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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一句話音落下之後, 係統則是再次的重歸了有一陣兒的寂靜。

出於係統剛剛纔消音了一下,而片刻後又再度重新響起提示音,且方纔明明響起了了人物卡的提示音, 但是現在卻也未曾見到人影。

於是嬴月不禁開口對係統問出了剛剛未來得及說出口的詢問,“係統, 現在是已經結束了嗎?”

對自家宿主的這一句問話, 係統倒是迴應的很快, 立刻秒回道,【還冇有。】

然後緊接著電子音又補充了一句為何會這樣的解釋,【係統正在進行程式清算, 請宿主稍微等待一下。】

“哦,好。”聽到係統這麼說,小姑娘隻是點頭應了一聲, 倒是冇有什麼大反應。

但一旁坐在馬車的車板之上, 方纔一連聽了好幾個書籍卡,還有一個他前所未聞過的什麼馬鈴薯而變得有些蔫頭耷腦的呂布卻是一下子又變得活力起來了,口中不斷的念著赤兔, 在這一刻,他的碎碎念能力,全然是已經能和某個出了名話嘮的少年相提並論、一較高下了。

而係統的這一句“稍等”, 也是足足的讓專程跑到邊春山來抽卡的三人等上了半個時辰的時間。

就在小姑娘因頭頂的太陽折射下來的陽光落在身上而有些感到睏倦的時候,剛剛說著“稍等”的係統終於有了動靜。

係統先是將自己上一句它隻說了一半,就因為這一次抽出來的這位有些超綱了, 它的初始版本資卡池中數據不足完全召喚對方而自主觸發了晶片之中的升級包,進行了一下它因為遇到的宿主都是非酋的係統前輩們從來都冇有統可以實現的進階升級,而隻能暫時停止抽卡的提示補全——

【叮!恭喜宿主抽中ssr卡:天下之師孔丘!隨行綁定端木賜!】

隨後電子音繼續響著——

【叮!恭喜宿主抽中書籍卡:《如何讓富婆愛上你》】

而伴隨著這一句的落下,係統的光屏上發出微芒, 上麵看不懂的字元也是飛速變化,之後瞬息之間呈現出幾張此次抽出來的卡牌的反麵牌麵。

再然後,螢幕光芒消去,而她的卡冊顯現,幾張卡牌順次的飛入卡冊正反兩頁。

此情此景,赫然是與曾經嬴月第一次進行十連抽的時候全然一樣。

不,也還是有所不同的——可能是由於這次數目多了幾張,所以卡牌冇入卡冊的速度冇有上次那麼快,故而嬴月看清了其中一張人物卡的牌麵。

卡牌最上方的左右兩角是和賈詡的卡轉化為ssr之後的牌麵完全同出一轍的模樣。

在“孔丘”的名字之前的括號中所寫的便是方纔係統所說的“天下之師”,後方則是“字仲尼”。

照片之上是身著布衣的長者,手執書卷,對著前方的學生們諄諄教導。但比較讓人為之震撼的是這張照片上受他教導的人數眾多,一眼望過去給人一種無法數出其中數目之感。

不過在這些人其中,倒是有數十人讓人看到一眼就能注目到,清晰明瞭。

而卡牌的人物介紹則是這樣的兩句: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可謂命世之大聖,億載之師表的萬古聖人。[1]

嬴月抬眼望去,前方已然是已經出現了兩名陌生的男子,一位看上去是中年的年紀,蓄著鬍鬚,一身灰袍,看上去儒雅隨和,可同時又有著一種與世而獨立的高潔氣質。另一位則是看起來和賈詡差不多大,二十多歲的年齡,身著錦衣。

在見到來人那一刻,賈詡朝著那邊的方向行了一個揖禮,以表尊敬。

這一禮,是對孔子所行。亦然是對端木賜所行。

——端木賜,字子貢,是孔門七十二賢之一。

孔聖弟子眾多,可唯獨綁定出來的是子貢,賈詡想,或許這其中會有這一條原因的因素參考在裡麵——孔子辭世之後,大多數的弟子為他守墓三年,唯獨子貢,是守了六年。

見到賈詡此舉,對麵二人亦是還以青衫的文士一個同樣的禮儀。

賈詡這突如其來的揖禮,立馬就把呂布給看懵了。覺得這實在不像是賈詡的作風,心中開始思考著這兩個新抽出來的究竟是什麼人,

——孔丘這個名字他聽了倒是有兩點耳熟,但是端木賜是誰啊?

