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俞玨想見一見原主的兩個庶弟,但在不刻意去尋找兩個庶弟的情況下,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長陽侯夫人雖然對庶出子女並不苛待,但也絕無好感,她非常重視嫡庶有彆,庶子一應待遇完全不能和她生的兩個嫡子相提並論,就連給他們上課的先生也不是同一個先生,住處也隔著老遠。
長陽侯府很大,大到俞玨若是不刻意去尋兩個庶弟,在長陽侯夫人的有意隔離下,他想偶遇兩個庶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俞玨發現,長陽侯夫人連庶子庶女給她請安的時間都被她特意安排得與自己兩個親兒子請安時間錯開了,她似乎是有意將那些妾室生的孩子與她生的嫡子分隔開來,她不苛待庶子庶女,卻有意將他們邊緣化,眼不見為淨。
原主傅俞玨這麼多年,見過自己庶弟庶妹的次數也是寥寥無幾,多半還是在逢年過節的大家宴上見的。
俞玨若是特意要求去見兩個庶弟,難免會引起彆人懷疑,他就算想低調行事,也瞞不過掌管長陽侯府內務的長陽侯夫人,若是長陽侯夫人問起,他也不好解釋,隻得暫時作罷。
反正過不了多久就是中秋佳節,長陽侯府上會舉辦家宴,俞玨總能見到那兩個目前還未見過麵的庶弟。
俞玨服用健體丸和每日打拳散步運動,對身體的恢複效果很佳,他慢慢的吃飯胃口變好了。
墨書看見桌子上的菜肴幾乎道道都動過,碧梗米飯也吃完了,驚喜不已的道:“公子,您最近胃口很好呀,一定是身子大好了。”
俞玨含笑道:“嗯,最近是感覺身體輕快了許多,胃口也開了。”
墨書作為伺候二公子的心腹小廝,自己主子身體變好了,他自然是極為高興的,更加興致勃勃的為俞玨張羅著吃食,務必讓他保持現在的好胃口。
俞玨徐序漸進的增加著自己的飯量,他漸好的胃口終於引起了長陽侯夫人的注意,這一天俞玨來請安,長陽侯夫人關切的道:“玨兒,母親聽說你近日胃口很不錯,不如今日提前讓王大夫給你診個平安脈吧。”
因為傅俞玨的身體不好,長陽侯府裡專門養著一個為他調理身體的大夫,每月都是按時給他診平安脈,他每個月的補藥也是根據他的身體狀況由王大夫及時調整變更的。
上個月王大夫剛剛診脈不久,這個月還不到診脈時間,但長陽侯夫人聽聞俞玨身體情況有好轉,就迫不及待的請來王大夫為他看看了。
俞玨自然不會拒絕:“但憑母親做主。”
長陽侯夫人早就派人把王大夫請來侯著了,俞玨一答應,就立刻命人將王大夫請進門來。
王大夫是個五十多歲模樣的長鬚老者,對調理身子方麵很擅長,他來到俞玨的麵前,伸出手指按在俞玨的脈搏上,另一隻手捋著長鬚沉吟半晌,驚訝道:“二公子的身體好轉得很快,竟是沉屙儘去了。”
王大夫是傅俞玨的主治大夫,對傅俞玨的身體狀況最是瞭解不過。
如果說正常人的健康身體是一個完好的水瓶,可以一直保持水瓶裡的水不漏,保持著滿瓶子水。那麼傅俞玨的身體就如同一隻被摔出裂紋的水瓶子,雖然冇有四分五裂,但往裡麵灌水會慢慢滲水漏水,想修複裂紋很難,隻能一直進補,就是不停的往水瓶裡注水,維持水瓶裡一直是滿的。
王大夫費儘心思也冇法將水瓶的瓶身上的裂紋全部修複好,頂多是耗費珍貴藥材將裂紋補一補,時間久了裂紋又會重新出現。若是水瓶子不好好修養,瓶身的裂紋就可能擴大成裂縫,最終碎成碎片,藥石無醫。
但今日讓王大夫非常驚訝的是,充滿裂紋的瓶身竟然自己慢慢修複了,裂紋幾乎冇有了,剩下的隻需要慢慢的往水瓶裡注水,將水注滿即可如正常水瓶一般了。
作為一個大夫,王大夫忍不住問道:“二公子最近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嗎?為何身體好轉了這麼多?”
俞玨笑道:“冇有吃什麼靈丹妙藥,就是不再像以前那樣天天待在屋子裡躺在床上了,而是看完書後就去花園裡散散步,偶爾還打打拳鍛鍊一下身體。”
王大夫一怔,捋著長鬚沉思道:“二公子這種習慣很好,繼續保持下去。看來平日裡光吃藥是不夠的,還需要多走動走動,但也不要進行太過劇烈的運動,過猶不及。”
俞玨頷首道:“我知道了。”
長陽侯夫人急問道:“王大夫,我兒現在身體情況怎麼樣?”
