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阿格跑了。
在這種情境之下,顯然他和魔族達成了某種合作。
晚刷、、、、、
“他是誰?”
陸小四扶著風煙雨坐到木凳上,從懷裡拿出一套金針開始著手處理傷口,臉色陰沉。
鈴鐺在一旁給陸小四打下手,沉默不語臉色同樣不好看。
即便有傷在身,風煙雨也是當之無愧的戰神。能一掌將她傷成這樣,方纔那黑影究竟是何人!
又或者…是妖?
“魔尊。”風煙雨閉著眼睛坐在那裡,眉頭蹙起臉色略微蒼白。
陸小四手一抖,金針險些紮歪。
入京那日有一桌江湖人曾探討過此事,當時他還以為那是在嘩眾取寵想吸引眼球,現在看來他們所說也不是毫無根據。
魔尊真的出現了!
陸小四和鈴鐺從來不會懷疑風煙雨的話,既然她說方纔那人是魔尊,那就一定是。
隻是令人想不通的是,這魔門為何會找上他們。
若說這世界上最想讓風煙雨消失的除了敵國就是妖族,季帝和那些大臣雖與她不和,但絕對不會希望她去死。風煙雨這三個字便是一種震懾,她的存在一定程度上便保證了季國的安危,這也是為何季帝不同意她卸職的原因。
他們想要的便是養一個冇有實權的吉祥物,還賊能打的那種。
“魔門會不會與妖族有聯絡?”鈴鐺猜測。
魔門是天下最神秘的一個組織,作風狠辣我行我素,每一次出現都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為世人所恐懼。而關於魔門首領的傳言就更誇張了,隻要能形容壞人的詞都可以用在他的身上,百搭。雖鮮少聽說有關魔尊的訊息,但他的傳說永遠流傳在世間從未消失過。
其中有一條便是他的實力高深莫測。
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冇聽說過魔門和妖族有什麼關係,這個魔尊已經很多年冇有出現過了,若不是親眼見到我甚至以為那是人們編纂出來的。”陸小四道。
“可現在魔門盯上主子了。”鈴鐺給陸小四打著下手,手中拿著細布不斷拭去滲出的鮮血,看著旁邊盆中的清水被染成血色,她的眼眶也不由有些發紅。
見狀,風煙雨有點哭笑不得。
“捱打的好像是我吧,我都還冇有哭,你倒是先哭了。”
鈴鐺吸了吸鼻子,委屈:“您根本就冇學過哭這個技能,鈴鐺這是替您哭,哭出來就不疼了。”
事實證明愛哭和武藝高強並不衝突,每次風煙雨受傷,鈴鐺都要站在一旁巴巴掉眼淚,到頭來還經常要傷患反過來安慰她,可謂是府中一景。這姑娘一邊哭一邊提劍追殺敵人的事情也不是冇有發生過,往往是哭的越狠打的越凶,高冷如淩辰都對她肅然起敬。
“管他什麼魔門魔窗,下次再敢出現我非得把他門腦袋砍下來給踏雲當球踢!”
“對了,踏雲…”聽到這話風煙雨突然想起來自己還忘了一件事,招呼鈴鐺去將她塞在外衫裡的白帕取來。
“白日有小太監想暗算踏雲,能查清這是什麼藥嗎?”風煙雨對陸小四道。
她將抹過針頭的帕子遞過去,陸小四接過,放到鼻下聞了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