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點著燈,昏黃的燈光鋪染上一層朦朧。
沈千夏心裡仍然疑惑:“她與雪妃長得像,你說這是巧合嗎?”
他側身朝她溫柔一笑:“世間長得像的比比皆是,倒不是什麼稀奇事。”
“話雖如此,可柳國公在北越待過一段時間,雪妃和柔兒都是北越女子,這是否太巧合了?”
容湛解開濕透的外袍,搭在椅子上,朝她說:“你先去沐浴把濕衣服換下,怕著涼,這些事情就先彆想了。”
沈千夏笑意盈盈地看著他,調侃道:“你雖然神通廣大,但是對這感情的事卻不太敏銳,我總覺得其中似乎有貓膩。”
容湛愣了一下,嘴角漾開一絲笑意,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我對感情不敏銳?你這好像是間接地表達對我的不滿?”
沈千夏啞然,他可真會對號入座。
“我隻是說柳國公這件事,你彆曲解我的意思,我就是好奇這些事有冇有關聯而已。”
容湛從櫃子裡拿出乾淨帕子和衣物,走到屏風後幫她放好。
片刻後,很快就有人準備好了熱水。
他在她麵前站定,抬手摸了下她的頭,還在頭髮上輕輕揉了一下。
笑著說:“你就是好奇,八卦心太重,不過聽你說了這些後,我也忽然覺得可能不簡單了。”
沈千夏揚起臉,將他的手挪開:“是吧?我雖然好奇心重,不過經常能牽出一些事情來,我們這次回上京後,可以從這裡著手試試。”
容湛抿唇而笑,手放在她的領口處,“你再不去洗,我就幫你了。”
沈千夏聞言,臉頰爬上淡淡的緋色,隨後嗔怒地睨了他一眼,伸手將他推開,“好了,那我不跟你說了。”
他輕輕笑著:“等會再說,我奉陪到底。”
“你全身都濕了,要不你先洗也可以。”沈千夏看著他略微濕潤的頭髮,悠悠開口。
容湛目光一動,眼底有暗流劃過,“我無妨,你快去。”
沈千夏哦了一聲,繼續說:“你不是說自己身子嬌弱,容易感染風寒嗎?”
他低頭深深凝視她,嘴角勾起一抹痞痞的邪肆,音色磁性中透著沙啞,“這麼關心我,那就一起洗好了。”
沈千夏心尖顫了顫。
轉身走進屏風後,不再理會他。
容湛瞧著她的背影,片刻都不曾回神。
沈千夏沐浴完,頭髮快乾時,容湛已經換了衣服出來。
她瞅著房間內唯一的床榻,一時糾結起來。
他們已經同床共枕過,再計較好像有點矯情了。
可就這麼名不正言不順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似乎有悖於常理。雖然,他們都不是那麼死守規矩的人。
腦中一回想他對她的舉動,思緒莫名又複雜起來,她該清醒理智,還是順從自己的心意?
她自己都理不太清!
容湛在她旁邊坐下,輕聲問道:“在想什麼?”
沈千夏回過神,搖了搖頭,“冇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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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她瀲灩的眼眸,呼吸漏了半拍,“你看上去有點緊張?”
“我有緊張嗎?”沈千夏忽略加速的心跳,不得不承認,容湛渾身透著的魅力,很容易繚亂她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