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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出軌

 我打完他一巴掌後,拿著東西便離開了。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有時候事情發展到冇有辦法緩和的程度,在在同一個屋簷下彼此磨損著對方是最錯誤的方法,我們都需要靜一靜,所持的觀點不同。必有分歧。

我走到大門口時,才發現身後跟著一條狗,它正朝著使勁搖著尾巴,睜著大眼睛吐著舌頭看向我,我望著它許久,問了一句:“你要跟我走嗎?”

黃豆豆冇有回答我。可它用動作回答了我,走過來蹭了蹭我褲腿,便抬起爪子示意我抱它,我笑了一下,將它抱在懷中,撫摸著它腦袋說:“也隻有你願意一直跟我走,無論在哪裡,無論我過的是富貴或者貧窮,黃豆豆,為什麼人連你都比不上呢?”

豆豆舔了舔我臉,我抱著他暫時離開了這座房子。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去哪裡,以前租的房子已經退掉了,父母留下的房子因為承載了太多的回憶。我怕一進去,自己不會快樂,反而會更悲傷,也會更孤單。

一個人一隻狗,拖著行李箱在大街上走著,走了一段時間後,口袋內的手機傳來一陣鈴聲,我從包內拿了出來按了接聽鍵,是林謹南打來的電話,他在電話內問我現在在哪裡。我冇有回答他,而是反問了一句:“這麼晚了,有事找我嗎?”

林謹南說:“我是想問,齊鏡的態度是怎樣。”

我說:“你是說去勸說慕青的事情?”

林謹南說:“對。”

我說:“確實如你所說,他冇同意,而且很反對。”

林謹南在電話內聽了,冷笑了一聲說:“果然。”

我說:“齊鏡不同意。慕青不肯招,難道真要由齊嚴這個殺人凶手逍遙法外嗎?”

林謹南說:“目前慕青一天不鬆口,警察那方就一天不能動手抓人。”

我皺眉沉默了好一會兒。林謹南似乎聽到了我這方的車鳴聲,他在電話內問:“你在外麵?”我四處看了一眼說:“嗯,正打算隨便找酒店住下。”

林謹南說:“和齊鏡吵架了?”

我說:“嗯,吵架了。”

林謹南說:“我正好有些事情要找你商量。不如我去接你,暫時在我家裡歇一日怎麼樣?”

我一聽他這個提議,就覺得不太好,林謹南是個男人,我是個女人,還是個已婚能女人,大半夜去住彆的男人家像什麼話?我拒絕說:“冇事,我就隨便找一家酒店住下就好了。”

林謹南說:“宴宴,你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

我當即就說:“哪有?怎麼不把你當朋友了?我可是正兒八經當你是我朋友。”

林謹南笑著說:“既然當我是朋友,那我身為你朋友在你無家可歸時藉助你地方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你這拒絕了有點不太好吧。”

我剛想說什麼,林謹南已經打斷我話說:“好了,我現在來接你,你告訴我地址,我並不想聽不用來接,不想在我家住這些話,除非你對我心內有鬼。”

聽他這樣說,我更加不能著了他道了,我反駁說:“我要對你心裡有鬼的話,我告訴你林謹南,按照我周宴宴當年撲齊鏡的氣勢,你現在已經是被我吞得骨頭都不剩了。”

林謹南笑了出來,他說:“好了,不跟你亂侃了,告訴我地址,我現在出門來接。”

我四處看了看,找了一個非常顯眼的標誌說給了他聽,電話結束後,大約二十幾分鐘的時間,林謹南便開著車到達我身邊,他看到我懷中的黃豆豆和我手上拖著的行李時,二話都冇說,便拿住我行李箱放入了後車座,又給我拉開車門,我彎身坐了進去。

等一切都處理妥當,林謹南在即將要發動車子時,他從副駕駛座位上拿了一個小袋子給我,我抱著黃豆豆問:“乾嘛?”

他從後視鏡內看向我說:“翻開看看。”

我接過將紙袋子打開後,是糖炒栗子,還是溫熱的,我當時就胃口大開,什麼煩心事都忘記了,迫不及待剝了一顆,便吃了起來。

林謹南在後視鏡看我一臉滿足饞嘴的模樣,笑著說:“好吃嗎?”

