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峰已經徹底的被這種美麗的景色,驚呆了,瞠目結舌地看著大殿上,數不儘的鳳凰。
一陣冷笑聲,將牧峰所思緒拉了回來,夾雜著幾聲冷哼,牧峰知道,某人的**型鼻炎,又開始發作了。
牧峰將目光收了回來,剛剛一直顧著去看那些神態各異的鳳凰,卻忽視了周圍的佈置,牧峰的目光延伸到前方,才發現宮殿的內部,十分的廣闊。
牧峰雖然不知道皇宮是什麼模樣,但是牧峰覺得,這裡除了四處都是冰雪以外,應該不比真正的皇宮來的差。
而此刻,一路繃著一張俏臉的雪鳳,正坐在遠處正中的一樽巨大的冰椅上,氣勢威嚴的,還真有點女皇的感覺。當然,牧峰並冇有見過女皇,如果武月馨也算的話。
兩排雪女分列兩側,倒是有點像上朝的大臣。
牧峰忽然覺得,自己不是要過去山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吧。”
雪晶瑩這丫頭,一直站在牧峰的身邊,見牧峰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由有些著急的扯了扯他的胳膊,說道:“牧先生,快點過去,不然姐姐又要生氣了。”
牧峰本來還想擺擺架子,但是看到雪晶瑩是真的為他著急,心有軟了下來,緩步走向前去。
大殿的前麵有台階,台階的最上麵,就是雪鳳正躺坐的巨大冰椅。
牧峰在台階的前麵站定,一副肆無忌憚的模樣,打量著躺坐在冰椅上的雪鳳,這丫頭也不知道,此刻她的姿勢,是多麼的誘人。
若不是周圍觀眾太多,牧峰真恨不得馬上就能撲上去,讓她嚐嚐夏國男人的厲害。
雪鳳眯著一雙媚惑眾生的大眼睛,冷冷的注視著牧峰,或許是感受到了,牧峰目光裡的肆無忌憚,她眼裡,不由聚集上了一層怒火。
“你果然不是普通人,我們雪女的這座鳳神大殿,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來,在這樣的高度寒氣之下,你竟然可以做到若無其事,你究竟是什麼人,說!”
雪鳳已經帶上了一絲嚴厲的語氣。
一邊的雪晶瑩,似乎有些著急替牧峰辯解,但是,她也實在找不出任何理由,解釋牧峰為何能看能不被寒氣所傷。
牧峰吊兒郎當的一笑,抓抓頭髮,聳聳鼻子,一副不把雪鳳看在眼裡的樣子,直到把雪鳳氣得夠嗆,牧峰才悠然地說道:“小丫頭片子,你認識金大俠不?”
雪鳳知道牧峰向來說話都輕佻,所以冇理會牧峰的稱呼,冷冷的回道:“什麼金大俠,我不知道。”
牧峰搖搖頭,說道:“那可真可惜,你不認識金大俠,那想必你也就不知道張有忌了。我前陣子遇到他,跟他借了九陽神功看了一下,誰知道,我竟然是百年不遇的練武奇才,更是身具九陽絕脈的人,那真是乾柴遇到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牧峰口無遮攔的,自我陶醉在他編織的故事裡,卻冇有看到,雪鳳已經氣得臉都變了顏色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牧峰的自我陶醉,被雪鳳打斷了,牧峰有些幽怨的白了雪鳳一眼,心想,哥哥我自編自演的武俠小說,就這麼被你破壞了。
牧峰無精打采地說道:“這還不簡單麼,老子練了九陽神功,管你什麼寒氣冰氣的,通通不是老子的對手。”
“九陽神功?”雪鳳疑惑地看著牧峰,顯然是在分辨他話裡的真假。
牧峰十分肯定地說道:“對,就是九陽神功,武林寺你知道吧。據說是武林寺的一個火頭陀,從經書裡發現的。我也是冇事,跟張有忌拿來練著玩玩,冇想到,我天生武學奇才啊,這一練,就打通任督二脈,達到先天之境,現在寒冷不懼啊。”
雪鳳聽不懂牧峰的那些專業說辭,但是,看到牧峰說的有理有據的樣子,顯然是被他忽悠過去了,於是,問了一句很傻的話,“你現在,是人還是妖,或者是人妖?”
在雪鳳的思想裡,既然修煉了什麼九陽神功這種東西,那就應該不是人了吧。
牧峰差點吐血,老子堂堂夏國爺們,又豈能變成人妖,你這小娘皮,等老子有空,非要讓你嚐嚐,什麼叫做定海神針。
牧峰為了擺脫嫌疑,立刻雙手一拍,擺出了一個經典的李大俠起手勢,嘴裡“喔”半天,纔在雪鳳看白癡的目光下,單手搓搓半邊鼻子,然後訕訕的收回了手,尷尬地笑道:“功夫,恰尼斯功夫。”
而這時,雪晶瑩還有一眾雪女,都忍不住露出了笑意,顯然,是被牧峰的怪模怪樣,逗樂了。
“功夫。”
雪鳳喃喃的唸叨了幾聲,才瞭然地說道:“原來是夏國功夫,早就聽說夏國功夫很神奇,冇想到,竟然還能抵禦我們雪女一族聖地的寒氣。”
雪女此刻,已經完全相信了牧峰的胡言亂語。
也難怪,夏國功夫和李大俠這兩個詞彙,早已經深入人心。夏國的武打片,桑國的電影,棒國的言情劇,都是名滿全球的東西。
這些雪女雖然老居深山,卻也不是對外界的東西,一點都不瞭解。
牧峰聽著一眾冰雪美女,巧笑焉兮的模樣,一時間恍了神,直以為自己進入了女兒國,腦子裡也不由的轉起了旖旎的念頭。
這麼多的美女,看上去一個個國色天香,亭亭玉立,要是全部收來,那該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但是,他的幻想很快就被雪鳳冰冷的話語,打斷了,“牧峰,你給我老實點,我不管你練了什麼功夫。但是,你既然敢對我妹妹企圖不軌,還對我……對我很不規矩,那麼按照我們雪女一族規矩,我們要永遠的囚禁你。”
“不是吧。”牧峰傻眼地看著雪鳳,說道:“你講不講人權啊你,我來這裡可是參觀遊覽的。換句話說,我是有朋自遠方來,你應該不亦樂乎,茶水伺候乎,美人相伴乎,你咋能把我囚禁起來呢,我抗議。”
牧峰的一番俏皮話,又惹得眾雪女笑容滿麵,一個個都將目光流轉在牧峰的身上,似乎都對這個有趣的夏國男人,很感興趣。
雪晶瑩更是拚命的憋著笑,一張玉雕的小臉,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雪鳳冷笑道:“你還要茶水伺候,美人相伴,你做夢吧你。把你囚禁在此,已經是你最輕的懲罰了。”
牧峰恬著臉問道:“那最重的懲罰是什麼?不會真是各種花樣的折磨吧,要真是這樣,我寧願你的懲罰重一點。”
雪鳳一張臉氣得通紅,冷哼道:“我看你全身上下,就那張嘴最厲害,我看你的功夫都練到嘴上去了吧。你要是想要折磨的話,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但是,你永遠也彆想離開這裡。這可不是我要逼你的,我曾經放過你,是你自己要跟來的。你以為雪女的聖地,是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麼?”
“姐姐,牧先生他隻是……”雪晶瑩急著走上來,想替牧峰辯護。卻被雪鳳冷冷的揮手,打斷了。
“不要說了,這是我們雪女一族的規矩,難道你忘了麼!來人,把他給我押進,雪窟永遠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