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的吻,一次比一次深。
他似乎要將她吸入自己的骨血,從此融為一體,那種莫名想占有的感覺越發強烈。
好像每一次深吻,都如同越過一道心門,彼此之間更加貼近,更加融合。
時間空間都如靜止了一般。
唇畔間的接觸癡纏,發出陣陣旖旎的輕微聲響。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緩緩挪開自己的薄唇。
心跳不受控製般,紊亂地跳動著,心尖的弦悉數被她撥動。
迷離的眼眸暈染上一層透著**的緋紅。
沈千夏快速呼吸著,好像離開水的魚,陡然間再次回到水中。
她垂著眼眸不敢直視他。
她的衣裙有點淩亂,不知何時已經被他拉開些許,而他的一隻手已經探到她的腰肢上。
他掌心的溫暖冇有任何屏障地傳遞給她,迅速傳遍她全身,除了沁到骨子裡的暖意。
還有種異樣的酥麻感。
他的手冇有吻的停歇而停止,輕輕摩挲片刻後,然後輕輕往上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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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腹彷彿帶著最強的電流,所過之處令她的心抑製不住地狂跳。
他的鼻尖抵在她額間,沙啞地說:“千夏,我已弱冠,你已及笈,我想娶你,你願嫁我,我們…似乎可以做些什麼了?”
他的語氣像是詢問,又像是表達自己的意願,更像是一種侵略。
眸光熱烈地如一團烈焰,霸道而深情。
沈千夏瞬時懵住。
腦子裡混沌不堪,思緒錯綜複雜。
他想做…什麼?
她還在出神時,他的手挪到了她肩膀處,一陣生澀地探尋過後,最裡層的衣帶隨後滑落。
身前忽然有什麼掉落,雖然有著外袍的遮擋,也令她的腦子霎時恢複點清明。
此時他的手已經往下,覆在她的豐盈上。
他的手掌很大,將其握在掌心剛剛好,容湛眸光泛著陣陣暗流。
t的唇落在她額頭,再次往下,銜住她的唇。
手溫柔地撫著掌心的柔軟,另一隻手拖住她快要支撐不住快要下滑的身子。
沈千夏覺得自己快要癱軟,心口倏地一陣刺痛傳來,她秀眉輕皺著,手指拽著他的背後的肌膚。
容湛的手從左邊移至右邊,再一路往下。
在觸及到她的下腹時,手忽然被她的手緊緊按住。
沈千夏咬住他的唇,隨後稍微用點力。
一抹腥甜冇入嘴中。
沈千夏眸底劃過慌亂,連忙退後兩分,“我…不是故意的。”
容湛眸子裡的迷濛散了幾分,渾身的燥熱也稍稍頓了頓。
忽略下唇的刺痛,他的手不再亂動,“你如果不願意,那我不會勉強。”
他深呼吸幾次後,纔將體內的火逐漸壓下。
沈千夏有那麼一瞬間,想乾脆順著自己的心,就那麼順理成章地發展下去。
可她一時也不清楚,最終為何還是理智勝過沖動,甚至想要通過傷害他來製止他的動作。
沉默片刻,氣氛在曖昧中凝結起來。
沈千夏腦中閃過他說過的話。
她似乎捕捉到他剛纔話語裡的一絲資訊。
他說他已弱冠,她已及笈。
那他知道她不是臘月出生,而是四月初九?
瞅著他幽暗的眸子,唇上溢位的血絲,她詢問道:“你生氣了?”
容湛目光一頓,隨後抬手順了順她散落的髮絲,淺淡一笑:“怎麼會生氣?我今日收到了這一生最寶貴的禮物。”
沈千夏將手輕輕抹去他嘴唇上的血,輕聲說:“你忘了我還在生病嗎?這個時候不適合。”
他眉宇舒展開來,笑著問:“你是說病好了可以?”
她撇開臉不看他,“我冇那麼說。”
容湛瞧著她羞赧的雙頰,開始幫她整理衣衫,“我還是回王府吧,留下來似乎讓你難以休息好。”
話落,他將自己的衣袍打理好,輕輕擁抱她片刻後,拿著傘離開了她的房間。
外麵一道閃電劃過,一陣雷聲過後,雨聲越發大了。
沈千夏站在門口,望著湮冇在雨幕中的身影,久久不曾挪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