而就在呂布努力的想著這兩個新抽出來的人的身份的時候,小姑娘則是有些茫然的眨著眼睛,但心中隱隱的感覺自己這次好像抽到了什麼極其、特彆不得了的人物。

賈詡會他們對行禮,呂布坐在車板,所以唯一的主公人選除了嬴月外也不做他想。

於是灰袍的長者朝著美貌少女行了一個行雲流水、漂亮至極的揖禮,錦袍的青年則是跟在其後,看的嬴月有些不好意思的努力回了做的標準一點禮節。

之後大家便是一番相互的自我介紹,認識一下。

雖然從孔丘的前綴和牌麵上來看,就難免會讓人覺得他是教書育人的教育家,但在實際上真正的得到對方的親口確認從事教育、算是略有所成後,嬴月心中還是難免會感到開心。

小姑娘彎著一身漂亮的丹鳳眼,軟軟的感歎著:“我忽然之間就覺得,自己的運氣好像很不錯。”

在她想要開設學堂,但是卻苦於教書的夫子不知如何去尋的時候,竟然能夠抽得到一位經驗豐富的老師、不,是兩位。

據言說,被孔丘捆綁出來的端木賜也是有著教學經驗的。雖然那應該是他晚年時候的事了。

而聽到小姑娘這一句的賈詡則是默默地望瞭望天,她的運氣何止是好啊?

這邊纔剛想開設學堂,一轉頭就把他們世界的開設私學的老祖宗給召喚了出來,同時還附帶了他的一個得意弟子。而且若是說起子貢的話,這的確是他們北地郡現下所缺少的人才類型——他能管財。

而且還會,不,應該說是極為擅長經商。若是有他在,指望著用毛衣狠狠大賺一筆東邊貴族的事情可以交付到他的手中,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要把這兩人留下來。

然後,就在心中纔剛剛如是想道,緊接著賈詡就聽到方纔還在和孔子與子貢正常說話的自家的小姑娘突然打了個直球。

對他們問道:“可能這個問題有一點冒昧,但是我還是想問一下,二位先生可否願意在這一年期間幫忙教書授課,為北地郡這邊境之地灑下知識的火種?”

她雖不知道一年之後,麵前的兩人是會走還是會留,但學堂之事,事關重要,所以現在有了這個機會……她想嘗試一下。

若是對方願意,那自然再好不過。若是不願,那也沒關係,左右此事就是一如之前打算,暫時擱緩,回頭先努力把第一期的女學小班做起來。

小姑娘這麼一個直球倒是讓許久未曾聽過這樣一句直白的話的孔丘有些微微愣怔。

而後反應過來後,長者對眼前的美貌少女問了一句,“君之學堂,是為何人所開呢?”

嬴月答道:“為有心求學、渴望讀書之人所開。”

長者又問:“不限出身?不論智愚?凡想讀書者皆可入學?”

少女則是以肯定的語氣重複了遍他的問題:“不限出身。不論智愚。凡想讀書者皆可入學。”

聽此,孔丘微微一笑,回答了小姑娘剛剛發問出的那個問題,“既如此,我又有何不願的呢?”

錦袍的青年則是垂了垂眸子,端木賜道:“我亦如此。”

-

嬴月特意和賈詡呂布來邊春山這一帶一趟就是為了“撿人”,而現在撿到人了,也自然就應該回去了。

隻不過就在嬴月將要上馬車的那一瞬間,好看的丹鳳眼目光範圍內注意到車板上高大的威猛青年將身軀縮在一起,看著大狗狗一樣可憐極了的呂布,小姑娘頓時心下一軟。

於是美貌的少女不由得停下了上車的動作,緩慢的退了下來,對賈詡道:“文和先上車,我再……抽一次卡試一下。”

小姑娘這句話音纔剛落下,頓時就吸引了剛剛還可憐巴巴的呂布的目光,當即把熱切的目光投注到嬴月……身前的那個透明光屏之上。

而冇有上馬車的賈詡也同樣是在看光屏,望著抽卡頁麵那個大大的剩餘抽卡機會九次,把青衫的文士看的心情極為複雜。

若非之前小姑娘誤打誤撞用了一次機會抽出了孫策和周瑜,那麼現在嬴月應該是已經可以湊齊一個十連抽了。

可話又說回來,孫策和周瑜這倆人……哪怕是一整個十連抽隻抽中了他們兩個那也是不虧的。

隨後,就在賈詡和呂布兩人盯著係統麵板的注目之下,嬴月抬手按下了那個單抽的抽卡鍵,然後——

也不知道是由於身後的兩道目光太過熱切還是什麼原因,在按下的時候小姑娘不小心手抖了一下。

於是霎時間,兩次的抽卡機會便被她直接用掉。

不過好在出來的結果還不算差的,這兩抽冇有空卡,而是都出了結果。

【叮!恭喜宿主抽中書籍卡:《從零到有:教你如何在三十天內修好一條能用一百年的公路》】

啊,又是書籍卡。

在又一次地聽到出現了書籍卡,小姑娘心中的第一反應便是如是想法。

畢竟在她的抽卡之中,目前為止出現的最多的好像就是書籍卡,隻不過她好像在書籍卡上麵的手氣不太好,抽到的永遠都是n?

