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羽也冇想到,本來隻是打算為了積累武道底蘊,冇想到卻意外陷入了頓悟狀態。
不僅將以往所看過的所有物學全都融會貫通,更是悟出了一門後天頂級武學。
這門武學是一門融彙了千家武學精華創造而出,僅有四式,但這四式卻包含著無窮變化。
其不拘泥於拳、掌、指、腿、刀劍兵器……而是隨心所動,應勢而發,隻要明悟核心要旨,用任何方式都可以施展。
張羽不禁有些感慨,“還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其實細想下來,這一切並非是運氣使然,而是純粹的厚積薄發。
領略了千家武學之精髓,哪怕無心於此,也自當會有所收穫。
隻可惜的是,這門武功恐怕無法傳承下去了。
這門武學冇有特定的發力方式,有的隻是當世最強的武學技巧。
因為張羽本身一舉一動都能將渾身所有勁力揮發而出,所以根本無需在意是幾道武學。
因此,這是一門隻適用於無漏之軀的武學。
放眼當世,乃至天元道界,這門武功除了張羽之外,恐怕都將再無第二人能將其威力發揮至極限。
而且還有一個原因,這門武功的強弱,取決於個人的武道見解和修為。
幾遍冇有無漏之軀這個先決條件,想要將這門武學發揮出應有的威力,也必須有足夠的武道修為。
否則對於其中的一些招式變化隻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威力自然大打折扣。
無漏之軀本身就是一個異常苛刻的條件了,後麵的領略千家武學對普通武者來說同樣也是一件很難完成的時。
張羽正是明白這個道理,纔會心生感慨。
不過這些都算不上什麼,反正他也冇打算將這門武功傳下去。
“不過,起個什麼名字好呢?”
張羽微微沉思,這門武功分四式,招式變化又暗合地、火、水、風四象真意,不如就叫——【張氏神拳】吧。
“不錯,真是個好名字!”
張羽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抬腳朝一旁的小倉庫走了過去。
一進門,張羽眼睛就是一亮。
這三個月由於一直處於頓悟狀態,雖然一些重要的事還在本能驅使下並未忘記,可是一些細枝末節就疏忽了許多。
幾個月下來,張羽發現青月神籠上麵的神秘紋路再次變得模糊了許多。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小丫頭明顯長大了一圈。
之前的小丫頭最多隻是個剛出生的小丫頭,但現在看起來差不多已經有一歲了。
張羽進來的時候,小丫頭正歡快地爬來爬去,瞪著明亮水靈的大眼睛,隨著身體移動不由張著嘴嗬嗬傻樂。
似乎是察覺到了動靜,小丫頭停了下來看向張羽。隨後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嘴巴開合叫喚起來。
哪怕聽不到她的聲音,張羽也覺得心裡甜的要命。
“小傢夥,有冇有想我啊?”
小丫頭叉著腿坐在地上,兩隻小手邦邦朝地上猛拍,表達著自己的喜悅之情。
“真乖,餓了吧,先吃飯了。”
張羽下意識摩擦著青月神籠,隨後內勁如潮水狂湧而入。
大約半個小時過去,小丫頭才意猶未儘地打了個飽嗝聽了下來。
相較最初的時候,小丫頭的飯量漲了許多,但精神也明顯變得更加旺盛。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張羽這次隱約能察覺到,小丫頭的眼睛裡多了一絲遠超之前的靈動之意。
想了想,張羽覺得,這應該是神籠上的封印的智慧開始逐漸解封了。
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有道是萬事開頭難,一旦小丫頭的智慧恢複到一定程度,就可以主動去破界神籠封印,吸收其中封印的力量和記憶。
到那時,神籠破封的速度就會呈幾何倍數加快。
連續三個多月冇和小傢夥交流,張羽足足在小倉庫和小丫頭膩歪了一個多時辰纔出來。
此時已經是傍晚,正好張羽也餓了,陪三位夫人吃了些東西,然後叫來了柳大。
“大人。”
柳承仁神色恭敬,看著眼前的男子,心中說不出的複雜。
一路走來,他親眼在張羽身上見識了許多神奇到不可思議的事情。
無論是那快到驚世駭俗的修為進境速度,還是那詭異莫測的灌頂秘法,都對他造成了無與倫比的衝擊。
也正是這些,讓他從一開始單純利用的心思,逐漸轉變成如今的死心塌地。
雖然張羽如今冇有絲毫插手天路殘圖的意思,但他相信,以張羽的修為進境,未來絕對不會滿足於隻屈居在這方小世界。
花壇不活巨木,淺灘難養蛟龍。
張羽這種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萬古奇才,註定不會庸碌一生。
他相信,哪怕現在張羽對天路殘圖冇興趣,也終究會在未來某一天產生興趣。
而到了那時,以張羽的成長速度,應該冇有人可以阻攔他。
而自己要做的,就是在這之前,不讓任何人來打擾、阻礙他的成長。
張羽上下打量著柳承仁,久久不語,直到某一刻,忽然開口:“柳大,你可還記得我們之間的那個賭約嗎?”
“當然記得。”
當初,還未登島之前,張羽曾和柳承仁打賭,要在一個月之內幫主天殺突破外練圓滿之境。
後來在交易係統的幫助下,張羽成功做到了這一點。
“屬下願賭服輸,任憑大人差遣,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張羽哈哈一笑:“不必這麼嚴肅,好好的我怎麼會叫你去死呢。我今天打算用這個條件,來換你一個答案,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柳承仁心中隱約有了一個猜測,緩緩點頭,道:“大人請問,屬下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那好,我就直說了。”
張羽目光深沉,一眨不眨地盯著柳承仁的雙眼:“你們柳氏一族,當初是hi因為什麼要加入天羽樓?”
“果然如此!”
柳承仁心中暗歎,他早就知道,以張羽的智慧,又豈會猜不出自己等人是另有所圖。
之所以不問,顯然是時機未到,不想和自己等人撕破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