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赤害洛雲不淺!
岩流島上,五佬灌頂,若不是他動了手腳,地窟內,黑暗議會的人哪有那麼容易找到他?
正是那次大戰,讓洛雲本尊被爆了頭,也不知道以後有冇有影響。
這份仇,他可是一直記在心裡。
“嘭!”
蕭家眾人的座椅茶水,紛紛炸裂開來,十幾個人同時起身,怒視著洛雲。
“洛軒轅!”
“你以為你得了點奇遇,功力大進,就能為所欲為嗎?”
蕭赤氣得臉紅脖子粗,“這裡是臥龍山莊,不是濱海,豈由你為所欲為!”
“就是,說我爺爺是叛徒,你有證據嗎你?”
蕭瀟一個小輩,也是嚷嚷起來,“空口無憑,這簡直是血口噴人!”
“洛軒轅,你最好解釋清楚,否則……”
蕭玄咬牙切齒。
“否則怎麼樣?”
“區區結丹中期的修為,還想掌我的嘴?”
洛雲不屑地一笑。
目光從蕭赤臉上掃過,這老頭表麵上憤怒,其實慌得一批。
“洛軒轅,你真以為冇人能管得了你?”
蕭玄氣得眼角肌肉直抽搐,“我蕭家三位太上,兩個元嬰,一個金丹,哼,你還差得遠呢!”
“我望族傳承百年,底蘊之深厚,你怎麼能想象得到?”
聞此言,武家陣營中。
“愚蠢!”
一位禿頭白鬚老者,暗暗搖頭,“就這麼把家底亮出來,蕭玄這麼多年的修行,都到狗肚子裡去了。”
“大悲長老,您覺得洛軒轅說的話,有幾分可信?”
武青瑤站在他們武家太上‘武大悲’的椅背後。
在她的印象裡,洛雲雖然性情乖張,但也不至於在這種場合開玩笑。
“看著吧。”
武大悲冇有發表評論。
其實他們武家在望族裡,底蘊最為薄弱,太上長老中隻有一位元嬰期。
在蕭玄曝出蕭家底蘊後,大家都以為洛雲會害怕一下,至少,也該動容。
但他卻不懼反笑:
“王家也有兩個元嬰期,不照樣滅亡了嗎?”
“在你們眼中,元嬰期,就可以當作靠山來吹噓了。”
“還真是池淺王八多啊……”
洛雲笑了。
這一笑,連龍驍,武大悲,還有秦家太上‘秦一川’都不太舒服。
這洛軒轅說話,未免也太張狂了些。
“洛都統,你倒是好大的口氣!”
身為家主,蕭黯然冷笑一聲,“多說無益,你既然說我蕭赤長老,通敵叛國,可有證據?”
“如果拿不出來的話,就算請出我蕭家三位太上,你也必須要給我們一個解釋!”
氣氛一度緊張。
龍家的香香小姐,小拳頭緊攥,不由為洛雲擔心起來。
“證據,自然是有的。”
“不然我也不會說出來。”
洛雲一揮手。
幾封書信和一大疊照片,從納戒中取出。
“這就是證據。”
“我殺死月神後,從她的法寶月輪裡找到的。”
蕭赤一看見這些照片。
咯噔!
心跳都漏了半拍!
蕭玄察覺到弟弟的異樣,皺了皺眉,想要接過那些照片和書信。
洛雲卻是一揮手,將證據交給了龍驍。
龍家眾人,立刻圍了上來。
“啊!”
“這……這不是……”
龍香香玉手捂緊紅唇。
龍癡海,龍童等長老看見這些不雅照片,也都是麵麵相覷。
“黑暗議會,第三議員,月神帕梅爾!”
龍驍嘴裡吐出一句話,目光幽幽地落到蕭赤身上:
“蕭赤長老,解釋一下吧。”
“哼!”
他右臂一揮。
龐大的魂力湧出,將這些照片,一一貼到空氣裡,讓在場六七十人都能看清楚。
“是月神帕梅爾!”
“還有蕭家二長老,蕭赤!”
“他倆竟然搞到一起去了?”
“大新聞!”
“這些照片不會是偽造的吧?”
望族高層們,交頭接耳。
議事大殿頓時變成了菜市場。
蕭玄,蕭黯然,蕭瀟等人,都看傻了,齊齊扭頭瞪著蕭赤。
蕭赤和帕梅爾通姦一事,連他們都不知道!
“汙衊!”
“這是汙衊!!”
蕭赤咬牙大斥,手指顫抖地指著洛雲,“洛軒轅,你這個小人,當初老夫為你灌頂,將畢生武道精華傳授與你,助你奪得武道大會冠軍,你竟然忘恩負義!”
“你……你到底為什麼要侮蔑我!老夫哪裡對不起你!”
蕭赤開始飆演技。
演得那叫一個真啊,脖子都憋粗了,鼻孔直往外噴白氣。
眾高層不禁狐疑。
“哼。”
洛雲冷笑一聲,“好,我告訴你,你有哪裡對不起我。”
“當初你和龍癡海、秦霄、王屠、武天一四位長老為我灌頂,趁我不注意,將一枚念頭微粒打入我的識海。”
“地窟試煉時,你偷偷向黑暗議會透露我的方位,藉此來除掉我!”
“此事,你莫非是忘了?”
洛雲眯起雙眼。
“嗡!”
蕭赤大腦一震,呼吸變得粗重。
他想反駁,卻怎麼都張不開嘴……
心虛!
冒汗!
這是因為,洛雲說話之時,用上了一絲廣寒天音的功夫,蕭赤在不知不覺間,便被他浸透紫府,難守心神。
“天師府大長老張久陽,身死。”
“武家,天一長老,肉身消亡。”
“還有我被那戰神阿瑞斯偷襲,若無奇遇,也已經死了!”
“這些,都是拜你所賜!蕭赤,你說你該不該死?”
洛雲一步步走過來,眼中殺意凜然。
聽到這些話,在場無不為之嘩然。
龍家和秦家的二長老,龍紫衫,秦風穀,聽到這段辛秘後,對視一震!
那次他們聽到洛軒轅的死訊後,異常悲痛,自責!
想不到,竟然是自己害的?
“你,你……”
蕭赤不斷地後退,越來越心虛,頭上不停地冒汗。
“二弟,你不會真的……”
蕭玄驚愕滿目。
這個時候,龍驍也看到了那幾封書信,讀過後,臉色黑得可怕。
裡麵詳細記述了,當時他們龍組派駐地窟的高手資料,隊伍配置,行動路線。
如果單看這些,還不足以判定叛徒是誰,那麼書信資料中代指蕭赤的‘我’,就徹底暴露了寫信人的身份。
“該死!”
“帕梅爾,我不是讓你讀完燒掉書的信嗎!”
“你為什麼……你害死我了!”
蕭赤一步步後退,已經退到大殿之外,身上出的汗都把衣服浸濕了。
“還有遺言麼?”
洛雲殺意已決。
可就在這時,異變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