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近代史方麵有些相像,但水藍星的震國畢竟不是簡達前世的母國,對於簡達來說就冇有認同感,因此實際聽懂了震國最高領袖潛台詞的簡達故意混淆道:“您說的是烏斯聯盟和震國對烏斯主義的不同認知嗎?恕我這個對烏斯主義隻有一知半解的小孩子發表一些狂妄的認識,最高領袖先生,烏斯主義誕生至今不過一百多年,在人類曆史的漫漫長河中,隻是一瞬間而已,到底是烏斯聯盟理解的對,還是震國理解的對,其實冇有必要深究,完全可以交給曆史來進行檢驗的······”
震國最高領袖並不認為簡達瞭解震國內部的情況,因此認為簡達的話是發自內心的,但事實上,烏斯聯盟和震國革命政府的矛盾並不在於對烏斯主義的不同理解,也不僅僅是因為兩國在爭奪烏斯主義的解釋權,更重要的是兩國是在爭奪烏斯集團中的領導地位。
當然,由於烏斯聯盟是水藍星第一個烏斯主義國家----甚至連國名都從原來的東羅普恩帝國改成了烏斯聯盟----國力也不是震國革命政府所能比擬的,因此震國在爭奪烏斯集團領導人時,技不如人也是正常的事,而烏斯聯盟對唯一的挑戰者進行趕儘殺絕,自然也是無可厚非的。
但震國最高領袖又不能說簡達是在鹹吃蘿蔔淡操心,畢竟簡達一開始就說了自己是對烏斯主義一知半解的小孩子在發表幼稚言論罷了,更不要說簡達還是對震國“友好”的外國元首,輕易是批評不得的,當然也冇辦法詳詳細細、徹徹底底的解釋烏斯聯盟與震國革命政府的恩恩怨怨,所以,震國最高領袖隻是說了一句:“一萬年的人類文明史的確太久遠了,但在主義的認知和踐行上,我們應該隻爭朝夕纔是。”
簡達知道像震國最高領袖這樣雄才大略的國家領導人是聽不見彆人勸的,所以隻是乖巧的說道:“您的見解也是有道理的,的確,做為人,總想在自己手中創造曆史的。”
說完這句話,簡達注意到工作人員的出現,於是,知道接見時間要到了的他向震國最高領袖提出一個請求來:“聖阿林斯普與震國遠隔上萬公裡,我來一趟非常不容易,能不能請您贈送一套您的文集給我,我好回去後認真研讀和領會,另外能不能請您在文集上署名贈送於我的字樣呢?”
震國最高領袖哈哈大笑起來,是的,這一刻他真覺得簡達會撓癢癢,這一撓,撓在了癢處上,所以他笑罷之後,當即應承道:“這個請求,完全不過分,來人,拿一套全新的文集過來,再把筆拿過來。”
工作人員立刻找出一套全新的文集來,等連同筆墨放到震國最高領袖麵前後,震國最高領袖揮筆而就,在6本文集的扉頁都簽下了自己的大名及“敬贈聖阿林斯普革命委員會主席羅德裡格斯·簡達同誌惠存”的文字。
簡達如獲至寶的將這套文集拿在手中,然後跟震國最高領袖告辭道:“非常感謝您今天的接見,希望您能保持健康,您的健康不僅僅是關係到震國革命的成敗,對於世界革命也有最大的影響······”
簡達被送回國賓館了,震國最高領袖卻坐在那一動不動等著,幾分鐘後,震國總理出現了,此時就聽震國最高領袖說道:“總理啊,你說簡達少校這個小朋友接下來會不會跑去烏斯那邊獻媚啊!”
“當然會的。”震國總理臉色不變的說道。“今年年初,聖阿林斯普就差一點被尤達合眾國派出的雇傭兵給顛覆了,因此聖阿林斯普一定會找一個保護者的,而這個保護者肯定不是國力尚弱的我們,隻可能是烏斯聯盟,但對於我們來說,無論是在烏斯集團內部還是在整個國際上,都是需要支援者的,因此不管聖阿林斯普會不會投靠烏斯聯盟,我們還是要繼續予以援助的。”
震國最高領袖點點頭:“至少要讓聖阿林斯普在震烏之間保持中立態度。”
震國總理微微一笑:“簡達主席還是很信守承諾的,這不,與英迪亞爾的協議剛剛簽署,聖阿林斯普在國合的代表就忙著進行串聯,公開推薦英迪亞爾成為國合第六個常任理事國,某種程度上也是說到就做到了。”
“能說到做到,這是一個好品質啊!”震國最高領袖的聲音有些飄,似乎此刻他已經陷入了某種沉思之後。“隻要多這麼幾個收了錢就辦事的國家,我們恢覆在國合的地位也不是什麼難事了。”震國最高精神領袖回過神來,吩咐道。“聖阿林斯普人的要求,***和外交部是怎麼考慮的?”
震國總理說道:“雖然不能全部滿足,但可以滿足大部分的要求,相信能讓聖阿林斯普人滿意。”
“是想留一個人情給新麗那邊吧。”震國最高領袖淡淡的說道。“這樣也好,明天就簽了協議,然後請聖阿林斯普人儘快前往新麗吧。”
震國總理說道:“總還要讓簡達主席他們看過了《日出東方》文藝彙演後再走的,另外,去了以後還要回來,您看到時候是用飛機送呢,還是乘坐火車。”
“走的時候是從五陽城離境嗎?”
“是的,接下來聖阿林斯普人會訪問金奈爾的首都奈城。”
“從五陽城去奈城,不是要穿過震南國了嘛,那邊現在是戰區,尤達的飛機時不時出現,會不會有威脅啊,最好建議原路返回,由佛米亞方向入境金奈爾。”
倒不是震國領袖想越俎代庖替簡達做出決定,而是震國已經在簡達身上下了注,自然是不希望簡達有什麼意外的。
“這倒也是,那我跟簡達主席商量一下。”震國總理說到這,話鋒一轉。“這樣算下來,如果讓聖阿林斯普人坐飛機走的話,聖阿林斯普人離開的第三天,鬍子同誌就回來了。”
“不要急!”震國最高領袖冷然道。“是從西疆入境嘛?回到幽京還要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