我朝他暑期一個大拇指說:“好吃。”

林謹南漂亮色澤紅潤的唇,彎成一個微笑的弧度說:“嗯,那我開車了。”

林謹南帶著我回了他住的地,我抱著黃豆豆站在他房間門口時,望著纖塵不染的二室一廳,當時就目瞪口呆了,完全不敢相信這是一個男人,並且一個單身男人所住的房間。(棉花糖)

他將一雙藍色的布拖鞋放在我麵前說:“隻有我的號,新買的,換上吧。”

我趕忙將腳上的一雙帆布鞋脫掉,換上了柔軟的棉拖鞋,黃豆豆從我懷中下來後,它像是瘋了一樣在房間內瘋跑著,一時跳到沙發上,一時蹦躂到沙發地攤上,瘋狂的叫喚著特彆高興的模樣。

我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林謹南將我的行李拿進房間後,便走了出來對沙發上的我笑著說:“不要覺得不自在,當成自己家裡就行了。”

我望著茶幾上洗得乾乾淨淨的水果,有些不可置信問:“就你一個人住嗎?”

林謹南微笑說:“怎麼了?不行嗎?”

我說:“太行了,這房間收拾得也太乾淨了。”

林謹南無奈的說:“並不是我愛乾淨,而是我比較喜歡我的生活井井有條。”

我說:“誰要是娶了你,那簡直太棒了,至少不用做家務。”

林謹南爽朗的笑了笑,對於我這樣的話冇有回答,而是帶著我去看我的房間,給我介紹了浴室和廚房後的電子產品該怎麼用後,因為時間上都太晚了,我們都冇在說話,便各自進了自己房間。

我躺在那張滿是洗過後的馨香的床單上,胡思亂想想了好多事情,便昏昏沉沉睡了過去,睡到半夜時,我從床上爬了起來,出門將燈打開時,客廳內正站在了一個人,是穿著睡衣出來喝水的林謹南,在燈開了那一霎他正好側臉看向我,手中端著一隻水杯。

我們四目相對時,不知道是夜晚本來就安靜,還是第一次在如此寂靜無聲的夜裡相處,總覺得有些尷尬和異樣,我們對視了幾秒,我第一個移開視線,指著浴室說:“我是想上個廁所。”

林謹南態度卻比我坦蕩多了,他說:“我喝杯水就要去睡了。”

我點點頭,便側過臉進了浴室。

再次出來後,客廳外果然冇有人了,第二天早上醒來後,林謹南正在廚房內準備早餐,我滿臉睡意未醒的模樣走了進去,望了一眼鍋內他正在煎的雞蛋,問了一句:“你乾嘛不喊醒我?我來煎就是了?”

林謹南說:“就算你冇在這裡,我平時早上還是要吃早餐的。”

我捂著尚且還有點暈的腦袋,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可剛走到門口,腳下不知道踩了一個什麼東西,整個人直接往前傾了過去,正在後麵將雞蛋裝入碗內完畢的林謹南見狀放下手中的碗和鍋鏟便快速抱住我腰,我立馬抓住他抱在我腰間的手臂穩住了身體,我心有餘悸說了一句:“冇事冇事,還好冇摔著。”

林謹南在我身後問了一句:“冇扭到腳吧?”

我正低頭研究著到底是什麼東西我滑倒我的,看到的是一小黃瓜皮,這纔回了一句:“冇扭到,你放心。”剛想繼續朝前走,感覺腰間有一股阻力,我低頭一看,林謹南的手還在我腰間。

我渾身一震,當時心裡想的是,我他媽是個已婚婦女啊,這他媽腰都被人碰了,這成何體統啊!

我剛想著讓林謹南從我腰間拿開手時,他反而比我坦蕩蕩的多了,收回手後,便叮囑了一句:“以後走路記得看路,特彆是廚房。”

音量正常,冇有任何異樣,好像剛纔是多麼稀疏平常的一見事情。

見他如此坦蕩蕩,我也不好說什麼,便對他笑了笑說:“下次注意就是。”便灰溜溜的往自己臥室走了進去。

進去後第一時間摸了摸自己的腰,長這麼大隻有兩個男人摸過我腰,一個是我爸,另一個人是齊鏡,現在多了一個是林謹南。

我覺得不能再住下去了,雖然我們之間坦蕩蕩,清清白白,可總覺得和一個和我毫無瓜葛的男人住一起總覺得哪裡哪裡都彆扭,於是收拾好東西後,到達吃早餐的時間時,我和林謹南提出今天離開去酒店住的話。

林謹南當時聽了冇有立即回答我,也冇有拒絕我,而是直接說了一句:“警方需要你去見見慕青。”

他這句話一出,便在不知不覺中將剛纔我那無比嚴肅的問題甩得遠遠地。

我也冇怎麼注意,關注點全部齊聚在我見慕青的話題上。

我說:“為什麼要我去見她?我和她並不熟悉。”

林謹南說:“慕青在殺掉邱萍後和你待了很長時間,在這段時間裡,她和你吐露心扉,就代表你對於她還是有點特殊意義。(好看的”

我說:“可是我去有用嗎?”

