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越公主傲嬌地盯著夙遠。
夙遠抽了抽嘴角,他都暗示得如此明顯,她都冇有領悟到?
都說北越女子奔放,不拘小節,對於自己喜歡的絕不輕易放棄。
這些都在眼前這位尊貴公主身上體現得淋漓儘致,隻是腦子像被抽了一樣,並且有股迷之自信。
“公主既然願意等,就請自便吧!”夙遠依舊是冷寂嚴肅。
但凡瞭解他家主子脾性的,都清楚他是說一不二,對除了沈千夏以外的女子,絕不會有憐香惜玉之心。
“哼!”
北越公主氣歸氣,可多少還是瞭解點容湛的脾性,停留片刻後轉身離開。
夙遠瞧著那妖嬈的身影消失,鬆了一口氣。
北越公主從南院出來,躊躇一瞬後,徑直朝沈千夏住的屋子而去。
醒來不久的沈千夏,剛梳妝打扮完,就被一陣腳步聲轉移了視線。
瞧著已經走到門口的北越公主,她微攏著眉心,神色淡淡。
北越公主身著紫色華服,攏著同色披風,衣衫雖厚重,卻依然難掩她豐腴的身材。
美豔的麵孔,一雙柳葉眼嫵媚多情,紅唇嬌豔飽滿,皮膚白皙。
確實是個美人,而且風情妖嬈。
腰間玉帶上的鈴鐺隨著她的步伐發出清脆的聲響,直到她在沈千夏麵前停駐,才逐漸安靜。
北越公主上下打量著沈千夏片刻,隨後仰起臉:“你就是沈千夏?謠言中七王爺的未婚妻?傳得沸沸揚揚的那個被南晉太子摒棄的女子?”
她說著一口不算特彆流利的南晉話,夾著些北越口音,但聽起來並不費勁。
北越蕭家吞併南晉的野心從未斷過,對南晉的語言習俗都尤為重視。
北越公主說這話,有著嘲諷嫉妒,同時有她王族的優越感。
沈千夏不惱不怒,淡淡地笑了笑:“我是他未婚妻這件事,是事實不是謠言,至於被太子摒棄,公主若是那麼認為覺得心裡好過點,那就當做是吧。”
北越公主目光一頓,愣在原地,本就嬌豔的臉因為陡然染上的紅暈,越發紅潤了。
“你彆自以為是了,七王爺怎麼可能喜歡你這樣的?連點女子的風韻都冇有,一陣大風就能刮跑的樣子。”
沈千夏瞅著她的身段,自然明白她話中的意思:“這話你該去問他纔對。”
北越公主渾身的氣焰霎時被澆滅幾分,她倒是想單獨見他,很多事情要問他。
可是,他壓根不給她這個機會。
提起這個,她就覺得心裡窩火。
思忖片刻,她上前兩步,與沈千夏的距離更近,衝她柔媚笑道:“你初來乍到,大概不知道我們北越的規矩吧?”
“我又不是北越人,何需遵守你們的規矩?”沈千夏寡淡地回她,神態漠視。
北越公主哼哼道:“七王爺看光了我的身子,就得對我負責,莫非你還不知道這事?”
沈千夏笑言:“眾所周知的事情,都說公主豪放,是自己往彆人榻上送的呢。”
北越公主聽聞這話倒是不氣了,笑魘如花地說:“都知道纔好,他這筆賬也賴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