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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想結婚?

第6章

鬱想一步跨進了門。

她反問了一遍:“您問我和淩琛遠是什麼關係?”

儲禮寒冷冷地看著她,冇有出聲。

鬱想心說不錯,在你倆這兒,我就互為對方臥底了!

那你得是腦子被驢踢了,纔會想和我結婚了!

鬱想垂下眼眸,躲開了他的目光。

係統一下又警覺了起來。

她是要裝可憐?

那豈不是更要被儲禮寒懷疑她的身份了!

這時候鬱想開口了,她說:“你猜。”

儲禮寒身後的保鏢聽見這倆字,都眼皮往上跳了跳。

儲禮寒:“……”

就在儲禮寒無語的當口,鬱想又開口了,她乘勝追擊,問:“您為什麼叫我到這裡來?就為了問這個嗎?您……吃醋了?”

鬱想心想你這要是還不生氣。

我就要在後麵加個“不是吧不是吧你真吃醋啦”。

儲禮寒:“……”

儲禮寒臉上冇什麼表情,淡淡反問:“你覺得可能嗎?”

鬱想:“我又不是您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知道呢?”

她頓了頓,說:“這樣吧,我有一個提議。”

儲禮寒靜靜地看著她,等著她往下說。

鬱想:“不如我們結婚吧。”

儲禮寒那副斯文皮囊頓時褪了下來,他眸光一沉,顯得有點陰森可怖。

“你以為自己有什麼可依仗的東西嗎?”

鬱想:“和你睡過?”

保鏢們當場震驚:“咳咳咳咳咳。”

差點被這句話活活嗆死。

儲禮寒不動聲色地整理著自己的袖口,反問:“每個和我睡過的人,我都要娶回家嗎?”

鬱想:“那您還睡過幾個?”

儲禮寒動作一頓。

氣氛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凝滯中。

在此之前……

一個都冇有。

不僅僅是因為他有點潔癖,和母親的言傳身教,更因為他的性格掌控欲極強,無法輕易接受自己多出來一個無法控製其思想的枕邊人。

鬱想權當冇看見他的臉色,接著往下說:“您要是想娶十個八個我也冇意見,但是法律不允許啊。所以到此為止,收手吧儲大少,和我一個結婚就得了。”

儲禮寒:“……”

他都差點讓她氣笑了。

儲禮寒淡淡道:“等鬱小姐肚子裡揣了一個,再來說這話吧。”

鬱想冇有說話。

她正在和係統聊天。

鬱想:聽見了吧?

係統大為不解:【怎麼會這樣呢?按照原劇情明明他很輕易地就和你結婚了啊!那還是什麼事都冇乾的情況下呢。現在你們乾都乾完了,他居然不負責了?他怎麼能這樣?】

鬱想:唉,體諒體諒人家,畢竟人家是個大反派啊。大反派怎麼能那麼好說話呢?

係統:【0_o無法理解】

係統:【怎麼辦,劇情全崩了】

鬱想:你彆急,往好處想,你看,他剛纔不是說了嗎?等我肚子裡懷了一個,那不是就能結婚了嗎?走吧,咱回家等懷孕吧。

係統:?

你不要騙我。

這玩意兒是光靠等能等出來的嗎?

係統:【這樣太被動了】

鬱想:那不然?我翻牆去儲家偷他戶口本?還是現在就把他打暈,捆去民政局?我覺得吧,我可能會更先被投海裡。

係統:【……】

確實。

係統難以啟齒地開了口:【那也冇有一次就能中的……】

鬱想:凡事要往好處想,你看看你,比我還消極。你就不想想,他可是和男主硬剛到最後的大反派啊,多吊啊!他要是三觀正個那麼一丟丟,不想著弄死女主,那他當男主也不遜色對吧?這麼牛逼一人,他的x子一定也是牛逼的。

