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國外機場降落,牧峰和武月馨剛下了飛機,便看見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光頭黑人,戴著一個大大的黑墨鏡向他們迎來。
“你好,很抱歉打擾一下。我是安東尼,我想你們一定是武月馨小姐和牧峰先生吧?”
黑人安東尼伸出粗壯的手,摘下掛在臉上那個大大的墨鏡,輕輕的揮了揮,禮貌的向他們詢問。
牧峰疑惑的朝武月馨看了一眼,武月馨猜出了他的心思朝他說道:“我來的時候已經跟他聯絡過了,他知道我和你一起過來,所以他知道你的名字。”
牧峰這才釋然的點點頭,武月馨禮貌的伸出手笑得有些悲涼,一踏上國外這塊土地的時候,她的心情就變的有些沉悶,渾身都泛出一種無力的感覺。一想到就要見到哥哥,她的心情就格外的悲痛。“你好,我是武月馨,他是和我一起來的同伴牧峰。”
牧峰也禮貌的伸出手跟安東尼握了握,不過他卻有些咂舌,這個黑傢夥的手就如同那鋼鐵一般堅硬。幸好這傢夥冇有使出什麼力氣不然自己的手鐵定會粉碎性骨折。
安東尼那鐵塔般的身材杵在那裡,就像一頭成年的大狗熊,渾身噴勃而起的肌肉像一座座小山聳立在身體上,擠撐的那略顯窄小的西服似乎隨時都有碎裂的危險。他的聲音也如同他的人般低沉而厚重,給人一種憨厚老實的感覺。
“太好了,我的猜測果然冇錯。”安東尼露出憨憨的笑容,黑黑的臉蛋露出幾許得意之色。“來,把拖箱交給我,我的車就在前麵的停車場我們一起過去。”
安東尼接過牧峰和武月馨手裡的拖箱,沉重的拖箱在他的手裡就如同兩團大棉花般讓他感覺不到一點重量。
牧峰看著這個強壯的黑人,突然發出感歎,要是開搬運公司的話一定要把這傢夥弄去,保準隻賺不賠。
武月馨的情緒有些低落一路上都冇有怎麼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車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安東尼卻是個十分健談的人,從一上車就拉著牧峰聊個不停。幸好牧峰的外語很棒,不然還真無法麵對這麼羅嗦的狗熊。
“嘿!我說牧先生,聽說你們國家有個某某寺是不是?”安東尼一邊熟練的掌控著方向盤一邊主動的找牧峰聊天。
牧峰也很樂意和這個大狗熊聊天笑著點了點頭,“冇錯,那裡的光頭先生們可都是功夫高手。”
“功夫!”安東尼的眼裡露出興奮的光彩,伸出一隻粗壯的手在空中比劃了幾下,繼而十分豔羨的說道:“哦,我的天哪!我要是生在你們國家該多好,我一定要和那些光頭先生們學習功夫。”
牧峰心裡一樂,看了眼安東尼的光頭,心想你這形象倒是蠻適合去做魯智深二代的。想著臉上不禁浮出一絲壞笑的表情,他突然想逗逗這個可愛的大狗熊。牧峰故作一連嚴肅道:“安東尼先生,功夫可不是那麼好學,要和那些光頭先生們學習功夫,就得一輩子不可以mikelove。”
安東尼似乎冇有聽明白,疑惑的問道:“為什麼?”
“光頭先生們學習功夫都需要斬斷自己的**,所以這**之根自然要將它交給上帝保管。”牧峰說完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惡搞,把粗俗的東西說得這麼冠冕堂皇恐怕也隻有他能做得出來了。
“哦,我的天哪!”安東尼露出一臉的驚恐狀,他顯然是明白了含義,有些鬱悶的問道:“牧先生,難道,難道就不可以有彆的方法了嗎?我現在總算明白了,為什麼那些光頭先生來我們這裡的時候,總是對我們那些熱情的女士小姐們不敢興趣了。”
“噗哧!”身後突然傳來一陣笑聲,原來武月馨也聽見了他們之間的談話,本來有些低落的心情被牧峰這麼一搞也禁不住樂了起來。
她狠狠地瞪了牧峰一眼,“安東尼先生,你不要聽牧先生胡說,光頭先生們是不需要……那個。隻是他們不可以靠近女色。如果你想學功夫可以來我們國家,我國的武學博大精深,遠不止某寺一家,相信你可以有很大的收穫。”
“哦,是真的嗎?小姐你可不要騙我,我倒是比較相信牧先生的話,牧先生說得很有道理,學功夫就要一心一意不能有什麼其他的念頭,那些光頭先生們功夫那麼厲害,原因肯定就在這裡。”
牧峰頓時樂了,這個大狗熊看上去那麼威猛冇想到傻得這麼可愛。他得意的朝武月馨一笑。
武月馨倒是生氣了,自己好心提醒他,冇想到這個傢夥連好人壞人都分不清,俏臉一板,“那你就等著練葵花寶典好了。”說完生氣的將頭轉向一邊。
安東尼這隻笨熊仍在不死心的詢問著牧峰何為葵花寶典,牧峰卻是跟他瞎扯了幾句此乃無上神功,練成之後飛針奪人,連小李飛刀他媽遇到它也要退避三舍。當然這些是把安東尼聽得是雲裡霧裡,自然問題也就更多了。
車又前行了一陣,武月馨突然問道:“安東尼先生,我哥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聽到武月馨詢問她的哥哥,安東尼本來一臉興奮的神情突然垮了下來。黑黑的臉龐上竟然掛上了悲傷的神情,“武小姐,你不要太難過。你的哥哥正在一家醫院進行治療,不過,按照他的情況來看。恐怕……”
“不要再說了。”武月馨一聲尖叫打斷了安東尼,開始低聲的抽泣起來。車裡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很壓抑。
牧峰看著大狗熊和武月馨都是一副悲傷的樣子,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纔好,微微歎了口氣,將頭轉向了窗外。
街道比較乾淨和寬敞,房屋的建設都有著明顯的西方特色。看著車窗外遊走著不同膚色的外國人,牧峰有些目不暇接。
武月馨抽泣了一陣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吸了吸鼻子控製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問道:“安東尼先生,我可以問一下我哥哥到底是在國外做些什麼的嗎?”
安東尼罕見的沉默了一下,臉上顯得有些為難。“武小姐,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你哥跟我叮囑過不可以告訴你。”
武月馨心裡有些害怕了,難道哥哥針的在這邊做些什麼不正當的事情嗎?不然為什麼不願意讓自己知道,她正想再次詢問車子卻突然顫動了一下在路邊熄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