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儀:“藥!東王公,準聖墊底的廢物,道祖想起你都要淚目,當上男仙之首難道冇有內幕?”
啪嗒!
這句一出來,南極仙翁棋子都嚇掉了……
我靠!這麼直接的嗎?
乾坤儀:“藥!東王公,帝俊太一兄弟來把你這頭瘦驢暗殺,你實力和你人品一樣自己不知道爛嗎?”
東王公:“呼……吸……靜……”
乾坤儀:“藥!東王公,勸你趕緊找個差事洗盤子或把餡餅烙,省的冇實力走這條路還得靠你道侶罩!”
東王公:“呼……窩去你大爺的!”
轟!
再也受不了了,他一掌拍在棋桌上,仙料所鑄,四分五裂,炸為齏粉。
若非南極仙翁法力高強,這一擊,就要重創。
“王公,你……”
南極仙翁聽得冷汗直冒,趕緊勸:“小孩子無心之言,無心之言,切莫放在心上啊!”
“無心之言?”
東王公咬牙切齒,“壽翁!!你難道冇有聽清楚他唱的嗎?帝俊太一聯手殺我,男仙之首內幕,還……還罵我……靠道侶罩?”
“壽翁!你評評理,老夫什麼時候靠道侶罩了!!”
“血口噴人……胡言亂語……找死,簡直是找死!”
東王公似乎被最後一句刺激到了,怒而揮袖:“碧霞,馬上派出八仙十神,把此子給我擒拿過來!”
“記住,要活的!”
碧霞元君趕忙領命:“是,父公!”
南極仙翁趕緊一抬手:“慢!”
東王公眉目一沉:“嗯?壽翁,你想乾什麼,莫非你與此子有交情?”
南極仙翁趕緊搖頭,作揖行禮:“王公息怒,此事,隻怕冇有那麼簡單啊……”
東王公聽他這麼說,眉頭暗皺:“此話何意?”
南極仙翁開始分析了:“王公你想,這小子,因何敢罵你呀?”
東王公:“哼,自然是因為,老夫冇同意解除屠蘇和紫瓊的婚約!他氣急攻心,做出如此荒唐之舉!”
南極仙翁一通搖頭:“卻不見得!”
東王公:“哦?”
南極仙翁:“方纔,我聽他吟詞頌曲之際,聲音沉穩,穩中帶怒,不像是氣急攻心,倒似……背後有人啊!”
東王公:“哼,孫悟空?這妖猴,雖說有些天賦,但老夫豈會懼他!”
南極仙翁上前安撫:“不!”
“王公可聽過,仙路儘頭誰為峰,一見無始道成空?”
東王公:“哦?此詩,倒略有幾分霸氣,一見無始道成空……這無始,是何人?”
南極仙翁麵色凝重:“此人,號稱無始大帝,是洛淵在無意之中透露出來的,似乎是他師尊。”
東王公:“師尊?此人是何修為,為何我從未聽說過?”
南極仙翁搖了搖頭:“我也不知,但從詔詩上來看,保守估計,應該是一位來自混沌海的準聖!否則,怎敢自詡仙道巔峰,不怕天道震怒?削減氣運?”
東王公眉頭猛皺:“準聖!”
南極仙翁一邊捋鬍子,一邊繼續分析:“不瞞王公,我觀察洛淵此子,已有不少時日,我懷疑……他不是大千世界的人!”
東王公:“哦?此話怎講?”
南極仙翁:“你看他弄出來的那些東西,什麼龍茶,肥宅快樂水,高跟鞋,皮影戲,鬥地主……”
“他在花果山搞的那個轟趴,吃雞遊戲,尤其是這個吃雞遊戲!”
“天,底下那幫孩子,都跟瘋了一樣啊,修煉都不修了,一天玩到晚!”
“還有這首……什麼嘻哈說唱,仙界饒舌,難道王公不覺得,和我們三界完全格格不入麼?”
“在他出現之前,三界六道之內,完全冇有這些東西!”
聽這麼一說,東王公不禁恍然!
好像……的確……似乎……是這麼回事兒!
“難道,洛淵此子,真的是從混沌海中而來的異族?”
東王公不禁開始懷疑。
種種跡象表明,這個洛淵,確實有古怪,有大古怪!
他的大腦結構,好像和所有三界生靈都不同!
最後,南極仙翁得出了一個總結性言論:
“我懷疑,他是那位‘無始大帝’派來大千世界曆練的弟子!”
東王公感到了棘手:“這可如何是好?難道老夫捱了罵,不作任何反應,訊息傳出去,豈不為仙道恥笑?”
碧霞元君在一旁聽得著急:“父公!壽翁!你們是不是,想太多了?依我之見,他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派十神將把他擒來即可!”
“碧霞,你還太年輕。”
南極仙翁嗬嗬一笑,嘴角懸著神秘的弧度:
“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能和齊天大聖稱兄道弟?還助天庭擊退了新截,你知道他和天庭眾仙的關係有多好嗎?屢次犯錯,都被玉帝赦免。”
“他搞出來的花果山轟趴,眾仙冒著得罪王母的風險,都要去參加,仙魔二道,舉杯同慶,你聽說過這樣的事情嗎?”
碧霞元君:“……”
東王公點點頭:“壽翁此言在理,碧霞,你太嫩了,有很多事情,很多辛秘,你根本不懂!”
碧霞元君:“父公,我還是覺得……”
東王公一抬手:“無須再說,為父自有決斷。”
“有了!”
這時,南極仙翁想出來一個辦法:
“王公,我聽說洛淵並不在仙界,而是在大千世界的一處凶地曆練。”
“既然如此,咱們順水推舟,派出手下假模假樣搜尋一番,聲勢搞得浩大一些,然後頒佈公文,警告這小子。”
東王公聞後點點頭:“事到如今,也隻能先這樣,纔不會損傷我蓬萊的威望!”
“碧霞,此事……我看就交給木辰去辦,他好歹也是木府二公子,是時候挽回一些顏麵了。”
“記住,聲勢要搞得浩大一些!”
“公文,也在咱們的公眾號上發,也弄一曲這個這個說唱,饒舌!記住,氣勢上一定要把他壓下去!”
碧霞元君:“……”
雖然腦子裡一萬個問號,但她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女兒告退。”
碧霞元君走了。
前腳剛走,東王公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壽翁,你方纔傳音說,天尊推算過洛淵的命格,卻什麼都推算不出來,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