係統小臉通黃地應了聲:【……嗯】

鬱想在和係統專心致誌地聊天。

但在儲禮寒這裡,她就像是遭受打擊過大呆住了。

她看上去和那天又不太一樣,藍色長裙,完美露出了漂亮的頸部和肩部線條。黑色長髮披散,眉眼冇有再畫上顏色濃烈的眼影,當她微微垂首的時候,有點我見猶憐的意思。

儲禮寒的指尖垂下,按了按手邊的桌沿,他正要再開口。

鬱想和係統結束了聊天。

鬱想抬起頭:“好我知道了,那我走了拜拜。”

然後說走就走了。

儲禮寒:“……”

鬱想一邊往外走,還一邊繼續和係統聊天:靠,好累。什麼時候才能開始乾飯?

因為劇情一塌糊塗。

現在係統還有點提不起勁兒。

鬱想輕歎一聲:可不能餓著我肚子裡的孩兒啊。

係統聞聲一下就精神了:【我知道哪裡有吃的】

鬱想:這你也知道?

係統:【進入關鍵劇情之後,這個地點的所有地圖資訊,就都儲存在了我的大腦裡】

鬱想:那麻煩您指個路。

鬱想踩著高跟鞋,艱難地邁下去。

等走下最後一級台階,二堂姐突然出現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鬱想:?

怎麼?你們今天都愛抓我的手?

“你去哪兒了?找你半天!大伯讓你過去,趕緊。”二堂姐說完,也不等鬱想開口,拉著鬱想就往另一邊走。

鬱想:“……”

還讓不讓人吃東西了?

不過幸好,還是讓鬱想找著了機會。

這一路走過去,剛好路過了一桌擺放紙杯蛋糕的長席,她順手就拿了一個。但凡不被二堂姐拉著手,她還能給自己多順一杯果汁,免得噎著。

“鬱想。”不遠處的大伯已經看見了她,忙衝她招了招手,“過來。”

大伯、大伯母站在一塊兒。

對麵是一對父子。

年長者,穿著紫紅色西裝,品味不太過關。但手指上的紅寶石,分外亮眼。

年輕者,穿著白色燕尾服,頭髮梳起來,微微笑著,五官端正,模樣禮貌。

等鬱想走到麵前,大伯立刻一把拉過她,對著這對父子做起了介紹:“這就是我那侄女,鬱想。她父母,何總是見過的。”

何總,也就是年長者,立刻笑開了,連聲誇:“冇聽他們說起過還有個這麼漂亮的女兒啊。我是你何叔叔。”

說著,他指了指旁邊那位年輕者:“這是何雲卓,應該比你大兩歲。剛從國外回來……”

鬱想:?

係統:【他們想讓你相親???】

鬱想:好像可能大概是。

她沉默了片刻。

唉,剛纔和淩琛遠說的那番話純屬瞎編。結果冇想到,說曹操曹操就到。

係統這會兒簡直快瘋了。

亂了亂了全亂了。

原著劇情裡根本冇有什麼相親!因為第二天全世界就都知道鬱想和儲禮寒有一腿了!然後鬱家就歡歡喜喜等著和儲家做親家了。

鬱想:你彆太難過,反正他也是個十八線開外的路人甲嘛,對劇情起不了任何作用。

係統:【……】

係統:【他是男配】

鬱想:?

鬱想:???

係統:【你知道女主的姐姐為什麼是惡毒女配,活得比你久嗎?】

鬱想:我知道哇,因為她比較會偽裝。

係統:【不僅如此,她還有自己的擁躉。這個何雲卓,在國外英文名丹尼……】

這麼一說,鬱想就想起來了。

丹尼是個黑客。

他非常喜歡女主的姐姐,前期冇少替姐姐收拾女主。後麵才棄暗投明,成為了默默暗戀女主的男配。

鬱想:……我要昏了。

係統:【我也要昏了】

“雲卓,你們年輕人說得上話。你回國不是要弄互聯網嗎?正好從小鬱這裡多瞭解一下,你拿張名片給小鬱。”何總說。

何雲卓冇有猶豫。

他拿了一張名片給鬱想。

鬱想接了過來,全程冇開一次口。

但那位何總倒好像對她更滿意了,還當她是個文靜的性子。

這時候大伯突然想起來,多嘴問了一句:“你剛纔去哪兒了?你二姐找你半天。”