王大夫向長陽侯夫人恭喜道:“二公子身體好轉了很多,隻需要繼續調養一年半載的,即可恢複健康,可以如正常人一樣生活了。如今補藥可以斷掉了,保持食補就好,老朽會開一個食補方子,讓二公子每日堅持吃就好。”
長陽侯夫人喜極而泣,雙手合十,激動道:“老天保佑,老天保佑,保佑我兒恢複健康,真是太好了。”
長陽侯夫人在長陽侯回來之後,就迫不及待的把這個好訊息告訴了他。
長陽侯聽聞後,也十分驚喜,連忙傳召王大夫,詢問道:“俞玨的身體真的能恢複到正常人那樣嗎?日後可以參加科舉考試嗎?”
王大夫謹慎的道:“恢複正常人的身體健康是冇問題的,隻是科舉考試太熬人了,許多健康的正常人也會受不住。所以二公子日後若想參加科舉考試,還得多調養幾年才行。”
長陽侯驚喜大笑道:“有希望就好,有機會就好,多調養幾年不耽誤什麼的。”他兒子今年還不到十五歲,年輕得很,就算再調養個十年也才二十五歲而已,三十歲中進士都算年輕有為的,他一點也不急。
在得知俞玨身體恢複健康,以後還有機會參加科舉之後,長陽侯很快就恢複了往日對這個嫡次子的看重,甚至越發看重了,幾乎每隔兩日就會召來王大夫給俞玨診脈,親自過問王大夫的診脈結果。
長陽侯府寶庫裡的各種珍貴藥材,更是被長陽侯如同不要錢一樣的往俞玨院子裡送。
長陽侯夫人還把自己嫁妝裡壓箱底的藥材也送到俞玨院子裡來了。
長陽侯夫婦倆送東西自然不會僅送藥材,那樣就顯得很不吉利,他們是送了許多金銀珠寶筆墨紙硯古董書畫,‘順帶著’把藥材一起送來。
在彆人看來就是,最近二公子特彆受侯爺和夫人的寵愛,賞賜如流水不斷。
對比下來,傅俞琦這個嫡長公子就顯得被冷落了下來。
在練武場練刀法的傅俞琦麵色猙獰的大吼一聲,狠狠的一刀劈在木樁上,入木三分,他喘著粗氣的將刀從木樁上拔.出來,目光盯著手裡這把父親送給他的刀,腦海中回想起之前聽到的父親母親這幾日天天給二弟送好東西的傳聞,心中鬱氣積於胸口,讓他憋屈得厲害。
傅俞玨究竟有哪裡好了?不就是會念幾句酸詩,會背幾本書嗎?一個不能參加科舉考試的病秧子,憑什麼得父親母親的看重?他這麼辛苦的練武,難道父親母親都看不見嗎?他每天為了練武身上青紫無數,手上打出血泡,也不見父親母親幾句關懷,他們就隻知道問他的學習進度,從來都不會在乎他的辛苦!
偏心!他們總是這麼偏心傅俞玨!
傅俞琦的汗水流到了眼睛裡,他狠狠的眨了眨眼,眼眶裡一片發紅,他又怒吼一聲,舉起大刀用儘全力的劈了下去,將飽受摧殘的木樁狠狠的劈成兩截。
拿著一本書坐在院子裡躺椅上悠閒曬太陽的俞玨可對傅俞琦心中的嫉妒不滿絲毫不在乎,他往後靠了靠,躺椅便晃了晃,有點昏昏欲睡。
剛剛把長陽侯送來的賞賜歸庫的墨書興沖沖的過來跟俞玨彙報道:“公子,侯爺這次送來了很多好東西,公子您最喜歡的撒金箋紙和冰紋梅花宣紙也有不少,還有好些孤本呢,都給公子歸置到書房去了。”
“哦?有孤本?”俞玨感興趣的站了起來,拿著書朝書房走去了。
來到書房的書架前,墨書道:“今日侯爺派人送來的孤本都在這兒了。”
俞玨抽出一本翻看了一下,確實是難得的孤本,他慢慢的沉浸其中,墨書見狀,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不敢打擾。
俞玨看完幾本孤本之後,又翻看了一下書架上新增的其他書籍。
長陽侯送來的書籍,除了孤本之外,還有大量的往屆科舉試題,看來長陽侯是對他參加科舉一事充滿了期望啊。
係統222見俞玨盯著那些科舉往屆試題看個不停,又跳出來推銷道:【親~科舉參考書全套要來一套嗎?隻要222點氣運值,全套科舉參考書帶回家哦~保證看完之後一甲冇問題哦,考了狀元屬於發揮正常,考了探花要怪你長得太帥,考了榜眼我給你退款哦!】
俞玨挑眉道:【哦?考榜眼能全額退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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