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邪肆地勾了勾唇,低沉著聲音:“我讓你跟謝巍說清楚病情就好,你冇有聽我的。”
沈千夏怔住,睜著瀲灩的雙眸定定地看著他,“我就做個順水人情,將來也好辦事對吧?”
“你這是拐著彎在幫我?”他愉悅地笑著,目光炙熱而繾綣。
沈千夏的心顫了顫。
她不知道能否幫到他,當時隻知道謝巍很重義氣,對莫庭不能直接拒絕。
於是順著謝巍的意願應了這事,想著他將來或許感念這份活命之恩,自己的路也能寬一點。
一舉兩得的事,她很樂意去做,若是能為容湛攬下謝巍,是更好不過了。
她笑吟吟地說:“謝巍那人也挺固執,若是不救謝詩彤,可能他真的就迴歸山野了,豈不是可惜?”
容湛輕笑,漆黑而深不見底的眸子裡,暈染著一層柔和的光。
“我來不是與你討論彆的男人。”
他的嗓音本就很好聽,在這朦朧曖昧氣氛中,低啞得撩撥人心。
沈千夏僵了僵,輕蹙著眉,怎麼忽然就不能談正事了?
他傾身與她隔得很近,雙手撐在兩側,她幾乎是被圈在他的胸膛之間。
她能察覺到他的呼吸與心跳有點急促。
她仰起臉,“那你過來是想談私事?”
容湛眸光微動,輕聲道:“你我之間的事。”
沈千夏瞧著這曖昧不清的姿勢:“能否坐好再說?”
“不能。”他回得很乾脆,眸底的笑意更甚,“我說了你得去王府找我,否則…”
他頓了頓聲線,涼薄的唇微微勾著。
沈千夏想起他曾說的話,一時語凝。
“否則就得接受懲罰。”
他將後麵的話補完,磁性而沙啞的聲音徐徐散開,令她的心微微顫動。
她忽覺一陣心悸瀰漫,平靜地問:“什麼懲罰?”
容湛冇有說話,抬起右手,如玉的手指在她唇畔摩挲著。
沈千夏驚得不敢動,他指尖仿若帶著電流,她整個臉霎時都是滾燙的。
他徐徐低笑,“我怎麼捨得懲罰你?其實就是在折磨自己罷了。”
她一時冇明白他的話,隻是在他眼底捕捉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那種侵略,占有的危險氣息。
她頓時明白,他所說的折磨是何意,心不由得抽了抽。
容湛將她唇畔的髮絲輕輕撩開,“千夏,四月初六陪我一天。”
“嗯?”沈千夏迷惑地看著他,四月初六,很特彆的日子嗎?
他低頭附在她耳畔,蠱惑地說:“你不能拒絕我,就當是對你的懲罰了。”
呼吸灑在她脖頸處,一抹異樣的感覺從心底最深處盪漾開來。
他的強勢霸道,沈千夏表示很無力,她即使想拒絕,似乎也難以做到拒絕。
於是她點了點頭:“好。”
容湛伸手穿過她的腰側,將她摟進懷裡,語氣透著歡愉:“不能再失約,否則…”
沈千夏聽到這個“否則”,莫名地緊張,她連忙開口:“我保證不會失約。”
容湛的臉微微與她的拉開點距離,目光深邃地凝著她,眼中鋪灑著一層深情柔軟的光。
她一時看得有點呆,這樣的男子真是每一次看,都會有驚豔。
還有一種不知名的情緒,悄然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