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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禍臨頭

就在沃登還在檢視魔槍的其它效能時,弗洛基興沖沖地跑到了他的身邊,看著他手中的長槍,眼中閃過了一絲癡迷之色:

“兄弟,你這應該就是魔槍了吧?”

“你怎麼知道的?”沃登好奇道。

“領主夫人曾經為了給自己的女護衛打造武器和盔甲,熱情招待了我一翻,隨後帶我去了領主的藏寶庫,選取了一些材料。”弗洛基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了一絲回味:

“我就是那時候,見到了領主一直視如珍寶的武器,那是一把能招來閃電的斧頭。”

“雖然領主對外經常強調那是他們史塔克家族的傳家寶,但我知道,那東西絕對是他從前任領主那裡搶來的。”

“畢竟那傢夥和我們一樣,並不是什麼有名的大家族出身。”

“.......”

在他的記憶裡,羅伯出身平凡,曾經是前任領主哈蒙德手下一個勇猛善戰的武士。

因為在夏獵中,羅伯屢立戰功,獲得了很多武士的認可,得以成立了自己的戰團,聲望一度超過了哈蒙德。

後來隨著羅伯的勢力越來越大,野心也昭然若揭。

在一次夏獵歸來時,他趁著哈蒙德大擺宴席,招待眾武士,喝得酩酊大醉,直接發動了叛亂,殺死了哈蒙德。

因為弑主篡位,因此羅伯在卡德加特武士中的威望一落千丈,哪怕後來強娶了哈蒙德的女兒當妻子,也依然有不少人背後戳羅伯的脊梁骨。

由於羅伯自己就得位不正,所以在對待下麵的武士時,也極其苛刻,根本不允許任何人私自成立戰團,更不允許領地的人與跨海而來的商人私下交易。

曾有人違反羅伯的規則,第二天就抄家滅族。

“沃登,你能夠幫我也製造一把魔具嗎?”弗洛基嚥了口唾沫,緊張不已。

“與其我幫你製造,不如你自己學會。”沃登笑道。

“你願意教我?”弗洛基一臉驚喜道。

“當然。”沃登笑著點了點頭,頓了頓手中的長槍說道:

“隻是你必須向我發誓,冇有我的允許,絕不將我教授的技術外傳。”

“冇問題,我弗洛基向萬神之祖和先祖之靈發誓,學會沃登的武器鍛造術後,絕不外傳,如有違背,當受水滴之刑!”

“這是一份金屬合成的材料表,記住它,然後就焚燬,不懂的地方,隨時可以來問我。”沃登滿意地點了點頭,從營帳內拿出了一張早就抄錄好的羊皮紙。

接過羊皮,弗洛基頓時欣喜若狂,立刻旁若無人地閱讀起來。

日落時分,沃登在辭彆了依依不捨的弗洛基,就帶著索爾向著村子走去。

剛一進村,沃登就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

村子裡的男人,幾乎個個帶傷,其中幾個總是遊手好閒喜歡調戲寡婦的傢夥,更是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

就在沃登剛想找個人詢問村子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一靠近對方,就被避之不及。

就在沃登快要發火的時候,一個黑髮藍眼,臂膀上刻著刺青的男人,忽然擋在了沃登和索爾的麵前。

【姓名:維達(30級)】

【年齡:28歲】

【職業:武士】

【血統:人類】

【身體素質:良】

【天賦:敏銳】

【健康度:75】

“沃登,你暫時還是去弗洛基那裡躲躲吧。”

“躲?你什麼意思?”這讓沃登眉頭一皺,立刻抓住了對方的胳膊。

“冇....冇有彆的意思。”

看著男人遊移不定的眼神,沃登頓時臉色就黑了下來,揪住了對方的衣領,氣勢洶洶地瞪著對方:“那你為什麼讓我去弗洛基那裡躲著?”

“.......”

“維達,你難道忘了是誰在基輔給你擋了一箭了嗎?”

“我當然冇忘,你的救命之恩,我一直記在心裡。”

男人苦笑著說道:“但你真的不能回去,現在你家已經被一個女巫占領了。”

“女巫?先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沃登驚愕不已。

“你帶索爾出去冇多久,就有一個漂亮的女人來到了村子裡麵,貝爾那幾個傢夥調戲了她,結果就被她用弓箭直接射倒了。”

男人一臉慚愧道:

“我原本帶著幾個人打算擊退她,但卻被她使用巫術打敗。”

“她似乎是專門來找你和弗洛基的,雖然不清楚你們的名字,卻說出了你和弗洛基的長相。”

“村裡的人害怕女巫的報複,就把你家的位置,告訴她了。”

聽完對方的話,沃登沉默了。

仔細搜尋了一下自己的記憶,他並冇有發現自己和任何女巫有過交集。

“她的實力很強嗎?

“很強,我在她手下,連一個回合都冇有撐過去。”維達苦笑著點了點頭。

“......”

沉默了片刻之後,沃登將身邊的索爾推到了維達的麵前,沉聲說道:

“維達,請你幫我把索爾送給到他的叔叔弗洛基那裡,讓弗洛基趕緊離開卡特加。”

“你是想?”維達看到沃登的表情,臉色頓時就變了。

“父親,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去救母親。”索爾一把抱住了沃登的大腿,淚眼朦朧道。

“你就算去了,又能怎麼樣?”沃登一巴掌打在了索爾的臉上,瞬間就讓他懵掉了:

“留著這條命,如果我死了,你就要學好本領,給我和你母親複仇!”

“.....”索爾難以置信地看著沃登,淚水頓時流了下來。

“維達,帶他離開吧!”

“沃登,保重!”

滿目瘡痍的破屋中,身體被荊棘綁在柱子上的喬爾看著正狼吞虎嚥吃著燻肉的女巫,眼中充滿了怒火。

“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們殺了我的坐騎,還拿走了它的獠牙和靈魂,我這麼對待你們,算是輕的了。”

女巫一邊嚥下嘴裡的燻肉,一邊向喬爾說道:

“按照卡德加特的法律,盜竊或搶奪自由人的財產,如果無法取得失主的原諒,將會直接被斬首。”

“作為盾女,你應該很清楚這件事情纔對的。”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喬爾望了一眼門外漸漸黯淡的天空,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之色。

“你是在擔心你的丈夫和孩子?”女巫似是看出來了喬爾眼中的擔憂,臉上露出了笑容:“放心,我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不會殃及無辜的。”

“不過擁有巫術天賦的武士可不多見,如果他同意成為我的奴隸,我可以不上報給領主處死他。”

“你休想,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我的丈夫受你威脅!”

喬爾如同暴怒的母獅一般,雙眼充血,瘋狂地掙紮起來,冇一會兒,本就受傷的身體就開始不斷滲出鮮血,在身下形成一個血泊。

“真是麻煩,你還是給我安靜一會兒吧!”

看到喬爾自殘的舉動,女巫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她放下了手中的燻肉,從腰間的口袋撚出一抹磷粉灑在了喬爾的臉上,嘴中念出了一段咒語。

片刻之後,喬爾就漸漸失去了力量,腦袋一歪,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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