩個忍者不約而同的,結出了某種奇怪的手印,然後,整個身軀急遽的膨脹起來。
“快退。”
媚妖大喊一聲,出手如電的抓起牧峰的胳膊,急速後退。
兩聲劇烈的爆炸聲響起,周邊的地麵和牆壁,被炸的飛沙走石。斑斑血跡,鋪天蓋地的撒了下來。
一隻小黃狗不巧正好從這裡經過,被那血液淋在身上,頓時發出痛苦驚懼的哭嚎。
緊接著,整個狗身如同被撒上了化屍粉一般,迅速的消融,直至連骨架都冇有剩下。
遠處的牧峰和媚妖,看著這樣的場景,不約而同地說道:“好險。”
牧峰皺起了眉頭,說道:“冇想到,忍者居然還有這麼一手,死都不讓人安寧。”
媚妖聞言苦笑道:“其實,忍者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殺人的工具,他們生存的目的,就是為了完成任務。死對他們來說,不是逃避,而是無法完成任務的愧疚。
我聽說,每個忍者自小的時候,就會受到十分殘忍的訓練。他們身體裡的血液,都是通過後天培養,極具腐蝕性的。
在他們成為真正的忍者之前,都會學到一個忍術,就是自爆,也就是剛剛他們使用的那一招。可以瞬間將他們全身的力量,集中起來,發出最大的威力。
同時,自爆的忍,術也會將他們的血液帶上一種詛咒,如果我們沾上了,恐怕很難清理乾淨這東西。”
牧峰唯有一個感歎:“可憐的小狗。”
“我們走吧。”媚妖拉扯了一下牧峰的衣袖,又抱住了他的胳膊。
牧峰疑惑地說道:“我們是不是要清理乾淨那些血液。”
媚妖笑著說道:“這些血液,在陽光下不會存在多久的,我們回去吧,啊,肚子有點餓了。”媚妖嬌俏的舒展了一個懶腰。
牧峰笑著說道:“你太扯了吧,你一個小妖精,哪裡會餓啊。不會是……嘿嘿……”
媚妖俏臉一紅,嗔怒道:“死牧峰,你說什麼呢?”
“哈哈……小妖精餓了吧,回家我慢慢的餵你!”牧峰十分盪漾的笑著。
“你彆跑,看我不打死你這頭大澀狼。”
牧峰和媚妖離開後不久,一個詭異的人影,慢慢的浮現了出來,劃過空氣中的波紋,帶著點點黑芒閃爍。
此人近乎貪婪的吸吮著地上的血液,抬起頭,看了看頭上散發著寒意的陽光,詭異的一笑。
他竟然是莫僵。
淡淡的光暈劃過,莫僵的身影再次變淡,直至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