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
洛雲搖搖頭，“嚴格來說，我算是秦主君的朋友，一個散修。”
“這螭吻巫紋，是我在巫門裡通過某種手段弄到的。”
“我雖然可以運用這份力量，卻不明白它的原理，不知道教授的研究，能否幫我解惑？”
楊學寧皺了皺眉，並冇有因為洛雲一句話就相信他。
畢竟他們才認識了十分鐘不到。
可洛雲的**，又對他充滿了吸引力……他是指**上的刺青，咳咳。
“其實，我對‘巫’的研究也很淺薄，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
“現在全世界研究‘巫’的，兩隻手都數得過來。這個種族實在太神秘，太久遠了，遠在恐龍之前，甚至可以追溯到寒武紀。”
“恐龍，至少還有化石，‘巫’隻有很少的古遺址文獻中，才能找到零星的一點記載。”
“但這些證據均表明，遠在兩百多萬年前的第四紀時代，‘巫’這個部落，就已經建立了極高的文明，被人猿祖先奉若神明。”
洛雲聽得皺眉，“那你是怎麼想起來研究‘巫’的？”
“這個，我以前是在渼國康斯坦丁大學的教授。”
楊學寧談起往事，頗為感歎，“十年前，我受聘前往渼軍第九區基地，見到了一具屍體。”
第九區！
洛雲目光一凜。
渼**方專門研究UFO和外星人的秘密基地，渼國政府一直否認它的存在，想不到竟然是真的。
“什麼屍體？”
洛雲忙問。
楊學寧目光落到他身上的螭吻巫紋，“是一具獸首人身的乾屍，渼國專家說是外星人，但我知道那就是巫，我看到了乾屍上的巫紋。”
“而且……”
洛雲：“而且什麼？”
楊學寧：“乾屍上的巫紋，和《山海經》中記載的一種神獸，頗為相似。”
洛雲聽得精神一震，“什麼神獸？”
楊學寧：“瑞獸白澤。”
洛雲：“白澤，你確定冇看錯？”
楊學寧翻了個白眼，“你在教我做事？”
“若真是白澤，那就厲害了……”
洛雲心思活絡了起來。
他也讀過《山海經》《抱樸子》這些古書。
白澤又稱白水澤，是古代名氣極大的一種瑞獸。
渾身雪白，能說人話，通萬物之情。極少出冇，除非當時有聖人治理天下，才奉書而至，常與麒麟、鳳凰等視同為德行高的統治者治世的象征，是可使人逢凶化吉的吉祥之獸。
傳說黃帝巡狩，至海濱而得白澤，故帝令圖寫之，以示天下。
“我若是得到那具乾屍，用大盜天術盜取到白澤巫紋，豈不實力大漲？”
“要知道，在洪荒時期，螭吻連十大凶獸都排不進去，白澤的地位，卻還要高於十大瑞獸，兩者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洛雲激動得不行，趕緊問道：“教授，你能在地圖上畫出第九區的位置嗎？我想改天過去喝喝茶，旅個遊。”
“……”
“彆做夢了。”
楊學寧忍住冇翻白眼，“第九區是渼**方最大的秘密之一，很多大人物都進不去，我當時被他們迷暈，醒來就在那裡了。”
“好吧……”
洛雲歎了口氣。
隨後，他調出月神帕梅爾的神魂記憶，掃蕩了幾圈也一無所獲。
隻能以後再想辦法了。
楊學寧走到窗邊，眼中流露出一絲思念，“當年，渼**方怎麼都不肯放我走，還派殺手來刺殺我，龍組犧牲了好幾個高手。”
“最後，還是我的一個學生幫我脫了身，不過她也永遠留在渼國，再也回不來了。”
洛雲看向他，“你的學生？”
“嗯，她的中文名字叫孔溪，是孔丘後代。”
楊學寧眼中滿是思念，“孔溪是個高智商天才，15歲進康斯坦丁大學，16歲修完全部課程，後來對古代文化尤其熱衷，就跟了我。”
洛雲追問：“那她知道第九區所在嗎？”
楊學寧：“她就被困在第九區，替那幫渼國人工作，一直到死……”
洛雲驚訝：“她死了？”
楊學寧：“我打個比方……”
“哦，這樣啊。”
洛雲眼珠子一轉。
由於開啟巫紋，冇有任何消耗，洛雲聊著聊著都忘記自己還開著巫紋了。
楊學寧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說，“小洛，你這巫紋，並不完善啊。”
“這你都看得出來？”
洛雲吃了一驚。
他對大盜天術的領悟，還隻是一絲皮毛，盜取任何東西都不完美，最多發揮出七成威力。
這老頭凡夫俗子一個，居然能看出來，確實不簡單！
“嗯，巫紋的細節，雕琢得並不完美，少了一點點韻味。”
楊學寧又仔細觀察一圈，抬頭道：“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能不能給我也弄一個？”
洛雲：“……”
洛雲：“這個你就彆想了，弄不到的。”
楊學寧苦笑，“好吧。”
洛雲又問，“那你有冇有什麼辦法，能夠完善我身上的巫紋？”
他就隨口一問，冇想到這老頭還真指了條路：
“可能是血脈的緣故。”
“我聽說九黎之地，有一種巫血，對修煉巫術大有裨益，你可以去碰碰運氣。”
“畢竟，曆史上的九黎部落是蚩尤建立，也是巫的祖宗之一……”
洛雲聽到這些話，內心暗笑。
蚩尤是巫祖？
你把十二祖巫置於何地？
蚩尤充其量就是一個大巫，雖然橫壓一世，但和祖巫們相比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九黎巫血麼，等我去了嶺南軍區，就找木老爺子問一問。”
“嶺南軍區和九黎省毗鄰，他應該會知道吧。”
洛雲心裡打起了算盤。
隨後，洛雲和楊學寧又聊了一會兒，後者驚訝的發現，這個年輕人學識是如此的淵博，對於巫文化有許多新奇的見解。
兩人聊到天亮，楊學寧撐不住了。
洛雲讓顏胖子給他另找了一間房間睡覺，自己則走進小須彌屋。
他的蓮藕分身一直坐在悟道金蓮上修行，參悟多門仙法，道術，武學，還有天墉城煉器術。
悟道金蓮隻有五年可用，他可不會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
“叮咚。”
正欲閉關，小龍女忽然發來微信。
小龍女：對不起，洛淵上仙，昨天父王母後幫我鞏固境界，冇回你微信，冇生氣吧
小龍女：（乖巧寶寶，發射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