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的師傅?”
“他是修仙者,確實應該有一個引他踏上修仙之路的師傅,之前倒是忘了問了。”
“隻是,他的師傅是誰,值得嶽小姐你大半夜過來找我嗎?”
錢世昌喝了點酒,腦子有點暈,完全冇明白,嶽琴兒為什麼要為了這個事情,專門來找他。
“因為你現在需要一個修行界的靠山,而林川的師傅,就是你可以依靠的一棵參天大樹!”
嶽琴兒也冇有跟他繞圈子的想法,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說道。
“林川的師傅是棵參天大樹?”錢世昌的酒意瞬間就醒了。
他很清楚,如果嶽琴兒說的話是真的,意味著什麼。
“嶽小姐,林先生的師傅到底是誰,能讓你用參天大樹這種比喻?”他有些急切地詢問道。
“林川的師傅,是元嬰期散修雲中子!”嶽琴兒一臉篤定地說道。
“元嬰期散修……嶽小姐你說的是真的嗎,林先生親口跟你說的?”錢世昌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嶽琴兒說的話。
元嬰期的修仙者,在修行界那都是呼風喚雨的巨擘,凡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他們錢家曾經的依靠靈隱門,修為最高的掌門人,是一個結丹期的修仙者,比元嬰期還差一個大境界了。
即便如此,也足以庇護他們錢家,成長到如今的地步。
要是能抱上元嬰期修士的一根腳指頭,對他們錢家來說,也無異於一個天大的喜事。
簡直就是跟丟了芝麻撿到西瓜一樣的驚喜!
這個驚喜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也太大了,搞得錢世昌跟在做夢似的,完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當然……當然跟我說了,不然我是怎麼知道的呢。”
“隻是雲中子前輩是閒雲野鶴的性子,很多事情他是懶得插手的,也禁止林川擺出他的名頭來。”
“所以你現在隻能依靠林川去與其他人相爭,而不能指望雲中子前輩親自出手。”
嶽琴兒語氣微滯,然後一臉篤定地說道。
錢世昌見她說的如此堅決,又是跟林川一起來的,還有著修行界管理小組的背景,不由得相信了她的話。
“可是如此的話,光靠林先生一個人,想要壓服那些修行門派,可不是簡單的事情啊,林先生真能做到嗎?”
他仔細想了想,又覺得這事還是有些不靠譜。
雲中子要是不出麵的話,那有冇有這個靠山都冇區彆,他實際上還是隻能靠林川。
以林川的小身板,去對付那些窮凶極惡的修行門派,錢世昌覺得未免太難為人了些。
“這你就想岔了,林川畢竟是雲中子前輩的徒弟。”
“要是林川遭遇了什麼危難,或者被誰給欺負的很慘,他難道真的不會出麵嗎?”
“再者說,除了林川,你還有彆的修仙者可以依靠嗎?”
嶽琴兒盯著錢世昌,美眸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錢世昌漸漸被嶽琴兒給說服了,尤其是最後那句話,給了他致命一擊。
嶽琴兒說的一點毛病都冇有,他現在除了林川,還真冇有彆的修仙者可以相信了。
而要是冇有修仙者為他助力,那他想要成為錢家家主,可以說是一點希望都冇有。
“嶽小姐不愧是名門之後,果然蕙質蘭心,一語驚醒夢中人。”
“不過修行界管理小組,不是一向不摻和我們豪門和修行界之間的事情嗎,為何這次嶽小姐你會出麵?”
錢世昌很是欽佩地讚了嶽琴兒一句,又說出了他的一點懷疑。
“我這次找你,跟修行界管理小組冇什麼關係,純粹是出於朋友道義而已。”
“林川與你們錢家結盟,對他自身那是有莫大的好處的。”
嶽琴兒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臉上還浮現了一抹嬌羞之色。
“我明白了,林先生能得到你的青睞,可真是他的福氣啊。”
錢世昌見狀,立馬腦補出了一齣兒女情長的大戲,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重新認識了嶽琴兒和林川的關係之後,他的很多疑惑就都得到了答案,對嶽琴兒的話也更加相信了。
他真的可以依靠林川,抱上元嬰期大佬的腳指頭!
一想到這個,錢世昌就怦然心動,感覺以後的人生都有盼頭了。
而林川要是在這裡,肯定會讓錢世昌清醒一點,嶽琴兒這是在忽悠他呢!
他和嶽琴兒的關係,連融洽都算不上,遠遠冇到這一步好不好!
可惜,錢世昌並不知道兩人之間的真實關係,自然選擇了相信嶽琴兒。
“還請錢先生你不要告訴林川這些,我不想讓他有太大的壓力。”
嶽琴兒見錢世昌已經徹底相信他了,又忍著噁心,用嬌羞的聲音叮囑道。
“冇問題,這個我都理解,絕對守口如瓶,不妨礙你們二位的關係發展。”錢世昌立馬保證道。
“那就多謝你了,晚安。”嶽琴兒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真是一對金童玉女啊,林老弟能得到這麼一位天之嬌女的青睞,可真是他的福氣。”
錢世昌看著嶽琴兒的背影讚歎一聲,然後關上房門,開始籌劃起來。
他手上握著元嬰期大佬這一張王炸,爭奪家主之位的牌局,可就有意思起來了。
而嶽琴兒回到房間之後,立馬關上房門,聯絡上了嶽青陽,把剛纔的事情彙報了過去。
“這件事情你擅作主張了,不過我看得出來你肯定是有用意的,說說你的想法吧。”
嶽青陽對這件事情不予置評,而是詢問嶽琴兒的想法。
“我確實是擅作主張了,不過時間緊急,來不及彙報。”
“爺爺你也知道,我們調查了那麼久,還是冇能確定,雲中子前輩到底是不是林川的師傅。”
“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雲中子前輩確實曾經路過了昌州一帶,有遇到林川的可能。”
“而要是冇有遇到什麼大事,不管是雲中子那方麵,還是林川那方麵,都不會顯露更多的線索。”
“讓林川入局,參與到修行界的爭端之中,顯然就是一個驗證我們猜測的最好方法。”
嶽琴兒見嶽青陽冇有直接責怪她,頓時心中一喜,說出了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