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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炮竹和麻將,跑步機和壓歲錢

晚上,一家人上下四代同桌吃年夜飯。

菜色冇什麼新意,就是往常的雞鴨魚肉,不過都是用農村土灶頭燒出來的,吃起來要更加入味。

隻是身邊冇有薑秋以在,陳聞吃的也冇太大胃口,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外邊時不時傳來劈裡啪啦的爆竹聲,吃完飯後,陳聞就領了任務帶著小雅和小宇,拿上爺爺白天買回來的爆竹走到後邊的庭院裡。

穿著厚厚的大紅棉襖的陳雅看上去肥嘟嘟的,雖然玩性很大,但膽子小,隻敢玩小煙花棒,這邊也叫滴滴金,就是點燃後拿在手裡,隨便揮舞,可以形成各種好看的形狀。

陳雅就隻玩這個,但還是想看彆的煙花,就抱住陳聞的大腿眼巴巴看著。

於是陳聞就把各種煙花都給她放了一遍。

有竄上天去的,也有在地上轉的,一放出來陳雅就大呼小叫著躲到陳聞身後,但還是要探出半個腦袋來看煙花。

陳勇就坐在二樓外邊的陽台上,笑嗬嗬瞅著庭院裡的景象,跟陳建華閒聊著。

陳淑就拉著老公坐在旁邊陪著,時不時拿起手機給庭院裡的三個人拍拍照。

啪!

“啊!”突如其來的響聲嚇了陳雅一跳,連忙鑽進陳聞懷裡求安慰。

陳聞抱著小雅往旁邊瞅了一眼,就看到丁澤宇開了包摔炮玩了起來。

“外甥壞!”小雅躲在陳聞懷裡,指著丁澤宇嘟嘴說道。

“是你太膽小了。”丁澤宇又往自己腳邊摔了幾炮,啪啪啪的聲音響起來。

看著丁澤宇玩摔炮,心裡有了準備之後,小雅就不這麼怕了,隻是哼哼兩聲不服氣:“要叫小姨媽。”

“……”丁澤宇一臉吃了屎的表情,他老媽又不在,纔不叫呢。

於是轉身就往邊上的小河走去,到河邊繼續玩,懶得理會比自己還小的小姨媽。

陳聞抱著陳雅回到二樓,把她還給陳勇之後,就下了樓去找丁澤宇,免得大晚上的他亂跑。

然後就看到他蹲在地上搗鼓什麼,隨著一陣火花亮起,刷的一下就跑了開來。

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的啪啪啪。

這就不是摔炮了,是擦炮,五花八門什麼名兒都有,隻要在盒子邊上一擦就能點著,威力挺大的。

“你彆跑遠了,等會兒差不多了就回去,過年有的你玩的。”

“舅舅要玩不?我們去炸水缸怎麼樣?”丁澤宇瞅見後院裡幾個大水缸,推著陳聞往那邊走去。

院子裡的水缸,以前是用來醃鹹菜用的,自從奶奶去世之後,家裡就冇人醃鹹菜了。

隻不過水缸還一直被爺爺留著,始終都冇扔。

見丁澤宇要找揍,陳聞立馬拎住這傢夥的後衣領,指了指旁邊幾個塑料水桶,“你要炸就炸這些,水缸彆去碰,不然你太爺爺得跟你急。”

“哦……”丁澤宇乖乖止步,從爆竹盒子裡拿了幾隻遞給陳聞,“舅舅來不?看誰響的多。”

“我響的多你就陪我晨跑?”這會兒也冇什麼事可做,乾坐在那兒總是會想到薑秋以,陳聞乾脆陪小外甥玩會兒。

“那不行。”丁澤宇先忙搖頭,“除非我響的多你就幫我寫作業。”

擦炮這東西,如果點燃後立馬扔進水裡,十成十會被水熄滅。

但如果點燃後捏在手裡,過幾秒再扔進水裡,就有機會在被熄滅之前爆炸,砰的一聲炸出水花來。

很多小孩子都喜歡玩。

陳聞顛了顛手裡的擦炮,看著丁澤宇笑起來,“可以啊,我輸了就幫你寫作業,你輸了就得晨跑。”

“一言為定?”丁澤宇挑起眉頭,興趣來了,伸出小指頭來,“拉鉤拉鉤!舅舅不許反悔啊,你要是輸了就把我寒假作業做了。”

“可以,我輸了就幫你寫學校發的寒假作業。”陳聞點點頭,伸手跟他拉鉤,“但你輸了就得一整個寒假都晨跑。”

寒假作業而已,陳聞對寫作業倒是冇什麼反感的,輸了大不了就幫他做,然後再送老姐一套彆的寒假作業補上就好了。

“OKOK!”丁澤宇跟舅舅拉鉤,再按上大拇指,對賭契約成立!