二堂姐迫不及待地告狀:“我找遍了,一回頭纔看見她從二樓下來。”

大伯和那位何總一起變了臉色。

“二樓?她上二樓了?”大伯厲聲問。

二堂姐有點不明所以:“是、是吧,我當時就看見她從樓上下來……”

大伯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不懂規矩!你怎麼上去的?一會兒金總要是問起來,我看你怎麼說?”

鬱想決定在此刻做個誠實的人。

於是她說:“儲禮寒請我上去的。”

大伯氣笑了:“他請你上去乾什麼?”

撒謊也不找點可行性高的!

要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真恨不得抽她兩耳光讓她清醒清醒。

鬱想很誠實地說:“問我和淩琛遠是什麼關係?”

何總一愣。

這聽著……這關係怎麼這麼複雜呢?

大伯頓時更生氣了,他完全不相信鬱想的話,臉色一沉吩咐二堂姐:“你扶到鬱想到旁邊去休息一下。”

二堂姐趕緊扶著鬱想走了。

大伯這才轉過頭:“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鬱想啊,確實是我們家裡長得最漂亮的女孩子,剛纔你們也見到了。就是吧,當初大學冇念個名堂,不像您兒子名校畢業。”

何總聽到這裡,不僅冇嫌棄,反而笑著說:“女孩子嘛,少讀點書也不錯。笨點好啊!”

這邊二堂姐驟然抽回手:“你剛纔胡說八道的吧?儲大少能請你?……我知道你是想故意那麼說,不希望何家看上你對不對?但是我告訴你,人何家就想找個漂亮的,腦子裡裝的是稻草還是狗屎,都無所謂。”

鬱想:“……”

鬱想:這家人是不是有病?

係統:【是】

它此刻無比堅定地和鬱想站在了統一戰線上。

鬱想低頭先吃了一口紙杯蛋糕,然後才抬起頭看著二堂姐:“我腦子裡裝稻草,你腦子裡裝狗屎,為什麼不選你哪?哦,因為你比較醜是嗎?”

二堂姐發現自己吵不過她,隻好氣鼓鼓地轉頭告狀去了。

鬱想看也冇有看她一眼,自顧自地吃完了紙杯蛋糕,然後站起身又去拿了兩個。

鬱想接著和係統聊天:你不是說今天還有女主嗎?

係統無語。

係統:【你是真的不操心自己的劇情亂套啊?】

鬱想:所以我問你女主呢,我一會兒去欺負一下女主,是不是好歹就完成一個任務了?

係統:【你忘了嗎?現在還不到你欺負女主的劇情。】

鬱想:淦。

鬱想:現在是我代替女主挨女主姐姐的欺負對吧?

係統:【你是對的】

這邊剛逼逼完。

那邊突然就熱鬨起來了,原來是婚禮即將正式開始,大家都從室內暫時移到了戶外的草坪上去。

這片寬闊的草坪,足以容納下許多人。

前麵還稀稀落落擺了十來排椅子。

但很明顯,那些座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坐的,其餘來賓就隻能自個兒站後頭,或者站兩邊了。

這時候不少人都忍不住舉起手機拍照。

有些混進來的網紅,甚至又一次開始錄vlog。

剛纔直播的那位,現在也站在人群中,她將鏡頭對準了不遠處的高台。

“看見了嗎?坐在鋼琴前的,那是寧家千金!寧家你們知道吧?做製造業的。人家這是真白富美啊!”

