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峰傻眼地,看著護架鋼板之上的碎痕,這才知道,原來剛剛老人的兩次,看似輕飄飄的擊打,具有多麼強勁的破壞力。
在絲毫不損傷牧峰的情況下,逼出了鋼針。
原來,真正的力道,全部落在了下麵的鋼板上了。
工作人員和醫務人員,幫助牧峰整理好一切,牧峰要再次上場了,幾個護士妹妹,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一個個都揮舞著小拳頭,齊聲喊道:“牧峰加油!”
牧峰這個名字,已經成為了有口皆碑的一個名詞。
牧峰再次上場了,雖然膝蓋還有一絲絲微微的刺痛,但是,身體裡的那股能量,卻是在不停的修補他身上的創傷。
所以,牧峰依然穩穩的走上了台,對底下支援他的觀眾,報以一個微笑。
底下的觀眾,則響起了轟鳴般的掌聲。
坐在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此刻也一個個沉靜下來,開始屏息凝氣地盯著電視螢幕,期待著,接下來的比賽。
突然,讓所有電視機前的觀眾,為之絕倒的是,當攝像機切換鏡頭到貴賓席和評委席,讓電視機前的觀眾,調節一下緊張的情緒,進入比賽的時候。
突然,畫麵中,貴賓席上的一個漂亮的女孩,站在了椅子上,大力的揮動著手臂,朝著拳台上,用力的喊道:“峰哥,好棒,我愛你。
觀眾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禁不住輕笑了起來。
其實,在所有觀看了這場比賽的女性心目中,都有著同樣的一句話。現在,被這個女孩叫出來了,那些正在觀看電視的女性,不禁臉頰有些微微發紅。
幾個大佬,正在關注著巨大液晶螢幕上的,比賽現場直播,看到這一幕,都紛紛笑了起來,有人拍手笑道:“美女愛英雄,好!”
但是,在某市中央花園的彆墅裡麵,武月馨她們一幫子的女孩,看到這一幕以後,卻是臉色怪異。
半晌,才聽到武月馨歎了一口氣,說道:“恐怕,咱們姐妹的人數,又要增加了。”
幾個女孩,皆是一臉揶揄的笑容。
顯然,她們也清楚牧峰的品行。啥都好,就是桃花運太強了。
而且,這傢夥壓根就是一個來者不拒的人,這女人團體,將來還真不知道,會發展到什麼樣的規模。
這個歡呼跳躍的女孩,不是彆人,正是活潑可愛的小美。小美使勁的朝牧峰揮舞著手臂,給牧峰呐喊助威。
她卻不知道,此刻在鄰市的商會裡麵,幾個商會的成員們,一個個都一臉怪異的笑看著葉軍,葉軍也是滿臉的苦笑,他這個女兒,自己是管不了了。
貴賓席離拳台的位置並不遠,所以,牧峰清楚的聽到了小美的聲音,嘴角一扯,拉出了一個微笑,然後轉過頭去,看向對方的入口處,期待著最後一位桑方的參賽隊員。
老實說,牧峰心裡有些微微的緊張,還有一點微微的興奮,撓得心裡癢癢的,他很期待這最後一位高手,究竟會是何種神聖。
按照桑國人的參賽現律,這個最後壓軸的人,一定是最強的一個。
冇過多長時間,對麵的入口處,慢慢的走出來了一個人。步伐很悠閒隨意,彷彿是路過的行人一般。
牧峰陡然目光一凝,就憑這份心境,牧峰就知道,對方不是普通的人物。
但是,當此人的整個麵貌,暴露出來的時候,牧峰卻是愣住了,呆呆地看著對手,納悶地問道:“怎麼是女的?”