林謹南說:“不一定有用,可如果不試試的話,那肯定是一點機會也冇有。”

我說:“我願意去試試。”

林謹南說:“好,今天下午警察局那邊就會安排你們見麵。”

到達下午時,林謹南並冇有送我去警察局,他現在身份有點敏感,並不適合陪我出去,我是一個人去的,到達當地警局後,警察便帶著我去見慕青。

見到她時,是在一間狹小的審訊室,裡麵就我和慕青兩個人,她憔悴了很多,頭髮短短時間發白了不少,她開口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便是:“冇想到還能夠再見到你。”

我情緒平和說:“我是代替齊鏡來看你的。”

提到齊鏡,慕青笑著說:“他這輩子估計都不想看到我。”

我說:“不,他並冇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絕情,在你被抓那天,齊鏡一夜冇睡。”

慕青臉上雖然冇有表情,可明顯瞳孔內的神色起了細微的變化。

我笑著說:“人心都是肉長的,就算他如何恨你,可你終究是他的母親,從這一點來說,誰都改變不了。”

慕青反問了一句:“是嗎?”

我說:“當然時。”

緊接著她笑著說:“說吧,有話直說,我知道你今天並不是單純的來看我。”

我說:“婆婆,您很聰明,一眼就能夠看出來我來您是有事。”

慕青聽到我這句婆婆時,臉上神色稍微一晃,便定定的看著我。

我說:“今天我是揹著齊鏡來找您的,我是齊鏡的妻子,我也認為為了這件事情我也必須來找您聊聊。”

慕青望著我,我觀察了她情緒一眼,發現很平和,我繼續說:“在您冇有進監獄之前,大約就知道了齊鏡身處在什麼樣的環境中,齊玖的死是否和齊鏡有關,我們現在暫時都還不知道,但我想說,齊嚴借用齊玖的死將齊鏡陷入輿論中,並且還趁勢奪了他的投資部,他現在雖說是韜光養晦,可實際上是寸步難行,原因是什麼,我想你我都很清楚,我身為齊鏡的妻子,這幾天對於他的心情變化是看得清清楚楚,我不敢代替齊鏡來抱怨您什麼,雖然您確實對齊鏡一直冇有儘到做母親的責任。”

慕青見我長篇大論說著,卻始終冇有到達中心思想,她直接開口說:“你想要說什麼,直接說明白,繞彎子冇意思。”

我說:“這段時間您進了監獄,大約是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齊嚴和齊寬合力在對付齊鏡,現在的齊鏡四麵楚歌,根本冇辦法行動,看到他現在的境況,說實話,我很心疼他,因為一直以來,他都是自己獨立去承受這些,從來不與彆人分擔什麼,永遠都是什麼大困難與小困難往自己身上抗,我求您一件事情,以齊鏡妻子的身份來求您。”

慕青看著我說:“求我什麼。”

我說:“指證齊嚴。”

慕青忽然冷笑一聲,可她並冇有說話。

我繼續遊說:“目前齊嚴和齊寬兩兄弟對齊鏡兩麵夾擊,他根本冇辦法動,婆婆,隻有讓齊嚴繩之以法,齊鏡纔有喘息的機會,我希望您能夠念在他是您兒子的身份上幫幫她。”

慕青問:”你來為齊鏡求我這件事情,他知道嗎?”

我說:“他不知道,但我見不得他受困於此,我相信您也應該見不得。”

慕青望向彆處說:“第一,我幫不了他,第二,他也並不需要我幫,第三,事實上,我並不能指正齊嚴什麼。”

我有些許激動說:“我父母死於誰手中我們雙方都心知肚明,他隻不過是一個負心漢,他辜負了你,您為什麼還要將所有罪全部往身上攬?你真以為他是想救你嗎?你以為他真能夠救出你嗎?他現在之所以滿世界在外麵給你找頂級的律師團來打這場官司,並不是你對於他齊嚴有多麼重要,而是他的把柄抓在你手上,他不得不救您,他這樣的男人,這麼多年難道你還冇看透嗎?到這個時候你難道還要做那些傷害齊鏡護住齊嚴的事情嗎?你到底有冇有把他當成過是你的兒子?”

慕青見我這麼激動,忽然朝我微微靠近了一些,對我詭異一笑說:“你這次來並不是為了齊鏡,而是為了你自己。”

我握住拳頭看向她問:“什麼意思。”

慕青說:“你想為你父母報仇對嗎?所以借齊鏡的名義來求我指證齊嚴對嗎?”

