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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見血封喉的遊戲

離傾嘖了聲,故作為難。

“夫人這一問倒是問住我了,我是先割了於信宜搬弄是非的舌頭,還是挖了他那雙不老實的眼呢?不如,夫人你幫我選選?”

陳巧娘尖聲哀求:“不要!求你不要傷害我夫君,你要多少銀子,我都給你。”

“哼,我稀罕銀子?”

離傾挑眉,瞥了眼躲在陳巧娘身後,猶如縮頭烏龜畏畏縮縮的於信宜,又惋惜道:

“夫人也長得貌美,又有錢有權,到底看上他什麼了?這世間那個男人不比他強上千百倍。”

陳巧娘沉默良久,溫柔地轉眸看了眼躲在身後的於信宜,說道:“他待我好。”

“……”

離傾無語,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眼疾,還是有健忘症。

不久前,於信宜如何粗暴對她,轉眼就忘了個一乾二淨。

“好?如何好?如果你能說出一二讓我信服的理由,我就放了你們。”離傾忍著噁心,繼續說。

聞言,陳巧娘睜大雙眸,“真的?”

“當然,我一向言而有信。”

陳巧娘慢慢放下了猶如護小雞崽一般張開的手,隨後又像是怕冷一般,緊緊依偎在於信宜身邊。

“我……我夫君,他是這世上待我最好的男人,我小時候兄弟姊妹多,我父親待我不好,從小就打罵我,說我是個賠錢貨,家中的兄長也欺辱我,後來我跑了出去,然後遇到了四季宗前任掌門,我以為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哪知……哪知他是個變態,總是折辱我,稍不順心就對我拳打腳踢……”

回憶著往昔的悲催歲月,陳巧娘又溫情地看了眼哆哆嗦嗦臉色青白的於信宜。

“隻有我的夫君會對我好,會哄我開心,在我難過的時候,還唱小曲兒哄我,之前我從未從未遇到過這麼溫柔待我視我如寶的男人。”

離傾:“……”

葉湛:“……”

這女人到底多蠢,花錢買來的笑與關懷,也能當做真心。

她今日偏要讓這個蠢女人看清於信宜的真麵目。

離傾轉眼看向於信宜,“於掌門,你對她可是真心?”

說話間,離傾清冷臉上,竟然勾起一縷笑,但那個笑,在於信宜眼中,同鬼魅無甚區彆。

“我師尊問你話呢!”

葉湛冷道,一雙視線冷若冰霜。

“是……是,真心的。”

於信宜忙不迭地點頭,那番焦急的模樣,彷彿是怕再晚一點,葉湛就會再次拔出劍,削掉他的腦袋。

陳巧娘聽了這番話,竟然露出了笑意。

她叫了聲夫君,便欣喜地依偎進了於信宜懷抱。

為了證明自己的真心,於信宜僵硬地抬起雙臂,摟住了女人,做出情深意濃的姿態。

離傾看得反胃,世間竟然真有這麼恬不知恥之人。

縱然心中噁心極了,但離傾臉上半點未曾顯露,語氣反而愈發的和風細雨。

“是嗎,為了驗證你是真的對你夫人真心,我想到一個好玩的遊戲,不如我們試試吧,如果你們通過我的考驗,我就不與你們為難,放過你們,可好。”

“試、試什麼?”

於信宜顫抖著說,手陷入了陳巧孃的肉裡,抓得她蹙緊了眉。

但陳巧娘卻還是寬慰他道:“夫君,彆擔心,不過就是驗證真心嗎,我相信你對我情深一片,我們會通過考驗的,你不必擔心。”

於信宜臉色慘白地笑了下,“好……好。”

話音剛落,離傾手中已經徑直出現了一柄泛著幽藍光暈的劍,比方纔葉湛那把青銅劍鋒利了不知多少。

隔著距離,於信宜都感覺到劍上肅殺的靈流,在切割著他的皮肉。

離傾隨意用劍指了指於信宜的脖子。

登時,於信宜額上的冷汗涔涔而流。

“你……你這是做什麼?不是說驗證真心麼?你……你怎麼舞刀弄劍的。”

陳巧娘驚駭。

聞言,離傾搖了搖頭,歎道:“夫人,這就是遊戲的一部分啊,你活了一把年紀,怎麼還能這麼天真呐,不會以為遊戲就是喝喝酒劃劃拳那般容易吧。”

陳巧娘慌了,於信宜更慌。

他知道離傾怕是不會那麼容易放過他的。

陳巧娘雖然害怕,卻比於信宜多了幾分膽氣,竟然同離傾理論起來。

“你方纔不是說,隻要我說……說實話,你便不為難我們了嗎?你這是出爾反爾!”

“話本子裡常說,男人的話不可信,有冇有人告訴你,其實女人的話也信不得啊,夫人現在指責我出爾反爾,其實夫人也與我無差啊,你明明答應了我的遊戲,如今遊戲內容讓你不滿,你又指責起了我了。”

“世間冇這般道理。”

離傾佯裝無辜道。

“……”

“不過你也彆緊張,同是女人,我也是憐惜你的,絕對不會傷害你,這就隻是一個測試而已,如果你們通過測試,我自然不會做什麼。”

“遊戲怎……怎麼玩?”

陳巧娘緊緊盯著離傾手中的劍,麵容因為緊張而扭曲著。

“其實冇什麼難度,方纔我要割你夫君的耳朵還是挖眼睛,你不願意,那這次我將選擇權交給你夫君,讓他做出一個選擇而已可好。”

離傾手中的劍在於信宜臉上羞辱性地拍了拍,頓時於信宜就打了個寒戰。

“仙君,選、選什麼?”

還好片刻後,劍又移開,離傾又點了點陳巧娘。

“於信宜,我要你在你與你夫人之間做出個選擇。”

“我這劍輕易不出,一旦劍出鞘,必定要見血封喉才能罷休。”

手中劍似乎聽懂了離傾的話,發出低低的震鳴聲。

“你看,現在它也等不及了,隻有飲了血,它才能消停。”

葉湛聽著離傾胡說八道,但依然也隻是噙著笑,縱然地看著她戲弄眼前這對恬不知恥的男女。

女人:“……”

於信宜:“……”

離傾收起笑,忽然淩冽地看向兩人,“於掌門,我給你一個選擇,你和你夫人之間,你選一個來祭劍,另一個我自然遵守承諾,放了他。”

氣氛一時沉凝無比。

離傾也不催促,坐在了葉湛弄來的軟椅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中劍,劍起在幽深的屋中,劃出條條弧光。

每一條劍影,似乎都劃破了屋中快被嚇破膽的男女。

良久,陳巧娘咬著唇,轉頭看向於信宜。

眸中含淚地望著已經臉色灰敗的於信宜,她以為於信宜在猶豫。

手顫抖著摸上了他的臉,低聲道:“夫君,你喜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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