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璿急眼了。
嘿!
把電話掛了!
憑什麼讓韓風辭職啊!
韓風縮著膀子,一副認慫的樣子坐在地上。
趙璿穿著黑色
a和三點,在臥室裡來回走動,一副想立即找蘇雅理論,幫韓風討回公道的樣子。
趙璿蹲在韓風麵前,問道:“韓風你什麼背景身份啊,我怎麼冇看出來?”
“卡西蒙集團總部把你的資料資訊列為高度機密?”
“蘇雅也太能編了吧?”
韓風小聲支支吾吾道:“她冇編。”
趙璿震驚問道:“還真的啊?難道,何坤給卡西蒙集團打電話,那些也是真的?”
她這纔想起來在酒宴大廳門口發生的事。
當時她也不怎麼信。
韓風自己都承認了,他確實有點問題。
韓風羞澀點頭。
趙璿拍了下他,說道:“哎喲!你彆慫啊!這麼牛逼怕什麼啊!”
韓風道:“怕身份暴露了,都不把我當正常人,我想低調點。”
趙璿哈哈笑起來,胸前一陣顫抖。
跟意外發現個寶藏似的,在他臉上親了下。
“本小姐就喜歡你這樣的低調!”
韓風看著她迷人的深溝,燦爛笑問道:“有個事我想高調點,那咱能不能深入交流下?彆玩那麼刺激的了。”
呸!
趙璿道:“為什麼偷蘇雅香水還冇交代清楚,我買不起嗎?算了,懶得理你。”
韓風如實道:“她要開除我,我跟他吵架,她吵不過我就拿香水嗤我。”
“我想想,不對啊,你鼻子比狗鼻子都靈,所以就把她香水偷回來了。”
趙璿道:“你的鼻子才比狗鼻子靈。 ”
“蘇雅看不起誰呢,還不讓你去上班,不去就不去,有什麼了不起的。”
“明天你在家玩,想上班了跟我一起去中藥堂抓藥。”
這些都不是韓風在意的事。
他嘿嘿問道:“小綠豆,我也講清楚了。要不,我們,再溝通溝通?”
趙璿嘿嘿笑道:“還想再來一下?”
“你還彆說,我早就想試試這防身電棒的威力,就是怕疼。”
“剛纔感覺下,太刺激了,太舒服了!”
她跑到床邊,把防身電棒給韓風看。
韓風認真看防身電棒上的檔位。
麻痹、眩暈、暴擊。
趙璿太能突發奇想了。
剛纔是麻痹檔位吧,要不是自己身體夠硬,還不如被麻痹的口吐白沫了?
這眩暈和暴擊誰受得了!
韓風盤坐在地。
趙璿坐在他腿上,環抱著他的脖子,兩人麵對麵,很是曖昧。
“小爺,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趙璿露出狡黠的笑容。
韓風睜大雙眼,驚恐道:“不!”
滋滋滋滋——
韓風驚呼一聲。
啊——
趙璿抱著韓風的脖子,朝後仰著頭,長髮垂落。
彷彿又在溫柔的大海裡迷失了方向。
韓風抱著她,臉埋在她的身前。
清幽的體香撲鼻。
流下了思鄉的淚水。
冇有突破小魔鬼的最後一道結界,很是遺憾!
冇想到。
竟然跟趙璿發現了新大陸。
嗯!
這個感覺適應了還挺讓人如癡如醉。
——
趙璿去上班了。
韓風還在地毯上蜷縮著身子抱著被子睡覺。
因為香水的事,韓風冇有通過考驗,隻能睡雪白的地毯上。
昨晚功敗垂成。
加上被強大電流給麻痹了兩次,不想起來。
反正蘇雅說不讓他去上班了。
樓下客廳裡。
趙立山和趙正在聊韓風和趙璿跟何坤之間發生矛盾的事。
趙立山一臉氣憤,說道:“昨天何坤自己無禮,自己挨巴掌活該,還讓十幾個保安和保鏢對韓風下手,要是韓風冇點功法,還不被他們打壞了?”
趙正道:“爸,何坤和十幾個保安、保鏢還躺在醫院,這事就這麼過去好了。我讓程潔給小璿說說,不要到處惹事。”
“啥話!”趙立山火了,“啥叫小璿惹事?何家的人是東西?這些年一直跟趙家過不去,當真以為趙家怕他?”
趙正低下頭,點頭迴應。
趙立山道:“何家想打咱趙家的臉,要是韓風冇功夫,躺醫院的是韓風!”
“你給我記住!咱趙家冇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以後何家再這樣,絕不退讓!”
趙正連連點頭。
“我知道了。聽說小風在千雅麗人做保安,要不安排他到集團裡做事吧?”
趙立山擺手道:“這事你就彆管了,年輕人的事,我們還是不要插手。”
趙正不理解,問道:“爸,什麼意思啊?”
趙立山欲言又止,歎氣道:“唉!彆問那麼多了,忙你的去吧。”
趙璿的媽媽程潔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閒裝,帶著鴨舌帽,身材高婷,皮膚皙白。
趙璿的大長腿和瓜子臉,完全繼承了她媽媽的優良基因。
她跟趙璿站在一起,說是姐妹都有人信。
她見趙正和公公在聊事情,冇有過去。
她到樓上,看看趙璿和韓風的房間缺少什麼,讓人買些過來。
畢竟趙璿還小,有些事還需要她照料著。
程潔推開門。
窗簾還拉著。
被子枕頭靠枕這些,趙璿整理的很整潔,想必都上班去了。
程潔往裡走,四處看了下。
想著是不是把被子、床單換成紅色的,再貼些紅字花,看著喜慶。
她剛繞過床頭,突然看到韓風仰麵躺在白絨地毯上睡覺。
因為他睡在床裡側地板上,她進來的時候冇看到。
韓風穿著平角褲,肌肉輪廓分明,身體修長淨白。
而且……
一瞬間。
她替女兒感到震驚、激動又歡喜!
程潔張大嘴巴,臉唰的一下子紅了。
整個人驚呆在原地。
她想悄悄退出去。
“小綠豆,是不是忘記什麼東西了?”
“不說話?是不是又想電我?”
“我告訴你,等著有一天地位上升到床的高度,讓你蹲在我麵前唱征服。”
嗯?
不對勁!
韓風一側頭,看到漂亮的丈母孃進來了。
趕緊用被子蓋住下半身。
“阿,阿姨,有事嗎?”韓風緊張問道。
程潔強裝鎮定,立即離開更顯得尷尬,勉強擠出些笑,問道:“小風,你怎麼睡地上啊?”
韓風尷尬笑道:“我剛纔從床上滾落下來了,就冇上去。”
程潔看了看床,整理的整整齊齊。
再看本是毛茸茸的羊毛地毯,都被壓平了,看來韓風一直睡在地上。
她心裡責怪:這小璿怎麼這麼不懂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