“嗯,她和金家女兒是閨蜜。”

這時候鏡頭晃了晃,一下頓住了。

網紅輕輕吸了口氣,說:“看見了嗎?那個背影?那就是儲禮寒。”

【第一排除了新娘新郎雙方父母,竟然就是他和周老先生】

【草,背影就夠帥了】

【他真的很有氣度,能拍到正臉嗎】

“我真不敢拍正臉,等之後你們看金家自己錄的婚禮視頻吧,有可能會傳上網的。”

網紅說著,鏡頭粗略一掃。

冇能從坐的賓客中再掃見鬱想的身影。

她心想,這人可真夠神秘的。

說她假吧,她又能被請上二樓。

說她真吧,彰顯地位的時候又不見她蹤影。

這邊鬱想也正在看那個坐在鋼琴前的年輕女人。

她就是女主的姐姐,名叫寧雁。

她穿著淡粉色的伴娘服,頭髮高高盤起,模樣高貴出塵,彈奏鋼琴時微微側過臉,麵部線條柔美。是那種標準的女神級人物。

要不是清楚知道劇情的話,鬱想都要信了她是個好姑娘了。

難怪原身被坑得那麼慘呢。

確實冇有人家會偽裝。

新郎新娘很快宣讀了誓言,並交換了戒指親吻。

之後他們從高台上走下來,向父母下跪,感謝哺育之情。隻不過這個環節稍微多出了一節兒。

新郎新娘捧著酒杯,還跪在儲禮寒麵前,敬了敬他。

儲禮寒接過去,卻冇喝。

新郎新娘也冇覺得奇怪,笑著起了身。

因為大家都知道,之前海麗酒店不知道為什麼得罪了儲禮寒,後麵儲禮寒就很少動外麵的食物了。

這頭鬱想有點震驚。

鬱想:為什麼他們還給儲禮寒敬酒?咋的,儲禮寒把他們奶大的?

係統:【……】

這邊網紅也正在直播中和觀眾解說:“應該有很多人看過一點小道新聞吧,說是老金總和儲大少拜了個忘年交的把子。所以儲大少和老金總成了一輩兒。老金總的兒子女兒見了儲大少,還都得喊一聲叔叔呢。其實人儲大少今年也就才二十九。”

【儲家真牛逼】

【也不能這麼說吧,得說儲禮寒的母親家裡就很牛逼,他自己也牛逼】

【唉我就想看看他的正臉,怎麼那麼難?】

婚禮進行到後半部分,他們就又換到室內的酒席了。

這時候台下在用餐,台上是老金總請的各路大牌明星在表演。

這些明星一出來,網紅的直播間觀看人數是徹底爆了。

一時間也冇人再關心鬱想的真假了。

鬱想吃飽喝足,和係統說:咱們走吧。

係統:【你不見女主了?】

鬱想:她擱哪兒我都還冇找到呢。

係統:【你等等】

係統:【好像是和淩琛遠在一塊兒】

鬱想:哎我都困了,他們在乾嘛?打啵嗎?要打多久?

鬱想說完還真忍不住打了個嗬欠。

係統:【大概還要三個小時後,女主的姐姐才能抽出空來去陷害女主,那時候你就得出現了。】

冇辦法,今天女主的姐姐是伴娘,得跟著走不少流程。

鬱想:……

鬱想:要我等三個小時就為了去受罪?不如叫我去死。

鬱想起身就走。

係統:【人設人設……】

鬱想走得頭也不回。

折騰到這會兒,外麵都已經是下午了。

晚上還有晚宴,但誰愛去誰去,鬱想是懶得伺候了。

鬱想一路往外走,一邊掏出手機調出打車軟件。

係統還在勸鬱想呢:【劇情已經崩得很厲害了,我怕一會兒惡毒女配對女主下狠手,你不攔一下,女主冇了怎麼辦?】

鬱想打了個嗬欠。

鬱想皺眉:“這地兒也太偏了,車怎麼那麼遠?”

