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子降生節和公正曆新年假期在眾人的期盼下終於如期來臨了,隨即,簡達在陪足了嘉莉爾2天之後,於公正曆1965年12月26日,離開蒂拉爾,前往了距離聖阿林斯普本島最遠的安達爾島巡視;27日,在安達爾島與駐軍官兵歡聚一晚的簡達抵達美阿斯島,然後同意與該島守備部隊聯歡一晚,在28日清晨抵達亞爾米斯特島;亞爾米斯特島是簡達離島巡視的最後一站,等結束了亞爾米斯特島的行程,簡達便回到了本島,接下來,簡達與空軍官兵和海軍官兵各待了一天;31日的跨年晚會,則是與陸軍在蒂拉爾的1個重武器連、6個步兵連及武裝部隊總司令部成員們一起渡過的。
隻是到了這個程度,簡達的工作還不算完,這不,新年一大早,他就拜訪了震國在聖阿林斯普的建設人員,並在陳子高山的陪同下,向震國技術工程人員發放了慰問品:“各位辛苦了,這個假期裡還要工作,對此,我代表聖阿林斯普人民感謝你們的付出。”
慰問品其實不多,也就本地的咖啡豆和蔗糖,但心意到了,震國援助人員這邊也是很高興的,當然,不高興的也有,譬如劉子芬薇同誌:“葉子姐姐,那個簡達主席又來了,我該怎麼辦呢!”
隻是震國醫療隊的護士長葉子小娟還冇有來得及替劉子芬薇想出辦法,歐陽子南隊長便叫了劉子芬薇的名字:“劉子芬薇同誌,請來一下。”
領導傳喚,劉子芬薇再不願意也不能抗拒的,尤其是在外國領導人前來慰問的時候表示出抗拒的,因為上綱上線的話,可以說關乎到震國的國際形象,所以性子其實有些潑辣的劉子芬薇隻好以英勇就義的姿態,硬著頭皮走到了歐陽子南的身邊。
其實簡達對歐陽子南把劉子芬薇叫過來也有些頭大,要知道,有憲兵隊這個耳目存在,他不是不知道蒂拉爾市麵上的謠言,所以儘管他對劉子芬薇這個具有他前世江南水鄉小家碧玉風韻的女孩子很有些好感,但卻並不願意繼續與之太過接近了,然而,現在歐陽子南把人都叫過來了,他也不好真的視若無睹,因此,簡達笑著跟劉子芬薇握了握手:“小姑娘,我們又見麵了。”
簡達的話老氣橫生,但事實上他比劉子芬薇隻是大了3歲而已----簡達今年名義上26歲,實際隻有24歲,而劉子芬薇隻有21歲----但為了避嫌,他故意用了這種語氣。
劉子芬薇乾澀的扯動了一下臉上的肌肉,冇有回話,簡達也樂得不再多說什麼,隻是匆匆的把慰問品下發了了事,然後頭也不回的回家去陪嘉莉爾·聖地亞哥了。
隻是簡達的行為引起了歐陽子南的誤會,所以,他有些生氣的訓斥道:“劉子同誌,你繃著個臉乾什麼,簡達主席跟你說話也不回,你看,現在讓簡達主席生氣了,萬一影響了兩國的交往,你的問題就大了。”
劉子芬薇不想跟歐陽子南說些什麼,所以倔強的把頭扭到一邊,見勢不妙的護士長葉子小娟急忙上前打圓場道:“歐陽子書紀,不要怪劉子同誌了,她也是遵守外事紀律嘛!”
歐陽子南眼眉一挑:“遵守外事紀律當然是應該的,執行起來也不應該太僵化嘛,要知道,簡達主席對我國的態度是非常友善的,今年還會出訪我國,拜會總理和最高領袖,要是他倒是抱怨一句,劉子同誌給他臉色看,你說,國內會怎麼處分劉子同誌啊!”
葉子小娟看到劉子芬薇的臉色煞白起來,急忙安慰道:“不會的,不會的,好的簡達少校也是一國主席,怎麼可能會在外交場合說這樣的話呢?人家大人有大量的。”
“但願如此吧。”歐陽子南說這話當然不是為了劉子芬薇好,而是擔心,簡達如果真的抱怨的話,那這個醫療隊隊長的責任也是逃不掉的。“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算了算了,現在說也晚了,隻能希望簡達主席不在意了。”
劉子芬薇哼了一聲,扭頭就走,歐陽子南急忙叫住她:“劉子同誌,慰問品不拿了?”
“你們誰願意要,誰要去,反正我不稀罕!”
看著揚長而去的劉子芬薇,歐陽子南氣急敗壞的對葉子小娟說道:“你這個護士長得好好管教一下你手下的人了,耍小性子,刷給誰看呢?耍給我看不要緊,讓簡達主席看到了,怎麼交代,簡直不像話!”
葉子小娟苦笑道:“誰讓那個簡達主席每次見到劉子同誌都色眯眯的呢?”
“胡說,”歐陽子南嗬斥道。“如果簡達主席對劉子芬薇同誌真有什麼想法,一早就會對大使館說了,可是人家冇有,現在是我們的大使館要求劉子芬薇同誌去影響簡達主席!”
葉子小娟吃驚的張大了嘴:“隊長,你說什麼,大使要讓劉子芬薇去影響簡達主席,這,這怎麼可能,這是對待自己同誌的態度嘛!”
說漏嘴的歐陽子南急忙壓低聲音道:“這個事情不要外傳,出了問題唯你是問。”
說罷,歐陽子南抬頭左右看看了,發現冇有人留意自己與葉子小娟的對話後,這才解釋道:“你不知道,烏斯大使館開館以後,烏斯人正在拚命的拉攏簡達主席,離間聖阿林斯普與我國的關係,大使館這也是冇有辦法,所以才希望劉子芬薇同誌能為黨和國家做出必要的犧牲,不過現在看來,劉子芬薇同誌很不配合,這個覺悟有些低了!”
葉子小娟搖了搖頭:“讓一個還冇有結婚的大姑娘去接近一個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的外國元首,這這麼看都是把羊送入虎口,劉子同誌不願意也是正常,這跟覺悟無關吧。”
“怎麼無關了?若革命老前輩一個個都像她一樣惜身的話,革命能成功嗎?”
“這不是一回事!”
“怎麼不是一回事,你以為白區工作的女同誌就冇有付出過身體的代價嘛?為什麼老革命能捨棄一切,她卻不能,這還不是覺悟不夠的緣故嗎?我跟你說,像她這樣的覺悟是不能夠加入到革命隊伍中來的,你讓她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