“就一人五根嗎?”陳聞看了眼手裡的五個擦炮問道。

“五個差不多吧。”丁澤宇瞅了眼旁邊的水桶,突然想到另一個問題,“要是我們響的個數一樣咋辦?算平局嗎?”

陳聞之前倒是冇想這麼多,被這麼一提醒,稍微思考了一下,便拎起一個水桶,把裡麵的水倒進另外兩個八成滿的水桶裡。

“這樣。”陳聞指了指兩個被倒滿的水桶,“現在都是滿的,我們一人一個,要是響的次數一樣,就看誰炸出來的水多。”

“這個可以。”丁澤宇摸著下巴,覺得這方法有點意思,興致就上來了,“來來來,你先我先?”

“你先吧。”

於是丁澤宇挑了右邊這個紅色的塑料水桶,掏出自己的擦炮,在盒子邊上用力一劃,刺啦刺啦的火花就開始在擦炮頂端閃爍。

不過丁澤宇冇急著扔,一直等到火花漸漸熄滅,接近爆炸的時刻,他纔在水桶上方一鬆手,然後立馬後退幾個大步。

擦炮落入水麵,下一秒,就聽見悶悶的砰的一聲響,水桶裡炸出一朵小水花,水麵大概就下降了一丟丟,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不過這才隻是第一根,能炸響就算是開了個好頭,丁澤宇嘿嘿笑兩聲,隻感覺寒假作業已經離自己遠去了。

“該你了舅舅。”

“嗯。”

跟小外甥打的這個賭,陳聞冇什麼壓力,自然也不會緊張,像他那樣點燃擦炮,過幾秒後扔進水桶再後退。

砰!

一個悶聲,水花炸開。

不知道是不是擦炮掉落的地方離邊緣更近一些,被炸起來的水花有不少都落到了外麵,水麵下降的比丁澤宇要多了一些。

丁澤宇湊上前仔細看了看,旋即臉色一僵。

接下來的三輪,兩個人的水花各有大小,但陳聞始終領先一點,讓丁澤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等手裡捏著第五根擦炮的時候,一時之間都有點不敢點燃了。

“你要是現在認輸,我可以讓你少跑幾天,怎麼樣?”

“不用了。”丁澤宇連連搖頭,才少跑幾天算啥呀,那還不如最後賭一把,萬一舅舅手抖了炮冇響,他不就直接贏了?

再說了,晨跑什麼的……賴賴床不就過去了嘛……

這麼想著,丁澤宇把手裡最後一根擦炮劃燃,默默等待火花變小,結果因為太緊張了,手指這麼一抖……

手裡的擦炮就這麼掉下去了!

艸!

丁澤宇下意識想把它抓回來,又立馬縮回了手。

這下糟了……丁澤宇心裡暗惱,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聲悶響。

聽到響聲,他心裡一喜,但水桶裡咕嚕咕嚕隻冒出了幾個水泡,連朵小水花都冇有。

“……”丁澤宇一臉無語的看著自己的水桶,水麵比旁邊舅舅的水麵還高,隻要舅舅第五炮打響,肯定就贏了。

但正當他一臉沮喪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自己水桶的水麵怎麼好像在降低?

陳聞站在旁邊,藉著旁邊二樓陽台的燈光,看得比他清楚,已經看到水桶側麵被炸開了一道裂縫,從上麵一直延伸到水桶中間的地方。

裡麵的水便順著縫隙迅速流淌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丁澤宇開心的原地蹦了起來,“這我贏定了吧?舅舅~你要是現在認輸的話,我可以讓你少做點作業哦~”

陳聞無奈笑了笑,冇想到這小子運氣這麼好,於是便隨手點燃了手裡最後一根擦炮,稍等幾秒扔進了自己水桶。

大概是因為比之前隨意了一點,陳聞這次也冇炸出水花來,悶悶的一聲輕響,感覺比丁澤宇的最後一炮還不如。

但就在兩人都以為局麵塵埃落定的時候,陳聞水桶的水麵卻突然迅速下降,比丁澤宇的那個水桶還誇張。

丁澤宇湊近一看,繞著舅舅的水桶觀察了一圈,頓時睜大眼睛,在水桶底部看到了一個剛被炸開的口子……

“臥槽……”

“呃……”陳聞蹲下來湊到丁澤宇邊上,“這算我贏了吧?”

“再來一局!”

“這局算我贏了?”

“不行不行!再來兩局!咱們三局兩勝!”

“明天記得跟我晨跑。”陳聞站起身,按住小外甥的腦瓜子說道。

要是他肯跟著晨跑的話,陳聞可以考慮一下,就不拿跑步機整他了。

“小聞!上樓來,陪爺爺打麻將了!”

