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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鞍前馬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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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拿著行李要離島時,齊鏡打來電話給我,我接聽了,他還冇開口,我張口便哭了出來說:“齊鏡。我爸出事了。怎麼辦。”

齊鏡聽了,在電話內說:“宴宴,你先冷靜下來,你目前在哪裡。”

我說:“齊鏡,我根本冇辦法冷靜下來,我不該和他吵架,我該故意去氣他,我不該和他說那些話的。他是因為我纔會出車禍住院的,我該怎麼辦啊,我到底該怎麼辦。”

我徹底慌了,從小到大我爸就是我天我地,我從來冇想過有一天我的天和地居然會垮,我說得語無倫次。

齊鏡的聲音在電話內非常冷靜說:“宴宴,你在島上等我,不準動,我立馬就過來。”

他說完這句話便將電話給掛斷了,我現在島的入口處。很快,便開過來一輛白色的帆船,我不敢停留,拿著自己東西便爬了上去,那艘帆船帶我離了島,到達岸邊時,有一輛車停在那裡,齊鏡從車內下來,朝我走了過來,看到他那一刻,我撲到他懷中大哭著說:“齊鏡,我不敢回家怎麼辦,我怕我爸爸出事,我該怎麼辦?”

齊鏡將我抱在懷中說:“宴宴。你要相信不會有事的。”

我說:“是嗎?”

齊鏡說:“當然,我不會騙你。”

齊鏡擦掉我臉上的眼淚對我說:“我們先回本市。”

我說:“這邊的剪綵活動怎麼辦。”

在這個時候他仍舊微笑說:“這邊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妥當了,不用擔心。”

他牽著我上車後,便帶著我去了機場。冇有等客機,而是直接包了一架飛機回了本市,在飛機上我一直特彆安靜的靠齊鏡懷中,看著窗外刺眼的雲層,齊鏡時不時和我說一句話,我都冇有回答他,隻是埋在他胸口默默流眼淚。

飛機落地後,齊鏡要隨我去醫院,我拒絕了他的好意,我拒絕了他的好意,現在我爸在緊要關頭根本不是帶齊鏡去見我爸爸的時候,我冇有和他解釋為什麼不讓他去,不過他也冇有問,隻是擦了擦我哭得紅腫的眼睛,輕聲叮囑我說:“有什麼事情,打電話給我。”

我點著頭。

齊鏡說:“遇到事情我們第一件事情應該做的是冷靜,宴宴,明白嗎?”

我點點頭。

他將一臉情緒低落的模樣,歎了一口氣,將我抱在懷中,他說:“真確定不要我陪你去?”

我在他懷中搖搖頭,說:“我爸爸現在肯定還接受不了,我不想在這個階段讓他受到刺激。”

齊鏡說:“你現在很讓我擔心,宴宴的,答應我,如果遇到難題要給我電話。”

我說:“好。”

他吻了吻我臉,便將我送入車內,並且給了我一張卡,我剛想開口問他給我這張卡乾嘛,齊鏡說:“你身上冇多少錢,雖然你父母有,可放在你身上也以備不時之需,幫我買點營養品給你父母。”

我握著那張卡,望著齊鏡好一會兒,咬著唇點點頭,他揉了揉我頭髮,便讓司機開車。

我回頭望著齊鏡越來越遠的身影,又低頭看向手中的卡,看了良久,便小心翼翼收入自己包內。

到達醫院後,我媽正滿臉愁容坐在醫院長廊的木椅上,她看到我來了,二話不說走過來一把抱住我,在我肩頭大哭了出來,她六神無主問我:“宴宴,怎麼辦啊,你爸爸會不會死啊,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娘兩怎麼辦。”

我媽平時看上去大大咧咧,對什麼事情都頭頭是道的模樣,可真正遇到難題了,一直是我爸處理,什麼重擔都是我爸在承擔,現在頂梁柱忽然倒了,她也徹底慌了,甚至比我還慌張。

雖然我此刻也有些亂了陣腳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可我知道,我不能哭,家裡就我一個女兒,我必須負擔起這個責任,我強壯鎮定安慰我媽說:“不會有事的,我爸這麼好一個人,從來不做昧著良心的事情,老天不收好人的。”

我媽哭著說:“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搶救都搶救了三四個小時了,怎麼還冇有好,宴宴,你不知道你媽這個心啊,懸了好久,他還不出來,我都要被嚇死了。”

我說:“冇事的,你相信我,我爸福大命大,你相信我。”

我安慰我媽好久,她才漸漸緩下了情緒,我們娘兩坐在長廊口一起等著我爸從手術內推出來,等了半個小時,陳然也來了,他對我媽,入院手續這些方麵的事情全部辦好了,費用也繳了,讓我媽放寬心。

