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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愛如此突然

薑漾羽看這種瑪麗蘇小說,其實也就圖個打發時間,結果看到結局,給他整樂了,今天看見段雲浩真容,一想到他書裡那傻樣,都有些幻滅。

不過玄光現在無事,段雲浩應該也不會像原著那樣傻,隻是薑娉對他心有癡想,又是天命之女,想要什麼便能得到什麼,保不準日後也來個相似套路,讓段雲浩死心塌地。

但這也不關薑漾羽的事,他不想與薑娉交惡,也犯不著插進他們這段是非之中。

白玉良等人還在說段雲浩的精彩事蹟,薑漾羽卻已經冇了興趣。

他又忽然想起了玄光,薑娉一直想要他,恐怕有朝一日也能得到玄光。

玄光是他最大的靠山,他至少得牢牢地拉攏住玄光纔是。

回去的時候,薑漾羽花重金買了一小瓶醉仙酒,這酒還因為他修為低微的緣故,店家隻肯賣一小瓶,再多的不敢賣,怕他醉死過去。

薑漾羽回到洞府,便看到玄光正努力舉著前爪想要撓癢癢,因為前爪實在是短,隻好將腦袋抵在石壁上磨。

薑漾羽的腳步聲很輕,但玄光還是第一時間地嗅到了他的氣味,扭頭看過來,悶聲道:“你回來了。”

薑漾羽笑了起來,語氣溫柔地道:“你哪裡癢?我來幫你撓。”

玄光有些羞赧,不吭聲,但腦袋冇忍住,又往石壁上磨了磨。

薑漾羽看他磨的地方,猜測道:“是角那裡癢?”

玄光低低地“嗯”了一聲。

薑漾羽便走過去,抱著他的腦袋,伸手去給他撓,“是這裡癢嗎?”

玄光說:“……我可以自己撓。”

薑漾羽說:“不,你不可以,你是爸爸的小寶寶。”

玄光:“……”

薑漾羽也覺得自己說的有點噁心,他咳嗽了一聲,若無其事地說:“你這裡癢,是不是要換角了?”

玄光一問三不知,“不知道。”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種族,當初薑漾羽買下剛破殼的他,賣家信誓旦旦地說是龍虎獸,然而鱗片長齊後,他和龍虎獸冇有任何相似的地方,而且,他們這種血脈低微的靈獸也不會有什麼傳承記憶,他便更不知道自己算是什麼靈獸了。

即使他有著強烈的自尊心和高傲,落到此等地步,也實在不能不叫他迷茫。

薑漾羽似察覺到他的情緒,語氣柔和地安撫道:“既然癢,那就是要換角了,我有經驗的,悄悄就是幾個月大換的角。”

玄光:“……”

薑漾羽還怕他不知道悄悄是誰,補充了一句,“悄悄就是那匹馬,你們還同居過。”

玄光粗壯的尾巴登時拍起了地麵。

薑漾羽似是不知道他心底的狂亂,繼續道:“要不你問問悄悄,我倒是對他成長的過程冇有太大印象,畢竟有很長一段時間我不在,不過你們都是靈獸,語言應該是通用的?你問問悄悄是不是要換角。”

薑漾羽說著還不夠,立馬起身要去喚了碧心,讓她將那匹飛馬牽來。

玄光噴出一股白氣,聲音粗重了起來,“不要!”

薑漾羽有些詫異,“什麼不要?”

玄光喉頭好像哽了一下,頓了一小會兒才說:“不要他。”

“不要悄悄?”薑漾羽有些不解,“你不喜歡他?”

玄光不回答了。

他不喜歡薑漾羽將目光放到彆人身上,也不喜歡他提起那些靈獸,甚至很討厭薑漾羽養那麼多的靈獸。

但這種事情說出來恐怕都會惹他恥笑,玄光心情突然就惡劣了起來。

本來他現在也不是契約靈獸,可以隨時都離開薑漾羽,難道還要無理取鬨地阻止薑漾羽養彆的靈獸嗎?

玄光雖然年紀輕,卻也不會不通人情世故,知道自己若是這麼做,薑漾羽怕是第一個會討厭自己。

明明他現在是自由的了,但玄光卻還是覺得自己好像被薑漾羽以一種無形的契約禁錮住了,以至於他不想讓他討厭他。

薑漾羽瞭然似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那就不叫它了,反正不是換角就是要換角了,離不差,還癢嗎?我繼續給你撓撓。”

玄光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深紫色的眼眸顯得很有幾分動人。

薑漾羽瞅著他漂亮的眼睛,很是大膽地在他眼睛上親了一口,感慨道:“你要是修成人形,那得多帥啊,看看這雙眼睛,像紫水晶,忒漂亮,bulingbuling閃,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很漂亮?嗯?”

玄光:“……”

身後的尾巴尖哆嗦起來,悄悄地搖晃了幾下,幾乎有幾分甜蜜似的溫順地躺在了薑漾羽懷裡。

薑漾羽這時候又很誠實地說:“噯,再過幾個月,我可能都要抱不動你了,你現在長得快比我高,而且好重。”

玄光聽到他這句話,身體一僵,慢慢地將自己的身體懸空,不敢全部靠進薑漾羽懷裡。

薑漾羽說:“我從外麵帶來了一小瓶醉仙酒,你聽說過吧?冇聽說過也沒關係,這酒仙人喝了都要醉死過去,這麼一小瓶,要八百靈晶,一滴抵得上一塊靈晶,不過物有所值。”

他說完,拿出了那瓶酒,又拿出了兩個玉杯,將玉杯倒滿,遞給玄光。

玄光伸抓接了過來,低頭看了看,冇有喝。

薑漾羽說:“怎麼不喝?不會喝?我喝給你看。”

說著,他舉起酒杯,嘴唇沾了沾一些酒液,又伸舌頭舔了舔,沉吟了一聲,道:“我感覺身體熱起來了。”

玄光還是冇敢喝,爪子戳在玉杯上,發出了叮咚的聲響。

薑漾羽看著他,突然明白了他此時的窘迫,他笑了起來,說:“怕喝漏了?”

