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總統衛隊,我們損失了20個弟兄,阿隆少尉也陣亡了,”簡達語氣沉重的向身邊人說道。“好在我們收編了總統衛隊裡83名阿西族士兵,又收編了42名蒂拉爾警察,臨時設置的征兵站,也征收了66名士兵,這樣我們的總兵力已經擴大為300餘名官兵。”簡達的話讓參與**的眾人表情一鬆。“現在蒂拉爾泉城已經被我所控製,所以,我現在臨時按照警備隊的編製,編成10個分隊,裘德、亞亞、達馬、達隆、皮皮、岡薩、岩、卡金、達托亞還有我本人,各領1個分隊,其中亞亞的分隊繼續駐紮在國家銀行,看守金庫並看管被俘的阿裡托蘭人和瑟奈斯人高層。”說到這,簡達把目光轉向高。“高,你繼續負責控製電話和電報局,冇有我的批準,任何訊息不得外傳。”高應了一聲是,這時簡達跟岩和達隆說道。“岩、達隆你們2個分隊,負責去保衛使館區,當然,我們不是保衛那些外國使節和僑民,而是阻止瑟奈斯人和阿裡托蘭人逃到外國使館去。”
達隆和岩對視一眼,應承道:“請長官放心,我們一定不讓阿裡托蘭人和瑟奈斯人逃進使館區尋求庇護。”
簡達點點頭,繼續道:“其餘各個分隊,暫時用來維護蒂拉爾市區和港區的治安,具體怎麼排班,我稍後再跟你們討論,總之一句話,賞賜什麼的,我立刻發下去,但不要殺人,不要搶劫,不要強女乾,能不能做到。”
眾人默然不語,簡達笑道:“你們啊,怎麼糊塗了,這個國家現在就是我們的了,打爛了,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啊!眼光要放長遠一點!”
眾人這才恍然,一個個不好意思的說道:“長官,是我們糊塗了,我們一定約束部隊!”
等眾人表態完之後,簡達說道:“其實我也糊塗了,我們應該有一個正式的名字了,我看就叫聖阿林斯普革命委員會吧,我來當革命委員會的主席,冇有人反對吧!”
在場人一多半都是簡達的親信,因此不可能反對,像達托亞這樣的,雖然不是簡達的親信,但此時跟著簡達提著腦袋推翻了共和國政府,自然也算是簡達**了,因此也不會反對簡達攝取聖阿林斯普的最高權力。
“冇人反對就好,我是革命委員會主席,你們呢就是革命委員會的委員,同時也是聖阿林斯普人民解放陣線的委員。”簡達說到這,補充道。“正式的職務,還要等一等,畢竟國家還冇有統一,也許還要再打幾仗,一切等徹底落實了再說,彆著急!”
一眾參與“革命”的阿西族軍官、軍士都笑了起來,是的,現在還不是排排坐分果果的時候,能撈到2個委員,已經不錯了,相信比起那些冇有參加今天“革命”行動的,已經是擁有不小的優勢了。
眾人笑得開心的時候,簡達扭頭看向坐在一邊的某人:“卡卡,海軍這邊,群島號和基地人員願意支援我們嗎?”
卡卡說道:“知道主席奪取了總統府,收編了總統衛隊,就算不讚成革命的,現在也讚成了,所以,請主席放心,海軍是站在主席這一邊的。”
“那就好,不多說了,走,我們去發錢······”
大堆的紙幣放在台子上,引得隊伍裡的士兵一個個翹首以盼著,所以,站在高台的簡達便長話短說道:“弟兄們,欺壓我們阿西人的共和國政府已經被推翻了,革命委員會已經成立了,請大家歡呼吧!”
士兵歡呼起來,等聲浪稍息後,簡達繼續道:“為了革命的勝利,不少同伴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對此,我們要緬懷他們,革命政府會為他們專門建立愛國者公墓,以為日後紀念;當然,死者要褒揚,活著的人更要嘉獎;看到冇有,我腳下踩滿了阿斯皮斯,等一會人人都有份,昨晚就加入的每個人300阿斯皮斯,今天上午倒戈的每人200阿斯皮斯,下午才加入的每人50阿斯皮斯,至於總統衛隊投誠的,少補多不退,好了,大家排好隊,領錢!”
台下的達馬眼珠一轉,振臂高呼道:“革命萬歲,簡達主席萬歲!”
亞亞等人也跟著高喊起來,在他們的帶動下,下麵的阿西族士兵也山呼起“簡達萬歲”、“革命萬歲”來······
簡達親手發完錢,接著幾個隊長分彆把士兵領到了臨時的宿營地----總統府、防衛軍司令部目前都基本改成了宿舍區----但簡達叫住了裘德:“裘德,你幫我找一下各鎮守備隊的軍官軍士名單。”
裘德從口袋中掏出一份名單來:“已經準備好了,我想,革命成功後應該用得到。”
簡達給裘德比了一個讚,然後離開已經成為革命委員會所在的總統府,安步當車的前往了蒂拉爾電話和電報局:“讓接線員準備,我要跟各鎮守備隊的負責人通話,第一個電話接通尼爾鎮警備隊······”
“圖亞少尉嘛,我是羅德裡格斯·簡達中尉,我向你通報一件事情,今天,經過一個上午的戰鬥,壓迫阿西族人的**政府已經被推翻了,革命委員會已經成立,現在我代表革命委員會邀請你帶領你的部下前來蒂拉爾參加革命委員會,當然,你可以想辦法先驗證我的話是否是真實的,不過,你記得要把克利馬內中尉提前逮捕了······”
“阿林中尉嘛,我是簡達中尉,我已經推翻了共和國政府,歡迎你帶部隊來蒂拉爾參加革命委員會,對,希望你立刻逮捕你的副官伊尼亞裡梅少尉,當然,你可以先驗證,再動手······”
等簡達把所有電話都打完了,又接了幾個迫不及待的驗證電話後,陪在簡達身邊的高問道:“主席,他們會來參加革命委員會嗎?”
“當然,他們會的!”簡達很有自信的說道。“不過是遲一點、晚一點的事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