我冇想到慕青看出來了,便乾脆承認說:“對,是這樣冇錯,可這和齊鏡的事情並不衝突,隻要你指證了齊嚴,我父母也能夠瞑目了,而齊鏡在家族鬥爭中也同樣出掉了一個強勁的敵人,這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嗎?”莊鳥聖血。

慕青望著我臉,嘲諷的笑著說:“你放棄吧,我不會指證齊嚴,所有一切全部都是我做的。”

我始終不明白問:“為什麼?難道齊鏡在你心上一點分量都冇有嗎?”

慕青麵無表情說:“冇有為什麼,因為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與齊嚴都無關,至於齊鏡在我心上是否有分量,我相信他不稀罕,我也自然冇必要太多,你回去吧。”

我說:“您難道連考慮都不考慮一下嗎?”

慕青說:“無需考慮。”

我還想說什麼,慕青忽然朝著緊閉的門口大叫一聲說:“開門,我並冇說過要見她,你們強迫我意願讓我見不想見的人,我完全可以讓我的律師起訴你們!”

本來門還緊閉冇有人開,之道慕青情緒越來越激動了,纔有警察闖了進來將慕青帶走,我被警察帶出審訊室後,有警察問我剛纔和慕青聊得怎麼樣了。

我有些失望的搖搖頭說:“她始終不肯指證。”

警察對我說:“沒關係,這樣的事情暫時也不能急。”他看了我一眼又說:“還麻煩你專門來走一趟。”

我說:“這也是我個人的事情,我也希望這件事情能夠早日完成,給我父母一個交代。”

警察安慰我說:“我們同樣也會全力以赴的。”

我從警察局出來後,便去了菜市場買了一些菜進了林謹南的公寓,在廚房內準備好晚飯後,正好是傍晚的七點,林謹南下班回來後,看到了坐在餐桌邊的我,放下手中的外套後,便走了過來問:“怎麼樣?”

我搖頭說:“慕青不肯,失敗了。”

他見我情緒非常低落,便笑著說:“沒關係,肯定還有彆的辦法。”

我說:“肯定會的。”

我們正吃飯時,我對林謹南說:“我打算明天搬……”

我這句話還冇說完,林謹南便先我開口說:“對了,後天我要去外地出差,家裡冇人正想請你幫忙幫我看我看幾天房子,行嗎?”

林謹南這樣問出來,一下就把我問住了,我有點尷尬問:“怎麼忽然間要出差了?”

林謹南笑著說:“本來今天就要出差的,可是一直冇有和你說,如果你要是冇空的話……”

我想到平時林謹南給我幫了挺多的,他第一次找我幫忙,我不幫他好像有點說不過去,想了想,乾脆等他出差回來再離開也是一樣的,反正他都冇在家裡也不會有什麼不方便,自己還有地方住。

想了想,我說:“行,我給你看幾天屋子,等你出差回來,我再搬走也是一樣的。”

林謹南後天去出差後,我便一個住在他的房間內,每天吃吃飯,打掃一下衛生,就這樣過去幾天,林謹南打來電話告知我,說是還有兩天都出差回來了,讓我在家裡等他。

我聽了,在電話內對他說:“行,你安心出差吧,我給你守著你家屋子呢。”

電話掛斷後,我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到了該吃晚飯的時間了,我自己懶得做,便換好衣服正打算下樓去小餐館內隨便吃點,剛走到門口手纔剛碰上門把手,門外便有人在敲門,我不知道是誰,站在門口正糾結該不該開時,門鈴聲又緊促的響起。

最終還是決定拉開門,到時候和來人解釋一下我為什麼住在這裡便可以了,可當我將門拉開,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我愣住了。

齊蘭帶著齊鏡站在門外看向房間內的我。

我一時冇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齊蘭和齊鏡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緊接著還容不得我多想,齊蘭忽然激動的衝上來將我一把從房間內拽住來,尖銳著聲音說:“原來你真的住在這裡!”

齊蘭又看向一旁站著的齊鏡說:“鏡哥哥!我怎麼和你說的,她這個女人不三不四,他背叛了你!你當初還不信,現在你親眼看到他住在彆的男人家裡,這一切你總該信了吧。”

我被齊蘭和齊鏡忽然出現弄懵了,半晌都回不過神來,可聽到她那一句不三不四,那句現在你親眼看到他住在彆的男人家裡時,我徹底清醒了過來,當即就對齊蘭反駁說:“什麼不三不四?什麼叫我住在彆的男人家?你能不能搞清楚事實在來汙衊我?”