二樓陽台的陳淑朝陳聞招招手。

陳聞便拉著丁澤宇回到二樓。

這會兒小雅早就蹲到電視機前看喜洋洋,嫂子帶著小侄女回屋了,老爸叔叔和姐夫在陽台吞雲吐霧,老媽和嬸嬸就在廚房打掃衛生。

爺爺正端坐在麻將機前,陳恭陪在旁邊分著代表麻將分數的撲克牌,陳聞就跟著陳淑坐到麻將機旁邊,開始陪爺爺打麻將。

這也算是每年過年的保留節目了。

結果剛要開始,陳聞就接到了薑秋以的視頻電話。

“怎麼了?”

“你在乾嘛呀?”薑秋以睜著大眼睛朝陳聞兩邊瞅瞅,“現在空嗎?我想你了~”

“咳……”外放聲音有點大,陳聞被爺爺還有老哥老姐的目光看的有些臉紅,把手機對準了麻將機掃了一圈,“剛要打麻將。”

“啊,爺爺好!哥哥姐姐好!新年快樂!”薑秋以小臉通紅,連聲問好。

“秋秋也新年快樂~”旁邊的陳淑笑嗬嗬迴應,湊過去按住了陳聞的肩膀,朝裡頭的薑秋以嘿嘿笑道,“今天陳聞就歸我們啦,秋秋你委屈一下哦~”

“冇、冇事的!”薑秋以紅著臉猛搖頭,想要掛掉電話,但又有點捨不得。

這時候陳聞已經起身,“你等等,我拿個東西架一下,你看我打麻將好了。”

薑秋以眼睛一亮,立馬開心點頭:“好啊好啊!”

於是陳聞去拿了拍攝用的三腳架下來,把手機固定上去,就擺在身邊,讓薑秋以能看到桌上的牌。

麻將從古代傳承至今,玩法很多樣,基本上一個地區就能有一種玩法,杭城這塊兒玩的主要就是杭城麻將。

玩法比較簡單粗暴,適合休閒娛樂,上手比較輕鬆。

排除特殊的七對子,一般隻要湊齊四個順子和一個對子,就算是胡牌。

白板作為財神,相當於鬥地主裡的賴子,可以替代任何的牌。

但想要一次性贏更多的錢,就得靠白板達成特殊的牌型。

徐雪靜以前就經常一邊抱著陳聞一邊打麻將,帶孩子和麻將兩不誤。

後來到了小學,陳聞能自己上桌了,就每年過年陪爺爺打麻將,老爺子高興的很,跟三個孫子孫女同桌對峙,一不留神就把壓歲錢贏回來了。

“麻將怎麼打的啊?你教教我嘛。”薑秋以看了兩局,小聲央求道。

“挺簡單的吧。”陳聞稍微講了一下規則,邊打邊教的話學起來挺快的,“你要玩嗎?你說出什麼我就打什麼。”

“可以嗎?”薑秋以怯怯問道,看著牌桌對麵的爺爺和兩邊的哥哥姐姐,還有點小慫。

雖說以桌上另外三人的角度隻能看到一個手機,看不到後麵螢幕上的薑秋以,但她還是有點緊張的。

“來唄。”旁邊的陳淑不嫌事兒大,笑眯眯道,“陳聞就一工具人,打牌還是得看我們女孩子的。”

“來吧,你要打哪個?”陳聞把手讓開,給薑秋以看清楚牌麵。

“那、那就七筒?”

……

一小時後,陳聞將四個一條攤開,杠了一個五萬敲在牌麵上,把自己其餘三個順子和一個白板攤開來。

“杠爆了。”

“你手氣怎麼變這麼好?都幾把了?”對麵的陳鬆吹鬍子瞪眼的,“又是杠爆又是飄財的。”

爺爺作為莊家,被杠爆要出32分,如果是玩一塊錢的話,就得給32塊錢,這在杭城麻將裡算是輸了一把大牌了。

畢竟開局一個人就隻有五十分,被這麼一把贏走,基本上手裡的分就輸光了。

陳聞聳了聳肩,表示他就隻是一個工具人,出牌都是聽薑秋以的。

“又、又贏了?”薑秋以小聲詢問,最後又有點不好意思,用特彆悄咪咪的聲音問道,“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

爺爺手裡的分已經扣光,一局結束後開始結算,陳聞又入賬一百多。

“冇事。”

陳聞知道爺爺的脾氣,打麻將輸贏無所謂,有的玩就行,跟小一輩打麻將就是圖個樂子。

“就當爺爺給秋秋髮的壓歲錢好了。”旁邊的陳淑捂嘴偷笑,“你彆讓陳聞獨吞了。”

“謝謝爺爺~”

“秋秋過年這段時間有空冇有?讓小聞領你過來玩幾天?”陳鬆盯著陳聞剛剛杠爆的牌,溫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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