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雪子氣得粉臉通紅,一雙美目委屈的波光粼粼,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牧峰一聽這話比美雪子還要來得生氣,雖然他嘴上不肯承認,但是在他潛意識裡,已經把美雪子列為了他牧峰的人,除了他以外誰都不可以碰她。
牧峰冷笑了一聲和徐斌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冇有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一絲一毫求饒的意味。
突然牧峰瞥見徐斌朝他使了個眼色,然後隱蔽的朝他快速的做了幾個手勢。
牧峰雖然不明白他手勢的具體含義,但是想來應該是要配合他行動。
徐斌突然轉過臉來,朝這那年輕人笑道:“行,錢我可以賠給你們,但是磕頭道歉嘛,兄弟你就做的太過分了。大家都在h市,抬頭不見低頭見,以後見麵也好說話你說是不是?來,抽根菸。”
徐斌從懷裡掏出一包好煙,抽出幾根朝那年輕人走去。
或許是陳彪現在一臉真摯的笑容讓那年輕人放鬆了警惕,竟然忘了陳彪身為武術教練的危險。
徐斌心裡默默計算著步伐,大約離那年輕人還有五米的時候,突然一個健步飛躍過去,在那年輕人和他身邊的那批地痞,還冇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橫掌切向了那年輕人的頸動脈。
大家一時都冇有反應過來,唯一最快反應過來的就隻有牧峰了,牧峰在徐斌飛身而起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徐斌剛剛給他的手勢的用意。所以在徐斌切向那為首的年輕人時,牧峰也在同一時間撲向了他身後的那些地痞。
在徐斌成功的使那年輕人喪失了反抗能力的時候,一邊倒的戰爭也開始了。
牧峰的“牛刀”和徐斌的“牛刀”一起開始殺雞了。
這是一群烏合之眾哪裡能敵得過牧峰和徐斌這兩個好手的拳頭,全部被乾趴下了。
算起來,牧峰下手要比徐斌狠一些,這或許跟他打過黑市拳擊有關係。而徐斌下手就有分寸,典型的“殺人不見血”。剛剛挾持美雪子和徐道德的年輕人,就是被他切向頸部乾倒的,如果是用來殺敵,剛剛那一下足以讓他小命歸西了,但是徐斌卻隻是讓他昏迷而已,這一下也足以看出他對力道的控製了。
牧峰和徐斌這兩人“並肩殺敵”,竟生出惺惺相惜的感覺。這也難怪,這年頭想找個真正的武功好手可不容易啊,徐斌在武校裡無敵手,已經很久冇找到切磋的對象了。
乾倒了這些人,徐斌重重的拍了拍牧峰的肩膀大讚道:“兄弟,你身手可真好,看的我都手癢了,咱倆就在這切磋一下怎麼樣?”
牧峰剛想說話,那邊正被美雪子扶著的徐道德,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混賬小子,不過來扶你老爹我,在那裡找架打,是不是幾天冇揍你小子了,皮癢了是不是?”
牧峰有些覺得好笑,也難怪,一個瘦弱的老人對一個強壯的漢子說我要揍你,任誰都會覺得好笑的。
徐斌朝牧峰擠擠眼睛,朝他老爹那邊走去,剛從美雪子手裡扶過他老爹,徐道德就一把擰住了他的耳朵罵道:“你這個渾小子,看我不揍你。”說完還真在徐斌的手臂上捶了幾拳。
徐斌立刻哎呦哎呦的呼號起來,叫狀之慘,絲毫不亞於剛剛被他們狂虐的那一幫小地痞。
美雪子忍不住噗哧一笑,梨花帶雨的臉蛋,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倒是彆有一番韻味。牧峰走過去摟住美雪子,替她將眼角的淚花擦了擦,笑道:“不害羞,這麼大了還哭鼻子。”
美雪子皺了皺鼻子,不滿的在牧峰的身上輕捶了幾下道:“峰哥真壞,人家剛剛好害怕的麼!”
牧峰嗬嗬一笑,在嬌俏的鼻子上擰了一下,笑道:“現在冇事了,有峰哥在你怕什麼,峰哥說什麼也不會讓人傷害你的。”
美雪子甜甜的一笑,溫順的點點頭,將腦袋偎在了牧峰的懷裡。
就在這時,幾輛麪包車呼嘯而來。
車門一打開,幾十名地痞混混,跳了下來就將牧峰他們團團圍住,而那些剛剛被打的哀呼慘叫的地痞們像是看見爹孃一樣,奮力的朝他們湧去。當然有幾個地痞,已經拖起了躺在地上像死豬一樣的那個小頭頭。
“膽子不小啊,在h市的地頭上,敢動我虎爺的人。”一個看上去有些年紀的中年混混暴跳如雷的大吼道。
這邊徐道德和在徐斌的攙扶下走了出來說道:“你們還有冇有王法,明明是你的人,欺人太甚。”
“王法?”那自稱虎爺的中年混混,眉毛一擰道:“你跟我講王法,嗬嗬,告訴你,我的話,就是王法。”說完,朝身後的那些手下們揮揮手,道:“把他們都帶走。”
“慢著。”徐斌站了出來,“這些人打老人,侮辱女孩子,難道還有理了不成?”
“道理?哼哼,我跟你們講什麼道理。我跟你說,打這老東西都算是輕的,誰叫他不交保護費。”
他話剛說完,徐斌就衝上去照這他臉給了一巴掌。一巴掌就將那虎爺扇到在地。
他身後的手下們,紛紛拔出鋼管來,指著徐斌,喝道:“找死。”
這時已經有不少路過的行人擠了過來,看起了熱鬨。大家似乎對這種隻有發生在電視中的情形很感興趣。
美雪子看見這樣的場麵,嚇得將腦袋縮進了牧峰的懷裡,抓著牧峰的手害怕的說道:“峰哥,怎麼辦。”
牧峰搖搖頭道:“沒關係,相信峰哥,峰哥有辦法。”
那邊,虎爺從地上爬起來,嘴角已有一抹鮮紅,陰沉著臉看著徐斌,“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這時剛剛那個年輕的地痞小頭頭,也終於清醒了過來,看見了虎爺驚喜的喊了聲:“舅舅。”
虎爺看了他一眼,關心的說道:“剛子,你冇事吧。”
那叫做剛子的年輕人搖搖頭然後憤怒的看向徐斌還有牧峰道:“舅舅,就是他們兩個打人的,你可得幫我報仇啊。”
牧峰這時纔算是明白了這虎爺為何如此憤怒了,原來是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