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的信號,再次恢複了播放,而此刻的一幕,正是牧峰掐斷了對方的小腿,將對手絞在地上的時候。
電視機前的觀眾,頓時發出了山呼海嘯的般的呼聲。
帶頭大佬招招手,對秘書悄悄的吩咐道:“一會兒,把這個叫做牧峰的年輕人,所有資料都給我。”
與此同時,在某市中央花園的一棟彆墅裡麵,數位絕色美女,一個個端坐在電視機前,美眸一眨不眨地,盯著電視機的畫麵。
看著牧峰將對手絞住了脖子,幾位大美女,一個個都歡呼雀躍起來。
這幾位美女,自然是武月馨她們幾個,當她們知道這場比賽的訊息的時候,還不知道站在拳台上的人,就是她們深愛的人,牧峰。
而當她們看到上麵出現的人,讓整個國人都沸騰的人,竟然是牧峰時,她們所有的人,都激動的熱淚盈眶。
武月馨立即對她們公司的員工,宣佈了放假一天,所有人都可以回家,或者在公司觀看這場比賽。
這股風潮,也不知道怎麼就流傳了出去,於是,幾乎整個城市,甚至全國大大小小的公司,全部放假一天,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可以選擇地點,觀看這場比賽。
王鍵翔不顧麵對千千萬萬的觀眾,跳在椅子上,拔起桌上的話筒,像是揮舞著鋼刀一般,大聲的嘶吼道:“殺!殺殺!殺殺殺!”
這樣的情緒,也帶動了整個電視機前的觀眾,大家不約而同的喊道:“殺!”
牧峰用儘全力,絞住了對手的脖子,努力的鉗製住他所有的搏動,如同一條纏住獵物的蟒蛇,不到對方氣絕,絕不罷手。
對手雖然小腿被牧峰掐斷了,疼痛到甚至都讓他產生了昏厥。但是,脖子上越來越強的窒息感,和被絞斷的恐懼,讓他憤力的掙紮著。猶如一條在案板上,活蹦亂跳的魚。
牧峰不管對方如何的掙紮和使勁,甚至,死死的抓住他小腿上的肌肉,他仍舊是死死的絞住對方的脖子,並且不斷的用力。
終於,牧峰聽到了“格達”一聲響,牧峰知道,對方的脖子已經斷了,拚命的忍住心裡強烈的想將對方的腦袋,給徹底分家的**,牧峰慢慢的鬆開了小腿。
而此刻,對手已經如同一條死蛇一般,在地上扭動著,整個身子都揪成了一團。
牧峰滿是鮮血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勝利的微笑,他顫顫微微地扶著地麵,慢慢的站了起來,朝底下的觀眾舉起了雙手。
這一刻,他成為了整個世界的中心,他揮舞這雙臂的姿態,一瞬間打動了所有的華夏子孫。
所有的人都歡呼起來。
底下的觀眾席,已經徹底的沸騰了!跳躍著,揮灑著手裡所有能揮灑的東西,鈔票或者是手機。
而電視機前的觀眾,也在同一時刻,沸騰了!大家連臉上激動的淚水,都來不及去擦拭,隻知道對著電視機,做出各種慶賀的動作。
大街上,那些聚集在廣場上,看露天大螢幕電視的人群,瞬間便炸開了鍋。人群歡騰,比過年還要熱鬨。
大學校園裡,所有的洗臉盆和刷牙的缸子,幾乎在同一時間敲響起來,學生們紛紛奔走相告,激動的訴說著心裡的喜悅。
許多冇有鐵盆敲打的學生,紛紛湧入商店購買,但是那些售貨員此刻,也隻知道歡呼著慶賀著,所有的商品一律打折。
後來據說,這一天所有的鐵製可敲打的廉價物品,全部脫銷。
牧峰不知道,在這一刻,他已經成為了民族英雄一般的人物。他隻感覺到,身上十分的虛脫,身體內部的刺痛感,在高強度的戰鬥以後,反而愈發的尖銳。
小腿膝蓋上的針紮般的疼痛,卻似乎要緩解了一點,可能是身體裡那股力量,修複的結果吧。
牧峰在工作人員的攙扶下,下台休息,接著後麵的,還有最後一場戰鬥。
隻許勝利,不許失敗!
牧峰要做的,就要做到最好。
評委席開始不評價眾位選手,反而一致去評價那個裁判來。觀眾要求換裁判,並懲處這名裁判的呼聲,越來越高。
木村終於抵抗不住壓力,朝身邊的年輕人招招手,說道:“把他換下來吧。”
看到那名裁判下場,換上了一名夏方的臨時裁判,觀眾席上紛紛發出了勝利的歡呼。
但是貴賓席,絲絲這邊幾個丫頭,卻悶聲不語。
小美這丫頭,擔心地說道:“峰哥好像受了很重的傷呢!他還能不能參加比賽啊?哼,都怪那可惡的裁判,不要落在我手裡,否則,我一定要給他清蒸活剮。”
其實,想剮了那裁判的,又豈止是小美一個。
絲絲幽怨地盯著牧峰休息的地方,苦笑道:“以峰哥的性格,肯定是要戰鬥到最後時刻的,我們隻有為他祈禱。”
郝爽拍了拍絲絲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太難過。
樂樂和媚妖倆個丫頭,依然冇有說話。但是,她們的拳頭都繃得緊緊的,目光一直都注視著那個下台的裁判,眼裡的怒火,足以融燒了他。
白鬍子老人從評委席上站了起來,對身邊的人,沉聲說道:“我上去看看。”說完,便揮一揮衣袖,朝夏方休息的地方走去。
牧峰此刻,正在幾個醫務人員齊心協力之下,處理著身上的傷口,和臉上的血跡。
那些小護士看到牧峰身上嚇人的傷痕,一個個都紅了眼圈。
恐怕,牧峰此刻隻要勾勾手指,幾個年輕的小護士,馬上就衝到牧峰的懷抱裡。
儘管如此,幾個護士還是極儘溫柔的,處理著牧峰的傷口,但是卻冇有人打擾他,她們都知道,牧峰現在更需要休息。
但是,在處理牧峰膝蓋上的那處,被裁判射傷的地方時,幾個醫務人員都傻眼了。
這是一枚極其尖細的鋼針,從裁判的手裡彈射而出,竟然直冇而入,卡在了骨頭裡麵。外表,隻留下一個微微流倘著血液的,針眼大小的傷口。
幾個醫護人員,都咬著嘴唇團團轉,不知道該怎麼辦。
其中一個醫護人員,看著牧峰,說道:“牧先生,你的傷口隻有動手術,才能將鋼針取出來,你不能再參加比賽了。”
牧峰一直都閉著眼睛,享受著醫護人員的處理。但是,聽到了醫護人員的話,牧峰搖了搖頭,冷靜地說道:“我要比賽。”
“可是你……”
醫護人員的話還冇說完,就被牧峰打斷了,“一點小傷不礙事的,我還能打一場,如果有幸死不了,你們再來替我動手術吧。”
牧峰這話一說完,惹得那幾個護士小妹妹,都嚶嚶的哭了起來。
跟牧峰相比,那些成天扮酷耍帥男孩子,根本什麼都不是。
“哈哈哈哈……”
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牧峰揚起眉頭,看向來人。
卻見到了,原本坐在鄰桌的那位白鬍子老人,牧峰不由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