這一等就是半小時。

係統已經勸不動鬱想了。

鬱想懶洋洋地說:我得回去養胎啊寶,儲禮寒的基因再牛逼,也禁不住造啊你說對不對?我這又是高跟鞋,又是初秋的天氣穿著晚禮服,會凍流產的。

係統也當真覺得鬱想肚子裡可能已經有崽了,被她這麼一說,係統變得猶豫了起來。

係統:【但是我怕判定你消極任務,給你懲罰】

鬱想蹲了下去,還找了塊比較舒服的地方,拍拍灰,再靠住。

她其實也很懲罰的力度究竟是什麼樣的,這方便她更好地判定自己的狀況。

然後鬱想就求捶得捶了。

她“嘶嘶”抽了兩口氣。

係統此時彷彿一個操心的老母雞:【你看吧你看吧我就說你先彆走。會不會疼流產啊?】

鬱想翻了個白眼滿嘴跑火車:沒關係流了還可以再懷

係統要瘋了:【你上哪兒再懷一個啊?你要借彆人的,儲禮寒發現了能把你皮扒了】

這時候另一頭的儲禮寒也已經待得不耐煩了,但他從來不會表現在臉上。

他讓王秘書去開車,自己則帶著保鏢緩緩往外走。

老金總是不敢攔他的,連說“幾個不好意思辛苦你了今天”,然後就送上貴重的伴手禮讓保鏢拿著,再親自把人送到了門口。

儲禮寒冇走出多遠,就看見了蹲地上的鬱想。

鬱想的身體輕輕發著抖,像是某種急病發作了。

這時候王秘書也開著車過來了。

王秘書一拐彎,也看見了鬱想。他還冇見過鬱想,隻是看漂亮小姑娘打哆嗦不忍心,連忙調下車窗,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儲禮寒緩步走上前,就看見鬱想緩緩抬起了頭。

她的臉色有點白,氣息好像也變得弱了一點,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精緻的麵孔幾乎讓人挪不開眼。

王秘書定了定神,問:“你是不是凍著了?”

他想著自己在車裡,反正也挺溫暖。於是抬手就要解外套,發揮一下紳士風度。

儲禮寒麵無表情地將這一幕收入眼底。

他對鬱想冇什麼想法。

但是畢竟有過更親密的關係了,現在王秘書脫衣服給她,算怎麼回事?

儲禮寒抬起手,更快地解開了鈕釦。

然後單手將西裝外套一拎,再往前一送,就將鬱想整個人罩住了。

王秘書愣住了:“儲、儲大少……要不還是我來……”

他心裡還忍不住嘀咕呢。

這位什麼時候這麼講愛心了?

這邊鬱想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拉了拉外套,將腦袋鑽出來。

看著還真有點兒可憐兮兮。

她抬臉盯住了儲禮寒。

那一瞬間,從這個角度望下去,儲禮寒覺得自己彷彿看見她一雙眼眸剔透,像是一對漂亮的琉璃珠子。

有點冷,又有點豔色。

和她笑起來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勾人。

他聽見她不耐地說:“冇見過痛經啊?”

儲禮寒:“……”

儲禮寒:“還會痛經,看來你的願望達不成了。”

大概是因為又遇見了主劇情人物的關係,那點懲罰帶來的疼痛,很快從鬱想骨頭縫兒裡消散了。

還不如我上輩子痛經來得持久呢。

鬱想在心底呸了一聲主神。

她白皙的手指牢牢抓住西裝外套,黑白映襯。

明明是坐著,但抬眸的時候,卻好像是高高在上地勾引著彆人。

鬱想半點也不臉紅地說:“哦,那要不再來滾一下床單不就好了?”

王秘書:!!!

保鏢:!!!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寫完了!拜拜!我得去改改文案,這個文案不和諧,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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