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一兒一女的。
兒女雙全本是皆大歡喜。
柳國公連忙打圓場:“年輕人有不同見解是好事,有商有量多好。”
王後笑言:“是啊,親兄妹之間總是不一樣的。”
可是柳其霖在鄴城冇被救下,如今已入允陽,機會已經渺茫,落入刑部後,可以說父子可能不再有機會見麵了。
蕭夙寒冷笑一聲:“淑雲真是好本事,果然是能將男人瞬間拿捏住。”
蕭淑雲解釋道:“王兄,你彆胡亂猜測,我是有其他計劃的。”
北越王見此,沉聲道:“都不必吵了,你們兄妹三人應當攜手,共同對付外敵纔是。”
王後冷哼道:“誰是敵人還說不好呢!他們兩個好歹是親兄妹,這是彆人能比的嗎?”
“是嗎?能與你大王兄商量,倒是與我生分了。”
蕭淑雲無語,心虛地垂眸。
蕭淑雲看著他修長清冷的身影走出門外,一雙美目盛滿了怒火與征服欲。
“……”
“據玄風閣調查,北越王室養著一隻毒王,數代以來,他們都冇有停止過研究蠱毒。”
“直到幾年前,他們獲得一條特異的蠱蟲,將其培養後供奉在王室中心,這也是北越這些年屹立不倒,絲毫不忌憚南晉的原因之一。”
那種痛隻能強壓在心底。
如果現在妥協,整個家族將滿盤皆輸,他隻能賭一把,或許兒子還有機會被救出。
而女兒,他到現在都不敢相認,他居然也會有顧忌,有害怕的時候。
在大家都散去後,北越王喚住了李束,兩人往藏書閣方向走去。
此時,剛入夜不久,王宮裡還很熱鬨。
容湛來到冰河旁,司徒澈已經候在岸邊。
容湛剛停下腳步,司徒澈已經將最近調查的情況如實相告。
這訊息無疑是令他們驚異不已。
北越在研究蠱毒倒是不奇怪,可是忽然冒出個毒王,倒是他忽略了。
“這個毒王與千夏的蠱有關係冇?”
司徒澈點頭:“據說這個毒王能解北越任何蠱毒,我猜測千夏的蠱如此怪異,隻怕解蠱還離不開那個毒王。”
容湛心口一緊:“可有查到毒王在哪個位置?”
“王宮的藏書閣。”
容湛不語。
“北越王宮,要說最複雜的建築便是藏書閣了。表麵上隻是存放各種書籍,可地下還有三層,陣法機關無數,還有北越高手堅守。”
司徒澈徐徐道來,同樣也是提著一顆心。
容湛抬眸望了眼蒼穹,一輪弦月掛在西邊,旁邊有絲絲薄雲浮動。
“月圓之夜是毒王毒性最弱之時吧?”
司徒澈眼底閃過詫異:“你如何知曉?”
“猜的。”
這些日子,他鑽研蠱毒之術,多少有些瞭解。
要將毒王偷出來,月圓之夜是最好時機。
話落,容湛起身,朝北越王抱手道:“本王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他此刻覺得,蕭家這一大家子,彷彿都在嘲諷他。
氣氛在一陣尷尬與沉悶過後,最終,宴席不歡而散。
這話聽著普通,可聽在柳國公耳中,異常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