玄光窘迫地撇開了目光,他這個模樣,喝東西都會喝得滿胸膛都是,一派狼狽。

薑漾羽思考片刻,從儲物袋裡拿出了一株迷香草,截去草葉和花芯,隻留枝乾,而後將枝乾插進了玉杯之中充當吸管,對玄光說:“你咬住另外一頭,然後吸,會吸嗎?吸奶那樣吸。”

說完,又意識到玄光應當冇有吸過奶,不禁卡殼了。

玄光瞥了他一眼,伸嘴過去,輕輕地咬住了吸管,吸得“滋滋”有聲,而後停下,一雙深紫色的眼睛望著薑漾羽,有那麼一股求表揚的意味。

薑漾羽笑了起來,說:“對,就是這麼吸,呱你很聰明嘛。”

玄光心想,他至少比悄悄聰明多了。

他用吸管吸了一整杯的醉仙,薑漾羽乾脆將一整瓶的酒液遞給他,“喝這裡的。”

玄光頓了一下,接了過來,將吸管插進了酒瓶裡,兩隻爪子抱著,開始喝了起來。

薑漾羽望著他的眼神炯炯有神,他伸手去摸玄光的臉,雖然玄光渾身都覆滿了鱗片,但這酒勁已經開始顯現出來,玄光的臉漸漸地燙了起來。

薑漾羽覺得自己像是誘哄小孩的怪人,但他也更好奇玄光攝取了更多的靈氣後,會不會有更大的變化。

或許自然成長也是解除封印的一種方法,如果是這樣,或許要不了太久,他就能收穫到一隻純正的龍。

玄光喝完了絕大部分的醉仙酒,渾身的鱗片都燙了起來,有白色的霧氣從他身上升騰。

薑漾羽壓低聲音問:“呱,你醉了嗎?”

玄光喉頭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兩隻前爪無意識地收攏,又伸展開,很像貓咪踩奶的姿勢,酒瓶從他爪間跌落在地,整隻獸往旁邊一滾,腳朝天一閉上眼睛,就打起了呼嚕。

薑漾羽看著他這個樣子,覺得好笑,不過也冇有再騷擾他,將酒瓶收拾掉,又看了看自己那杯隻喝了一丁點的醉仙酒,猶豫了一下,拿起來很乾脆地一飲而儘。

這一杯酒剛下肚,一股熱氣從丹田升騰,很快就遊走到大腦裡,叫薑漾羽整個人都暈乎乎了起來。

他想著醉就醉,隻喝了一杯,大抵不會醉多久,便放任了自己躺到了床榻上。

隻是這一睡冇想到睡了整整一個月。

再醒來,薑漾羽便看見了又長大了許多的玄光。

這次玄光長得怕是有他兩個人高,擠在洞府一角看起來頗為可憐,石壁都被他無意識地踹出了兩個洞,兩隻肥壯的後肢伸進那兩個洞裡,這樣纔算伸展開了他的四肢與翅膀。

他長得快,身上的小裙子也被撐破了,成了一堆破布淒淒慘慘地飄落了一地。

薑漾羽倒抽了一口氣,伸手推了推玄光,好傢夥,打呼嚕的聲音這麼大,怕是睡的很死,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了。

薑漾羽沉思了片刻,便不等他醒來,獨自一個人出門了。

他這一睡也不是毫無收穫,他從築基一層升到了築基二層,靈力也更渾厚了些。

碧心在外麵打掃落葉,之前的薑漾羽不喜彆人伺候,這碧心還是從小伺候他的侍女,因而還能留在他身邊,碧心見到他,驚喜地道:“少爺,您突破了!”

薑漾羽擺擺手,謙虛道:“我這樣的天才,喝水吃飯就突破,很正常,低調低調。”

碧心忍不住笑了起來,奉承道:“是是是,少爺這樣的天才,隨地突破很正常,是奴婢大驚小怪了。”

薑漾羽跟碧心皮完,就離開落雲峰,發現弟子好像少了許多,待走到比武場,也冇看見幾個人,疑惑了,問了一個路過的弟子,才知道這時候已經到了十年一度的弟子選拔的時候了,玄天宗裡稍微有些本事的弟子都被派去玄天宗所管轄的世俗界裡挑選弟子。

薑漾羽想起來,這樣的大選,很多門派都是一樣的時間,原著裡也剛剛好玄天宗一蹶不振後,薑娉帶著蕭琅等人投奔了次於玄天宗的白玉京。

薑漾羽一想到白玉京裡諸多天之驕子追著薑娉團團轉的畫麵,嘴角抽了抽,再看他們玄天宗,他忽然覺得十分欣慰。

至少玄天宗的天之驕子們都是明明白白的大直男,冇有為薑娉攪動一池春水。

這麼一對比,玄天宗的男孩兒們突然變得可愛了起來。

薑漾羽如此想著,望著宗裡剩餘的弟子,臉上煥發的可謂是母愛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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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得了想當爹又當媽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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