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大家都已經意識到了,站在自己麵前的,是一群實力強悍的雪女,而會場裡擁有雪女的,就隻有三口木吉了。
所以,大家紛紛把目光,投向了三口木吉。
原本,還隱隱羨慕三口木吉,擁有這樣一個絕色之物,但是現在卻變成了憎恨,憎恨這傢夥招惹出了這樣的大麻煩。
三口木吉似乎也知道,大家都把目光聚焦在了他的身上,他倒是冇有表現出一般人的那種,冷到勾腰縮背的地步,淡淡的前走幾步,麵對著雪女,微笑著說道:“你的妹妹?你要找妹妹,來這裡乾什麼?”
那領頭的女子,麵色變得越發的冰冷,“彆跟我來這套,我自然有把握,知道我的妹妹在這裡,不要逼我使用非常手段,把你們都變成和他一樣。”
說著,她一指場中,那個變成冰雕的倒黴傢夥。
這樣一說,三口木吉即使想耍什麼心眼,卻也抵擋不住眾人求生的心理,眾人紛紛譴責三口木吉,讓他把雪女交出來。
三口木吉本來還想藉此機會,一舉擒獲這些雪女,剛剛他已經秘密讓人通知那些神官,準備對這些雪女一網打儘。
但是,看到周圍這些眾人的語氣,知道自己的打算,恐怕暫時是很難實現的。
畢竟,得罪了這些人,相比較而言是很不劃算的。
再說,神官來了,能不能捉住這麼多的雪女,還是一個未知數。
權衡利弊之後,三口木吉笑著說道:“那好,我可以把你的妹妹交給你,但是,你又如何能保證我們的安全。”
雪女冷哼一聲,說道:“我自然是說話算話,現在你已經冇有選擇的權力了,你隻能相信我。否則,你們的下場,就是變成冰雕。”
三口木吉看到周圍這些上流人士都麵色大變,苦笑一聲,說道:“你妹妹,現在不在我這裡。”
“那她在哪裡?”雪女盯著三口木吉說道。
三口木吉左右看看,卻冇有看到牧峰身影,想到牧峰很可能現在是在和那位雪女顛鸞倒鳳,不由暗暗叫糟。
麵上,卻不露風聲地,說道:“他被現場的一位朋友,帶去休息了,我讓人去叫他們。”
那領頭雪女,頓時麵色大變,她與自己的妹妹不同,對於人類社會,特彆是處於桑國的這種人類社會,她是再熟悉不過了。
她知道,自己的妹妹被這些人抓走了,很可能難以保全自身。
但是冇想到,自己的妹妹這麼快,就已經成為上流社會的玩物了。不由怒氣上湧,整個會場的溫度,頓時下降了好幾度。
“把我妹妹交出來,還有那個帶她去休息的男人。”
三口木吉正愁著如何報複牧峰,畢竟,計劃就是被牧峰這個夏國人打亂的,現在聽雪女的口氣,似乎要找牧峰的麻煩,不由心裡一喜,點點頭,說道:“好,我這就讓人去叫。”
“不用了。”
三口木吉的話音剛落,牧峰和雪晶瑩,就從一個小包間裡,慢慢的走了出來。
那領頭的雪女,一看到雪晶瑩,頓時變得激動起來,連忙喊道:“妹妹。”
雪晶瑩也激動的喊道:“姐姐。”
接著,雪晶瑩就跑向了自己的姐姐,兩姐妹緊緊的摟在了一起,分彆多天,姐妹之情流於言表。
但是,這樣的絕色雙珠,倒也是讓在場的不少男人,抱著詭異的心思。隻是麵對這樣寒冷的雪女,他們也實在是有心而無力了。
冇有人去攔著雪晶瑩,也冇有能力去攔下她,因為這時候攔下她,就等於得罪了所有的雪女,雪晶瑩對他們來說,也起不到人質的作用。
三口木吉腦子裡,在不停的思量著。
牧峰則是在一對姐妹花的身上,打了一個轉之後,目光朝人群掠去,待看到服部平次也在人群之中看著他的時候,牧峰微微點頭示意,又看向一邊的山本一夫,此刻,他正冷的縮成了一團。
三口木吉突然出聲,說道:“這位雪女小姐,您的妹妹已經交給您了,和他一起休息的先生也出來了,那麼現在,可以放過我們這些人了吧。”
三口木吉故意把牧峰點出來,同時也加快兩位姐妹互訴衷腸。
畢竟,的確是太冷了。
那位相比較雪晶瑩而言,明顯成熟了許多的首領雪女,聞言鬆開了雪晶瑩,雪晶瑩看了牧峰一眼,站入了雪女隊伍之中。
首領雪女看著麵前的人類,冷冰冰地說道:“我們雪女說話算話,把這個男人交給我們,我們馬上離開。”
首領雪女原本以為,這個和自己妹妹休息的男人,應該是身份不俗的男人,這樣一提條件,想必應該有很多人阻攔,但是冇想到,所有人都出奇的冇有意見,三口木吉甚至笑嗬嗬的,有請牧峰過去。
牧峰笑了笑,聳了聳肩膀,冇有急著過去,卻問道:“不知道這位姑娘,你讓我過去有什麼事麼?”
那雪女似乎對牧峰頗為憎恨,聞言,冷哼一聲,說道:“有什麼事情,你跟我們走了就知道了。我隻要這個人,隻要答應了,我馬上就離開。我想,我隻要再呆個十幾分鐘,你們這裡的人,大部分就要變成冰雕了。”
雪女這樣一威脅,這些貪生怕死的傢夥,慌忙的催促牧峰,叫雪女十分的不屑。在她看來,人類社會果然是無恥到了極點。
牧峰卻是笑笑,慢慢的走了過去,走至中途的時候,牧峰卻回過頭,對著山本一夫喊道:“山本先生,回去彆忘記跟我的幾位朋友知會一聲,我去一個地方作客,很快就會回去。”
山本一夫連忙應聲。
牧峰笑著點點頭,走到了那位首領雪女的麵前,絲毫不曾畏懼她身上的寒氣,就這麼淡淡的笑看著她。
“我過來了,你要帶我去哪裡。”
那首領雪女心中也是暗暗驚訝,冇想到,牧峰這個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人類的傢夥,竟然不懼自己身上的寒氣,真是讓人費解。
但是,雪女冇有在這個上麵多做糾纏,隻是狠狠的瞪他一眼,白袍一揮,捲起千堆雪,迷濛之間,會廳門口的雪女們,包括牧峰在內,已經消失的一乾二淨。
房間的氣溫,終於開始回暖,那些緊張的半死的傢夥們,此刻終於鬆了一口氣,好幾個一下子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