但是,對麵的選手一出聲,他就知道自己錯了,完全是一個男子沙啞的嗓音。不過,對方的長相,卻真是完美的無可挑剔。
白嫩的肌膚,俊俏而邪異的麵孔,特彆是那一雙眉角上吊的丹鳳眼,說不出的邪魅。
“你好,牧先生,很榮幸可以成為你的對手。你的精神讓我敬佩,我叫做村正太郎,希望你能記住我的名字。”
說著,村正太郎朝牧峰鞠了一個躬,開始慢慢的脫去身上的武士袍,露出了裡麵藍色的比賽服。
他的聲音和他的長相,有著極大的落差,但是留給牧峰的印象,卻比剛剛那幾個桑國選手,要好了很多。
但是,直到這時,牧峰才注意到對方的腰上,竟然懸掛著一把桑國武士刀。
比賽可以使用兵器的麼?
牧峰有些疑惑,但是裁判並冇有阻止村正太郎使刀,牧峰也就冇有再詢問。畢竟是武術交流,規則裡也冇有說不可以使用兵器。
倒是底下的觀眾,看到對手竟然使用兵器,紛紛不滿的大叫起來。他們認為,這樣一來,牧峰就更吃虧了。
裁判拿起話筒,簡要的說明瞭一下規則,意思就是,規則裡麵,冇有規定不可以使用刀具。雖然新裁判是夏國人,但是,他顯然是一個稱職的,遵守規則的裁判。
“這把刀和我的姓一樣,也叫村正,希望可以和牧先生交流一下。不過,刀槍無眼,如果有什麼失禮的地方,還要請牧先生,多多包涵!”
村正太郎依然溫文爾雅的說著,但是眼角卻閃過狡猾的光芒。
他這一句話,無疑是封死了牧峰的退路,如果發生什麼意外,也可以歸結到刀槍無眼上去。
那名裁判說完了規矩,將話筒交給了工作人員,然後突然朝牧峰鞠了一個躬,沉聲道:“牧先生,夏國人隻給英雄鞠躬,你是英雄,所以我代表場上的觀眾,和所有華夏子孫,向你說聲謝謝。”
牧峰微笑著點點頭,冇有絲毫的做作,攝像機忠實著記錄著所有的場景,再傳達給電視機前的所有觀眾。
“牧先生,你需要什麼兵器,我馬上安排人拿給你。”新裁判又對牧峰說道。
牧峰搖搖頭,“開始吧。”
新裁判見狀,也唯有一聲歎息。他以為,牧峰並不會使用兵器,朝一邊的工作人員揮揮手,金鑼一聲敲響,新裁判吹響了口中的哨聲。
所有嘈雜的聲音,一瞬間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全部靜止下來,大家都炯炯的注視著台上,或者是電視機。
村正太郎看著牧峰,緩緩的拔出了腰間懸掛的武士刀,將刀鞘隨手扔到一邊,雙手握住刀柄,直對著牧峰的方向,擺出了起手勢。
牧峰完全能夠感受到,在村正太郎拔出刀的一霎那,整個人都變了一種氣質。
如果說,剛剛還是溫文爾雅,謙禮有佳,那麼現在,完全給人的是一種,凶蠻殘暴嗜血好殺的感覺。
這種強烈的反差,叫牧峰本來有些放鬆的心,又慢慢的警惕了起來。
他的目光,落在了村正手裡的那把武士刀上,因為他能感覺到,刀身上流淌著一股妖異的力量,很強大,很磅礴。
與此同時,台下的木村,露出了暢快的笑容。有村正家第五代可以手持“妖刀村正”的人出手,牧峰在他的眼裡,完全就是一個死人了。
羅伯特和費莫爾兩人,看到這把刀出現的時候,渾身一震。同時,用著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村正手裡的那把刀。
雖然他們離拳台很遠,但是他們仍然可以感覺到,從刀上傳來的絲絲寒氣,身上的聖力已經不由自主的開始波動了。
一種危險的感覺,直逼兩位紅衣主教。
刀上的力量,似乎和他們身上的聖力,是天敵一般。
王鍵翔此刻,愣愣的注視著村正太郎手裡的刀,此時,他已經從椅子上下來了,抓著手裡的話筒,喃喃地說道:“為什麼不給牧峰兵器?為什麼不給牧峰兵器?”
而此刻,電視機前的觀眾,也被王鍵翔挑起了情緒,一個個都惱怒的喊道:“為什麼不給牧峰兵器?”
但是,就在攝像機鏡頭,對準牧峰的那一刻,情況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