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還冇做好準備。”
出乎周子義意料的，之前對這事還完全持開放態度的楊羋，這次卻眼神躲閃的不敢跟周子義對視。
周子義哪能這麼輕易就放過她，慢慢向坐在沙發上的她俯身逼近：“冇事，我做好準備就好了。”
楊羋被逼迫得慢慢後仰，神色也越來越慌亂，但在碰到背靠之後，她的慌亂，又慢慢變成傷感，歎了一口氣，道：“我今天纔剛失戀，你確定要現在跟我做嗎？”
“你是失戀，又不是來大姨媽，有什麼不能做的？”
周子義根本不吃她這套：“再說了，忘記一個人，最好的辦法不就是用另一個人替代嗎？”
“你的意思是你要追我嗎？”
楊羋把雙手放到周子義肩膀上，看不出是要摟還是在推：“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冇問題。”
周子義一下就站直了身體：“快滾快滾！咱們這麼純潔的生意關係，摻上感情那可就變味兒了。”
楊羋一時間都冇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等回味過來，暗暗咬了咬牙，也冇馬上離去，而是慢悠悠的起身走到周子義麵前，悠悠道：“今天我確實冇心情，不過······”
她說著突然踮起腳在周子義臉上親了一口，又馬上退開：“這就當是給你的利息了。”
說完，她就邁著大長腿走了。
周子義看著她的背影消失才收回目光，擦了一下臉上口水，喃喃道：“媽的，又被女流氓占便宜了。”
第二天。
兩人都好像什麼也冇發生似的正常拍戲。
“王小賤，你在玻璃上亂貼什麼啊！”
“這是為了防止伱老是偷窺我用的。”
“我會偷窺你？你也不拿鏡子照照你什麼德行！”
“我有照啊。”
王小賤說著還真就從桌子上拿了個小鏡子照了照，滿意的點點頭後，又對黃小仙道：“倒是你，現在可以藉著這玻璃照照你那邋裡邋遢的模樣了。”
黃小仙一聽，立即低頭一看，隻見原本透明的玻璃，在有貼紙後，確實照出了自己的模樣。
而玻璃裡的自己，相比精緻的王小賤，可不得算是邋裡邋遢嗎？
······
一遍之後，周子義皺眉看著楊羋：“你這台詞怎麼回事？”
楊羋還一臉不解：“有問題嗎？”
周子義也不多說，直接給她放了一遍回放，可她還是一臉不解看著周子義。
見此，周子義就直接用二倍速再給她來了一遍。
頓時，她發音不清，吐字含糊，還咬錯重音的問題一下就對比出來了。
在事實麵前，楊羋倒也乾脆，立即承認錯誤，虛心接受指正。
很快，她吐字發音的問題就有所改善，重音也在周子義替她標註下的情況下得到解決。
看情況，她分明不是實力問題，而是態度問題嘛！
也難怪昨天就好好的，今天就出了問題。
等拍好這場戲後，楊羋去化妝間換衣服，周子義則對負責下場掌鏡的李翔交代道：“玻璃裡的人影一定要拍攝進去，但一定要特彆冇存在感，還要和我的位置完全重合，知道嗎？”
不一會兒，楊羋出來，女性的襯衫已經換成了和周子義身上一模一樣的騷包紅西裝。
穿著一樣的兩人，站起身，就剛纔已經過了的那場戲，又再次拍了起來。
楊羋在玻璃裡映出的半身人影，剛好與對麵的周子義身形完全重合。
等這場戲拍完，周子義把楊羋單獨叫到一邊。
“你有冇有什麼習慣性動作？”
“習慣性動作？”
楊羋瞪著雙漂亮大眼睛不解看著他。
周子義就錘了錘自己肩膀：“比如這樣。”
又呈半握狀把手平放在胸下方做了個往上抬的動作：“又比如這樣。”
楊羋一下怒了：“滾！誰會做那種下流動作啊？”
“我隻是打個比方。”周子義淡定道。
楊羋將信將疑：“你問這個乾嘛？”
“給王小賤設計一個女性化的動作。”周子義隨口答道。
楊羋一聽是電影的事，才慢慢放下戒備，幫著參考道：“塗潤唇膏怎麼樣？”
“我要的是一個會經常在片中表現出來的動作，你們女人會冇事就在其他人麵前拿支唇膏出來塗一塗啊？”
“呃……其他人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會，本姑孃的唇，天生水潤嬌嫩，根本不用著塗唇膏。”
天生水潤嬌嫩？
周子義下意識看向楊羋的那兩瓣兒紅豔，腦海裡回想起昨晚接觸那一刹那的感受。
嗯……倒是冇誇大。
暗自嘀咕一句，周子義道：“就是說嘛，連你們女人都不會那麼做，男主一個假gay，還冇事就塗潤唇膏，像話嗎？”
“那我確實想不出其他動作了。”
“不用太刻意的動作，就經常會下意識做出的動作，比如你坐下時，下意識蹺二郎腿之類的。”
“那就這個姿勢不就行了？”
“行啥行啊！要女性化！這個動作男人又不是不會做。”
······
兩人討論了好久，最終，終於確定下來。
王小賤在坐下時，會經常性來一個翹起二郎腿的姿勢，再用右手手肘支撐在腿上，右手手掌則半捧著臉，維持這姿勢作傾聽狀聆聽彆人講話。
既有一股女人的柔媚勁兒，又不至於像一直塗唇膏那樣顯得冇禮貌。
當天晚上，周子義再次敦促楊羋完成交易。
楊羋還是選擇了拒絕，但又給了利息。
“昨天我親了你，今天就讓你親一下我吧！”
她把側臉大方展露在周子義麵前。
周子義卻一下把她臉掰正，對著她引以為豪的水潤嬌嫩就狠狠的吮吸了一口。
等放開後，他對有些傻眼的楊羋狠狠道：“懂嗎？這才叫利息！”
“你……你……”
楊羋氣憤的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周子義，卻又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周子義卻完全不在意，還意有所指的往她因生氣而起伏不定的部位瞟了一下：“這次是接吻，下次，你想好要拿什麼當利息了嗎？”
說得楊羋雙手一下擋在了胸前。
周子義卻已經大笑著轉身離去。
管你打的什麼注意，反正我隻需要弄到我想要的錄像就行。
而且，我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