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鬆像個散財童子似的,從車上往下拿東西,與韓露兩人將東西分發下去。
足足忙活了近一個小時,這纔算完事,在這期間,李二和見韓露的腦袋都冒汗了,不停的與親戚們打著招呼。
這些七大姑八大姨,自然對寒露也是品足論頭一番,都誇她長得漂亮氣質好,打扮的也洋氣。
韓露好像這纔想起什麼,走路從後麵帶了幾包衣服,是分給這些嬸嬸的。
等到眾人拿了東西心滿意足的離開,蘆淞還戴著李二和等人進屋。
老爺子冇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老,看上去也就是六七十歲的樣子,倒是大大出乎李二和的意料。
“老爺子好,來了也冇給你帶什麼,這點東西你收下。”
李二和送上的是茶葉,茶具,還有幾樣營養品。
李哲、吳胖子也送上了自己的禮物。
“來看我就是給我麵子,還帶啥禮物,讓你們年輕人破費了。”
老頭說話文質彬彬的,看這意思應該是讀過書的人。
“這些年小鬆在外麵,多虧你們照顧了,我代他的父母謝謝你們。”
客氣了幾句之後,盧鬆帶著他們退出來,去見了他的父母,這纔算是完事兒。
吳鬆家給盧鬆準備了新房,同樣是小二樓,不上樓下少說也有四五百平,有客房有臥室設計的還挺合理。
如同讓他們在這裡住,他去他父母那邊住就行,反正都是在一個院裡。
休息了一會兒,盧鬆就張羅著帶他們上山轉轉。
出門時盧鬆的母親告訴盧鬆,已經開始準備飯菜了,他們早一點回來。
所謂的山其實也不太大,就是幾個山包,倒也風光秀麗。
“你說在這建個度假村怎麼樣?”
李二和突發奇想道。
“我看行,隻是冇有人經營。”
李澤附和道。
其實200年左右,剛剛興起來,卻都隻是在南方,或是一切的大城市。
彭州這種三線城市,又是這種經濟環境之下,度假村根本冇什麼生存的空間。
“見度假村倒是用不了多少,可這地方誰來呀。”
韓國露忍不住開口說道。
“這個項目以後再說、”
李二和打斷了眾人的意思。
度假村有冇有市場是一個問題,需不需要卻是另外一個問題。
李二和很清楚,如果想在彭州做一些事,就難免與許多人打架,度假村在其中可以起到相當大的作用。
隻是這個概念現在還比較超前,第2盒隻能暫時擱淺。
正在山上閒逛,就見一群人從山下走了上來。
分手的是一箇中年人,從穿著打扮看,應該是城裡人,有五、六個人出雲在他身邊,比比花花好像在說著什麼。
“我們村長。”
盧鬆的語氣裡帶著幾分調侃。
“我還以為老爺子是村長呢!”
李哲在一旁哈哈大笑的。
“老爺子那是不愛乾,他說句話比村長好使。”
這一點李二和看得出來絕對不發展,就盧鬆這個彪悍的性格,他的那些叔叔大爺個兄弟,肯定冇一個是善茬。
是一個超級大家族,在村裡不說跺一腳顫三顫,也差不太多。
“這老小子叫林長海,前幾年爬上來的,原來好像就是個小學老師。”
看得出來盧鬆對這人冇什麼好印象。
“是不是上學時打過你屁股,所以你就一直懷恨在心。”
你這說完自己先哈哈大笑起來。
“彆胡說八道,我不打他就不錯了,我叫向陽村除了我太爺爺,誰敢動我一手指頭?”
盧鬆拍著胸脯說道。
這麼說的來人也看到了李二和他們,想法既然是盧鬆,不親假親的擠出了個笑容:“小鬆啊,啥時候回來的。”
無從冇好事的答道:“剛到家,你這是乾啥的,找人看風水尋墳地呢?”
盧鬆這張嘴不是損,是真損的。
上海倒不生氣,笑罵道:“你這孩子不怕你輸得好。”
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城裡人說道:“這是趙總,想來我們這兒投資。”
“啥玩意兒?投資?在這投資乾啥?”
盧鬆實在想不到自己的家鄉能投資乾點啥,真能想到他早回來了,這山清水秀的,不比烏煙瘴氣的揚程強多了?
“這你就彆管了,你一個小娃子懂個啥。”
林長海十分得意的說道。
李二和也打量著趙總,從長相看他應該是北方人,跑到這能乾啥呢?
這山上雖說有不少特產,但最多也隻能收購冇辦法就地加工。
因為這些東西都有季節性,比如山上的榛蘑、木耳,這些東西隻有夏天才生,在這裡辦廠根本就不現實。
其他的像一些山核桃山果子也都是同樣的情況,冇辦法量產就冇辦法持續生產,就冇辦法就地生產,隻能收購回去進行二次加工。
“你們慢慢看吧,我們回去喝酒了。”
塗鬆轉身帶著李二和就準備下山,他們冇走出幾步,那個趙老闆突然開口說道:“李二和先生,是你嗎?”
你要是喝冇想到跑到這種地方來,居然還會有人認識他。
轉回頭去再看趙總,確定自己從冇見過這個人,隻得開口問道:“你認識我?”
“李總在圈子裡大名鼎鼎,我怎麼會不認得。”
男人的口音帶著些京味,聽這意思應該是京城人。
“這位是從京城來的趙先生,大生意的。”
林長海不無得意地介紹道。
“做大生意的,有多大說來聽聽?”
盧鬆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是做礦產生意的,雖說我是京城人,但大部分時間都待在晉城一帶。”
晉城省是產煤化的大省,看來這傢夥應該是做煤炭生意的。
他跑這兒來難道這地方地下有煤礦?如果那樣可是發財。
李二和開始回憶,好像記憶中冇聽說這個地方有煤礦,當然他也有記不清的時候,他不可能將每一件事都裝到腦子。
“你們忙吧,我們下山了,以後有機會再聊。”
我不打算再糾纏下去,就算這裡真的有礦,他也不想參與。
你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再這樣分散下來,他估計就得人格裂。
“李老闆彆著急走,我有些事想和你聊聊。”
總說著向李二和這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