美貌的少女在心中默默的想著,然後耳邊響起第二聲提示音——

【叮!恭喜宿主抽中ssr戰馬卡:絕影馬駒!】

一聽到這一聲,小姑娘頓時就欣喜的轉頭看向在車板上縮成了一團的呂布,用自己音量範圍的大聲說著,“奉先你看,是你想要的戰馬卡!”

雖然她不知道絕影是什麼馬,但是同為ssr等級的戰馬,應該和赤兔差不了多少吧?

然後,在自己的話音纔剛一落下,緊接著小姑娘就發現,呂布好像把自己縮的更小團了。

見此,嬴月不由得關切的問了一句,“奉先怎麼了?抽到戰馬卡你不開心嗎?”

聽到這一句的時候,知曉一切的賈詡不禁搖了搖頭,想著看到絕影呂布何止是不開心啊,睹物可“思”人,他怕是連吞了絕影的心都有了。

而後青衫的文士轉身上了馬車,不在關注這邊的情況。

而和呂布正說著話,聽他說絕影是的坐騎的小姑娘則是在問著,“‘曹賊’究竟是誰啊?”

呂布嘀嘀咕咕,但語氣激動:“就是下令殺了我的那個的老賊!”所以他怎麼可能能夠接受老仇家的絕影呢?

而且絕影哪裡有他的赤兔好?他的赤兔纔是當世第一名馬!

“是是,赤兔是最好的。”聽他這個語氣,嬴月憑藉著自己現在站著略微有點高度優勢、抬手摸了摸大狗狗一樣的武將的頭,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一聽到這句,委屈了大半天的呂布頓時坐直了身,強調道:“所以,主公你下次抽到赤兔一定留給我啊!”

“好。”聽到呂布這麼說,小姑娘點點頭溫柔的應了一聲,然後看呂布已經恢複到了往日的狀態後,走上馬車,準備啟程回北地郡。

-

回北地郡的路上,馬車之中,賈詡在試圖幫孔丘搞一個高階一點的人設。

漢朝尊儒,對於他們這些人而言,孔聖終究是不一樣的存在。

雖然從孔丘的牌麵隱隱約約可以意識出他很特彆,也能感受到賈詡對他很是尊敬,但終究不是和他們生於同一世界,無法懂得孔子對於後世影響多深遠的嬴月一邊茫然一邊試著出主意。

不過由於邊春山獨特的地理位置的緣故,他們平時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倒還好,但是如果想真的弄點什麼正經的東西,還真的不太適合。

最後,還是孔丘主動開口,不必為他多費心思,之前是如何定奪的,按照原計劃來就可以。

聽此,賈詡道:“這對於您太失禮了。”

而孔丘隻是溫和道:“我也隻是個普通人而已。”

“那好。”

然後,就在賈詡這句話音纔剛剛落下,馬車驀地顛簸了一下——是那種忽然之間猝不及防停止的顛簸。

於是賈詡不禁抬手去掀簾子,想看呂布是怎麼回事兒。

然後,簾子纔剛一拉開,他就見呂布試圖往車中探頭探腦,大喊了一聲,“孔丘是不是孔子的名字啊?我就說怎麼這麼耳熟呢?”

忽然之間反應過來這件事兒,所以呂布進行了一個緊急刹車,去對車中之人詢問。

而他這個問題也是聽的青衫的文士留給他一副滿臉的冷漠神色,緊接著就是把簾子放下。

——呂奉先你還能再傻一點兒嗎?

-

嬴月回到郡守府的時候。

因為正巧趕在了下班的時間,所以剛好和從尚武堂回來的白起撞了個正著。

在自己的目光範圍內見到熟悉的英毅青年的身影的時候,小姑孃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跑。

然後,她這一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動作,頓時就是引來了白起的主意。時至此刻,白起終於確定了最近的一個猜測。

於是腿一邁,走到小姑娘麵前,有些遲疑而又困惑地問了一句,“近日以來,嬴姑娘似是……一直在躲我?”

作者有話要說: [1]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詩經》

可謂命世之大聖,億載之師表——《三國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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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仙兒,赤兔毒唯(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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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月末啦,提前的將小天使們拎起來抖一抖,大家可以讓我收穫到好多營養液嗎(☆_☆)開始敲碗.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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