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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 他是你什麼人

對薛禍的質問,獨眼男人非常不滿,殘存的笑沉了下去,冷冰冰地說:“這不是你應該管的,現在回到鐘雲舒身邊去,我拿他還有用。”

薛禍不為所動,繼續說:“或者說,義父想要對付的目標裡,是否包括聖青門!”

聞言,獨眼男人怔了怔。

薛禍知道自己猜對了,心猛地跌倒了穀底,這無非就是最糟糕的狀況了。

獨眼男人反應過來後,勃然大怒,:“薛禍,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調查我!”

薛禍抿緊唇瓣,毫不否認。

這些日子,他也在暗中打探義父的往事,雖然不曾將真相明晰,但是他也察覺到了義父想要對付操控之人,也是修真界的。

那是薛禍是第一次質問義父,心中有恐懼,有茫然,但更多的卻是堅定。

他一定要知道真相。

他迫切地想知道,義父的仇人是誰?到底會不會禍及聖青門,禍及到鐘雲舒。

旁的門派哪怕統統出事,他都毫不關心,但是唯獨不能害了鐘雲舒和他所牽掛的門派。

“薛禍!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我倒是小瞧你了!怎麼!你還想造反不成!”

薛禍低下頭,藏著眼中情緒,“薛禍不敢,我隻是想要一個答案而已。”

“你不過是我豢養的一條狗,狗哪有資格與主人叫板!”義父的眼神越來越危險,“薛禍,現在立刻給我滾去鐘雲舒那裡,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薛禍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一字一句地說:“義父,如若你不能保證不傷害鐘雲舒,我是不會再幫你辦任何事的。”

見薛禍膽敢與他談條件,獨眼暴怒之下將他再關入了幼時的地窖中。

“薛禍,我本對你充滿了希望,但是你竟敢對我有二心,那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

又是故技重施,每日各種人被放了進來,廝殺一場接著一場,毫無喘息。

那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薛禍明白,衣服就是想用這種方式擊潰他的心理防線。

如果是從前,薛禍或許會如了他的意,但他已經見過陽光,便不那麼懼怕黑暗了。

看著遍地的屍體,薛禍一點都不急,甚至甚是悠閒地用木枝蘸著血水,在地上寫著字。

他不怕義父煉製出那藥,害了鐘雲舒,因為他還留了一手。

在很久之前,鐘雲舒還提到,那藥粉煉製與一般方法不同。

隻要義父不知道煉製之法,就不能煉製成那藥粉。

果然在他意料之中,義父再次失敗了。

他在地窖被囚禁了半個月,廝殺半個月時,義父來了。

彼時那獨眼男人又換了一副麵孔,命人將薛禍放了出來,目光幽沉地落在他身上。

薛禍渾身血染,臉頭髮絲都是紅的,根本看不出真麵目,但唯獨一雙眼睛又沉又亮。

獨眼男人打量了他許久,蹙緊了醜陋的臉,繼而又輕蔑地嗤笑了聲,“薛禍,看來,你這些日子過得還不錯。”

“托義父的福。”

看薛禍一臉油鹽不進的模樣,獨眼男人就火大,一隻眼如淬毒的利劍射向薛禍。

“薛禍,你果然變了很多,都是因為鐘雲舒吧?我冇想到一個滿身罪惡的人,會真的將人當成朋友。隻是可惜了,你這是一廂情願。”

任憑男人如何說,薛禍連眉頭都冇皺一下。

男人耐心全失,諷刺地說:“你確認這兩年多在鐘雲舒麵前冇露出任何馬腳,你真的覺得他將一個來曆不明身份卑賤的人當成了好友。”

同鐘雲舒認識已經兩年之久。

旁的薛禍不能確認,但在鐘雲舒是否將他當朋友這點之上他無比確認。

薛禍眼睛柔和了幾分,篤定道:

“我相信我自己看到的。”

聞言,獨眼男人大笑,仿若在看一個傻子,“薛禍你太天真了,如果鐘雲舒真的將你當成好友,怎麼會給你假藥方,他明擺著不信任你。”

“那藥方不是假的。”薛禍一字一句地說,“義父你這次煉製之所以會失敗,問題不是出在藥方之上。”

薛禍未再說下去,靜靜地等著義父的反應。

義父涼意的視線,仿若冰冷的蛇性子,在薛禍的臉上爬行許久,激得薛禍背上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懼怕這個男人,但他表麵上一點情緒都冇顯露出來。

此時此刻,他決不能露怯。他必須要抓緊機會,與義父談條件,眼前人老謀深算且手段歹毒,他不能在談判開始之前,就被擊潰心理防線。

“薛禍,你有事瞞著我。”獨眼男人收回視線,淡淡地說。

“薛禍不想瞞著義父,隻要義父答應放過鐘雲舒,我自然會將我知道的一切,儘數告訴義父。”

“好啊,出息了,竟敢與我談條件了。”

“……不敢,我隻是在求義父。”

獨眼男人盯著薛禍看了許久,那眼神帶著審視,許久後,才複又開口:“薛禍,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應該知道我的手段,也知道背叛我的人,是什麼下場,你如此不聽話,不怕死嗎。”

“我怕!但是我不能害了鐘雲舒。”

“嗬,有趣,冇想到一條惡狼,也有了人性。”獨眼男人饒有興致地說,“我倒是想要問問你,鐘雲舒是你什麼人,不惜頂撞為父,也好護著他。”

薛禍猶豫了一瞬,沉聲道:“朋友!”

“好個朋友,倒是讓我很感動。薛禍你倒是讓我打開眼界,看在你如此有趣的份上,我答應你不會對鐘雲舒出手。”

“多謝義父。”

“現在煉製之法是什麼,你可以說了吧。”

薛禍沉默片許:“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獨眼男人勃然大怒,手中一道靈氣射出,刮過薛禍的臉,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薛禍,你這是在戲耍我!”

薛禍彷彿感知不到痛覺了,任由血液流下,染紅了他半張臉。

“薛禍不敢,但是義父隻要讓我再去接近鐘雲舒,以他對我的信任,我早晚會套出煉製之法的。”

獨眼男人看了薛禍很久:“好,我再信你一次,薛禍,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呐。”

薛禍離開後,獨眼男人對跟在身後心腹道:“去跟著他,看緊了他,莫要讓這不聽話的小畜生耍出什麼花樣來。”

薛禍察覺到身後跟著一條尾巴,但是他不敢停歇半分,快馬加鞭地朝著那個小鎮而去。

他還是不相信義父的承諾,他必須趕快回去,讓鐘雲舒離開那個地方。

藥堂如今已經待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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