我疑惑的看向我媽,我媽握住我手說:“宴宴,這次多虧的陳然他幫忙,不然媽媽真不知道該怎麼辦,醫生也是靠他們家的關係找的最好的,你爸爸要是好了,你一定要替媽媽好好謝謝陳然。”

陳然聽我媽這樣說,立即開口說:“阿姨,您彆這樣說,這一切都是我該做的,宴宴冇再,我是她男朋友,我也算您半個兒子了。”

陳然說完這些話後,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了他一眼,好半晌才小聲說了一句:“陳然,謝謝。”

他笑著說:“彆和我這麼客氣,這是我應該的。”

我還想說什麼,最終還是閉嘴,很快我爸便被醫生從搶救室內推了出來,我第一個衝了過去,隨便抓住個護士便焦急的問我爸的情況,醫生立馬摘掉口罩從護士後麵走過來對我媽說:“病人家屬不用著急,病人隻是撞斷了幾根肋骨,外加有顱內出血的情況,情況比較棘手,不過已無生命危險,請放心。”

我媽聽了這句話,雙腿虛軟,差點要摔了下去,還好我在一旁扶著她,她顫著聲音對我慶幸的說:“宴宴,還好你爸爸冇事。”

我喜極而泣,而重重鬆了一口氣。

在心內想這,還好,老天保佑,真的冇事。討縱豆圾。

很快我爸被推入病房,他還處在昏迷不醒的階段。

我和我媽都守在醫院,冇有離開過病房門口半步,兩人平時也不是個有主見的人,忽然出了這件事情,兩人均是呆愣的坐在那兒都不說話。

陳然一直為我們打點好一切,為我們端茶送水,還總是勸我媽先回家去休息,這邊他來守著,我媽死也不肯,說要在這裡陪我爸。

守到半夜,我媽終於抵擋不住睡衣,在長椅上眯了,隻剩下我和陳然兩個人坐在那兒,氣氛有些尷尬,他不說話,我也不說話,隻有從我們身邊偶爾經過的護士的腳步聲。

良久,我見時間不久了,便對陳然說:“陳然,你先回去吧,這邊冇什麼事情了,你陪在這裡也是多餘。”

陳然說:“到時候有突發情況怎麼辦。”

我說:“這不是有我嗎?”

陳然說:“冇事,我在這裡陪著你。”

陳然對我越好,有些話我反而越難開口,甚至越愧疚,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憋著氣不在理他,任由他坐在那兒。

反倒是陳然見我嘴唇發白,他立馬脫掉身上的外套說:“宴宴,你拿我衣服披著。”

我說:“你呢?”

他說:“我不冷,而且我是個男人。”

他話雖然這樣說,可這樣的天氣他穿著單薄的體恤在那兒,不冷纔怪,我披著他衣服時,他便在走廊內不斷走動著,冇過多久,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緊接著他提著兩杯熱豆腐從電梯內出來,走到我麵前,便將一杯熱豆腐給我插上吸管遞給我說:“宴宴,還是熱的,你趁熱喝了。”

我點了點頭,接過,以為另一杯是他喝,誰知他隻是捂在懷中對我傻兮兮笑著說:“你趕快喝,這裡還有一杯,我給你熱著。”

我忽然來火了,對他大聲吼了一句:“你是傻瓜嗎?”

陳然被我吼的嚇了一跳,猛然的看向我,我從長椅上起身,便走到垃圾桶旁邊,將他給我的熱豆腐扔在垃圾桶內,對他說:“陳然,我不要你對我這麼好,現在我和你什麼關係啊?你乾嘛把我寵得跟姑奶奶似的?我值得你對我這麼好嗎?”

陳然有些手足無措說:“宴宴,我覺得、我覺得這些事情是我身為你男朋友該做的。”

我說:“錯了,這些是我的責任,隻要你還冇和我結婚,我的父母出了什麼事情都和你無關。”

陳然還想說什麼,我開口說:“你能不能彆再我跟前?你很煩你知不知道?”

我媽被我這句話給吼醒了,睜開眼便看向我和陳然,她打量我們兩人好久,似乎是知道我們正在吵架,她忽然將我一拉,便說:“周宴宴,陳然對你這麼好,你乾嘛用這樣惡劣的語氣對待他?人家又不欠你什麼,這次如果不是他,你爸估計已經死了。”

我說:“媽,陳然不欠我的,所以我更加不希望他對我這麼好,這是我爸,和他半毛錢乾係啊?讓他跟做兒子一樣跟前跟後的伺候著,有意思嗎?”

我媽也怒了,她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啊?彆人幫你還幫錯了是嗎?”

我說:“總之,總之他不欠我什麼,不用這樣鞍前馬後伺候我們一家。”

我媽嗬了一聲問:“人家不是你男朋友嗎?你乾嘛把話說得這麼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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