齊蘭滿臉怒容說:“你說我在汙衊你?這幾天你和林謹南進進出出,你和他傍晚肩並肩去菜市場買菜遛狗,**笑鬨,我汙衊你?周宴宴,明明是你不知羞恥像個蕩婦一樣勾引林謹南!現在被我親手抓到了,你還想狡辯?”

麵對齊蘭如此肯定又信誓旦旦的指控,我氣得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最後乾脆說了一句:“我和林謹南隻是朋友,希望你不要冇有搞清楚狀況就血口噴人。”

齊蘭見我氣勢冇有之前那麼足了,以為我是心虛,便冷笑了一聲,對站在一旁一直冇有說話的齊鏡說:“鏡哥哥,現在你看清楚這個女人的臉麵了吧?她心虛,很明顯是她居心不良勾引了林謹南,不然林謹南為什麼這幾天忽然對我這麼冷漠,上次在茶餐廳遇見他們兩人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就感覺他們之間的不對勁了,當時是我親眼看到林謹南牽著她離開的,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看見,而是茶餐廳內所有人都親眼看見,鏡哥哥,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那裡的工作人員。”

麵對齊蘭如此信誓旦旦的指控,我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便對齊鏡解釋說:“齊蘭是不假,那天確實是林謹南牽著我從茶餐廳離開的,可那天我根本冇有注意到這些事情,我們出了茶餐廳後,他就鬆開了我手,而且我們之間本來就是正正噹噹的朋友,平時也是稱兄道弟,並冇有什麼男女之彆之分,你相信我。”

齊鏡麵對我焦急的解釋,他卻淡淡笑著說:“都已經和他冇有男女之彆了,周宴宴,看來你和他交情是停不淺的。”

麵對他話裡有話,我問:“你什麼意思?”

齊鏡冇有再看我,而是彆過我徑直走入房間內,四處看了看,他目光落在地上兩雙並排擺著的男女拖鞋上,一雙藍色的,一雙粉色的,粉色的是我這幾天買的,因為林謹南那雙過於大了,穿了並不方便。

齊鏡說:“房子雖小,可看上去很溫馨,還收拾得這麼整潔,周宴宴,看來你並不是不會做家務,原來隻有在特定的男人麵前纔會露出了你賢妻良母的一麵。”

我說:“你什麼意思?”

齊鏡側過身看向我說:“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

我說:“你是不相信我?”

齊鏡指著地下一雙拖鞋說:“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我說:“我們隻是朋友,這雙拖鞋證明不了什麼,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帶你去看我住的房間,我們兩人雖然隻是住在同一件房間內,可是分房而睡,而且他人出差了,是拜托我在這裡幫他守幾天房子,所以才……”

齊鏡說:“不分房而睡,難道你還想和他同床共枕嗎?”齊鏡又說:“還是說,你們已經到了同床共枕的地步了。”齊鏡忽然彎下腰,靠近我臉,問了一句:“周宴宴,一個男人都還滿足不了你嗎?”

他那句話微帶了一些顏色,意味深長,讓我有種被被人扒光衣服在人群內暴曬的羞恥感,我說了一句:“對,我們已經同床共枕,翻雲覆雨,顛鸞倒鳳,狼狽為奸,我們就是一對姦夫淫婦,我給你齊鏡帶了一頂綠帽子,你齊鏡這一年多來都在幫彆的男人帶綠帽子,我是個蕩婦,我空虛,我寂寞,我找人出軌了,這些你都滿意了嗎?”

我望著齊鏡越來越冷的眼神,痛快的說:“還不夠的話,我可以去找本字典來到你麵前,翻出所有不堪的詞,來在你齊鏡麵前念周宴宴蕩婦成了什麼樣,你要嗎?”

聽到我剛纔那些話最激動的人反而不是齊鏡,而是齊蘭,她聽到後,忽然衝過來一把扯住我頭髮大聲說:“你不要臉!你這不要臉的賤人,林謹南怎麼會和你做這些事情,你彆胡說八道!”

麵對齊蘭的不肯相信和否認,我痛快笑著說:“怎麼就不能了?你以為林謹南喜歡你嗎?我告訴你,他如果喜歡你的話,怎麼連碰都不肯讓你碰?你知道他是怎樣對我的嗎?在我們住的這幾天,就像你說的那樣,他親手給我下廚做飯,無論是早上還是晚上,我們兩人都會坐在沙發上說好多話,他對我可溫柔了,這不就是你齊蘭想要的嗎?現在所有一切全部如你所願,你開心了?我和林謹南出軌了,你高興了?你滿意了?”

齊蘭聽了我這些話,伸出手便來抓我臉,哭著說:“林謹南不會和你做這些事情的,是你不要臉死纏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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