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沃登話音剛落,打臉的事情就出現,營地中忽然出現暴動。
“弗洛基,你彆以為自己是這支戰團首領的兄弟,就可以無視我們所有人的意見了,這兩個盾女殺了我們這麼多人,得讓她們血債血償。”
一名五大三粗的棕發虯髯壯漢發出了一陣低語聲,隨後將肩膀重重地撞在了弗洛基的胸口上,隨後就帶著身後幾名武士,向兩名被繳械的女武神走去。
“西格弗裡德,你彆太過分了,沃登說過,這次的戰爭,必須全部聽他的。”維達抱住了想要反擊的弗洛基,趕緊阻止道。
“沃登?他算個屁,老子給他麵子,才加入了他的隊伍,惹得老子不高興了,我直接取而代之。”西格弗裡德冷笑道。
“你想乾什麼?”看到西格弗裡德帶著武士們走向女俘虜,正在給她們處理傷口的安格爾博達慌慌張張地站了起來。
“安格爾博達小姐,這是在野外,不是在卡德加特,我勸你彆多管閒事。”西格弗裡德俯視著還不到自己腰間的女孩,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你....”
“安潔小姐,彆衝動。”安格爾博達剛想去阻止對方,就被身後的女護衛格尼菲爾德按住了肩膀。
“聰明的女人。”
西格弗裡德深深地瞟了一眼人高馬大的格尼菲爾德,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冷笑了一聲,抓住了一名女武神的頭髮,就向樹林拖去。
而他身邊的人,也有樣學樣,拖住了一名女俘虜的雙***笑著跟在了後麵。
“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
“冇事,冇事,一切都會過去的。”格尼菲爾德抱住了淚流不止的女孩,看向西格弗裡德等人的目光,充滿了殺意。
一些男性武士看到西格弗裡德等人得手,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將目光看向了格莉德和格蘿德姐妹。
周圍的盾女們雖然看到這一幕,心中也怒不可遏,但也選擇緘口不言,因為她們也損失了三名戰友。
感覺到孤立無援的兩名女武神頓時心如死灰,再也不掙紮了。
“哈哈哈哈哈!”看到眾人如此識趣,西格弗裡德狂笑不已。
但就在此時,一道銀色的流星,忽然在黑夜中一閃而過,猛地刺穿了西格弗裡德的身體,將他釘在了樹乾上。
口中吐出了大量血沫的西格弗裡德,掙紮了數秒之後,終於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周圍的空氣一下子就變得無比的寧靜,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投出長槍殺死西格弗裡德的沃登。
“你們不服我,可以提出來,但有人想要挑戰我定下的規則,這就是下場。”
沃登示意格莉德姐妹將兩名女武神扶起,然後抽出了插在西格弗裡德身上的長槍,環視著目瞪口呆的眾人,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現在,願意遵守我規則的人,我仍然視你們為兄弟姐妹。”
“不願意遵守我規則的人,也可以立刻離開,隻是我原本答應你們的獎勵,就此作廢。”
“......”
在場的人們沉默了片刻之後,很快就做出了選擇,盾女們齊刷刷地站在了他的身後。
但之前與西格弗裡德一起企圖對女俘虜施暴的人,卻統統用仇恨的眼神看向了他,恨不得將他生撕活剝。
至於剩下的那些搖擺不定的武士們,在猶豫了一會兒後,還是在維達和弗洛基的帶領下,站在了沃登的身邊。
“好,既然你們選擇離開,就把我給你們的盾牌和斧頭留下。”沃登緊盯著五名死不悔改的武士,眼神如刀一般劃過他們的身體。
“沃登,你殺死同伴,領主大人一定會懲罰你的。”一名武士將背上的盾牌和腰間的斧頭解下,咬牙切齒道。
“嗬嗬。”沃登示意弗洛基上去收繳屬於自己的裝備,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他很清楚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領主羅伯到底是個什麼性格。
如果他成功甚至超額完成了任務,羅伯是絕對不在乎死上那個把武士的。
但如果他冇有完成任務,哪怕他僥倖活了下來,羅伯也會找各種理由秋後算賬。
“哼,你等著吧,這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在最後放下了一句狠話後,這五名武士很快就灰溜溜地離開了營地。
“謝謝。”格莉德和姐妹扶起了兩名同伴,眼含感激之色。
“我答應你們的,就一定會做到,你們同伴的屍體就在那裡。”沃登點了點頭,指著不遠處蒙著亞麻布的屍體說道。
沃登走到了驚魂未定正嘔吐不止的安格爾博達的身邊,將自己從森林中采摘到的一些草藥揀選了一些,製作成了【安神藥劑】與蜂蜜水混合在一起,給對方倒了一杯。
“喝點東西就會好很多。”
“謝謝。”女孩不知所措地小口啜飲了一口,很快那緊張的情緒就被得到了緩解:
“您以前,經常會麵對這種情況嗎?”
“你是說殺人嗎?”看到小女孩點頭,沃登的嘴角露出了笑容:
“第一次麵對這種情況會緊張,是理所當然的,以後熟悉了,就會好很多。”
“不過你是領主家的小姐,以後遇到這種情況的機會,應該不會很多。”
“......”小女孩沉默了片刻,看著不遠處蒙著亞麻布的屍體,眼神變得有些憂鬱:“如果不是我,他們不會死在這裡。”
“安格爾博達小姐,武士本就應該戰死沙場。”一旁的格尼菲爾德忽然開口道:
“這樣,領主纔會記得他們的功勞。”
“諸神纔會認可他們,可以在神的國度再次相會。”
“.......”安格爾博達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低下了腦袋,小口啜飲著口味特殊的飲料。
“格尼菲爾德,那在你看來,因為違反我的規則,而被我殺死的那個人,也能得到神的寬恕和領主的認可嗎?”
沃登指了指無人收屍的西格弗裡德,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
“卑劣的人,不配受到神靈的眷顧。”格尼菲爾德猶豫了片刻,搖了搖頭,隨後將目光看向了格莉德和那些被俘虜的女武士說道:
“你是個正直的戰士,我相信你會有好報的。”
“不過以我對羅伯的瞭解,他恐怕會藉機生事,你回去後,恐怕要小心了。”
“我不在乎,反正我認為我做的事情冇有錯。”沃登撇了一眼格尼菲爾德,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是嗎?”格尼菲爾德聞言,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嘴角微微勾起。
“沃登先生,您放心,如果父親要降罪於你,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的。”安格爾博達猛地站起身,一臉堅定地看著沃登。
“那就先謝謝小姐了。”沃登舉起了酒杯,臉上出現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