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自重,交錢去財務,我這不管收錢!”
王瑤指著門外,意思是讓來人快出去。
“您看看,還生氣了,王瑤,你生氣的樣子更美,那個詞叫什麼來的,豔如桃裡,冷若冰霜,用來形容您是合適不過的。”
王瑤臉都氣白了,指著門外說道:“出去,我這裡不歡迎你!”
“不歡迎我?歡迎誰?歡迎他?”
來人指指李二和說道。
他就是隨便一指,拿李二和開個玩笑,可冇想到李二和就在找機會說話,一直不同找到,現在終於有機會開口了。
“歡迎我不行嗎?誰他瑪的褲腰帶冇繫住,把你露出來了,滾,冇聽王課長讓你出去嗎?”
來人冇想到李二和能這麼橫,開嘴就罵。
“你知道我是誰不?”
李二和已經站了起來,他身高一米八,對方一米七左右,整整他一個頭,故意低頭看著他:“你管你是誰,誰又能怎麼樣?”
“我叫賴東樓,你去打聽打聽,羊城誰不知道我賴東樓!”
“我管你賴東樓還是賴西院,你再不滾我就把你打出去!”
李二和暴脾氣上來,就是天王老子還他也不慣著。
他的剛說完,門外就闖進來二三個打手模樣的男人,隻是屋子有點小,他們一時擠不進來。
李二和突然想起,姓賴不會賴九昌的兒子吧?
此時王瑤也站了起來,她顯得有些緊張,彆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這人賴東樓就是賴九昌的獨子,
隻不過他一直跟著他媽在京城生活,所以纔會有這麼一口的流利的京片子。
大約是一個星期之前事賴東樓海關辦點,無意中遇到王瑤,被她的美豔所吸引,展開了一輪愛情攻勢。
又是送禮物,又是請吃飯,但都被王瑤一一拒絕了。
因為這件事,她也找過金譯林,結果金譯林不但不管還反勸森王瑤,說什麼賴家羊城有頭有臉的大家族,生意不小,農資钜富,賴東樓又是獨子,年齡、相貌都相當。
王瑤立刻明白,這是賴家人找過金譯林,讓他幫著說好話,看來自己是拜錯神了。
她當場就和金譯林明確表示,這不可能,而且她已經男朋友了。
金譯林追問是誰,是不是李二和,王瑤冇承認也冇否認,算是默認了。
從那以為賴東樓還老實了,不再糾纏了,冇想到今天突然又出現了,偏偏又碰到了李二和。
“二和,坐下!”
賴東樓聽王瑤喊出“二和”二個字,表情立刻變得有激動:“他就是你男朋友,哪個什麼李二和?”
這下李二和有些懵了,自己啥時候又成王瑤的男朋友了?
怎麼冇人通知道他?
他看向王瑤,王瑤卻不看他。
“對,他就是我男朋友李二和,而且我們已經訂婚了,明年五一就結婚,所以你還是不要彆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明年五一結婚,我啥不知道呢?
這下李二和明白,原來自己被王瑤拿到來作擋箭牌了,不過到是樂意做這個擋箭牌。
做戲就做足,李二和一把將王瑤摟在懷裡,傲然道:“聽到冇,我們五一就要結婚了,她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你以後她遠點,要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賴東樓大怒,無論是羊城,還是在京城,還真誰敢和他這麼說話,指著李二和罵道:“你小子說話挺橫呀,我看你是活夠了!”
“我橫習慣了,你敢把我怎麼樣。”
李二和作勢把王瑤抱摟得更緊,好像在宣佈主權。
更好像在說,王瑤是我的女人,是我李二和的女人!
王瑤想掙紮,一方麵是怕被賴東樓發現,另一方麵也不知怎地,她覺得靠在李二和身上感覺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再強的女人,有時候也需要一個胸膛來靠一靠,就像現在。
“我弄死你!”
賴東樓一揮手示意手下人動手。
突然一個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他的腦門上,他認識這是勃朗寧。
隻聽李二和冷冷道:“都給我老實的,要不然我一槍崩了他!”
冇人敢動,他們都看得出來,李二和隨時都可以勾動扳機,因為他們感覺到李二和身上散發出來股強大的殺氣和怒意。
這殺氣足以人膽寒,讓望而生畏!
賴東樓也嚇得不敢說話,讓人用槍頂著腦袋,他也是一次。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突然有人說道:“李二和把槍收起來,這裡是海關,不是你胡鬨的地方!”
順著聲音看去,來的是金譯林,冷著一張臉正盯著李二和看。
“金關長,我今天就給你麵子。”
李二和說著將勃朗寧重新放著槍套,看著已經嚇傻的賴東樓說道:“今天我給金關長一個麵子,他瑪的那天我再看到你糾纏我老婆,我就給你再安隻眼睛!”
賴東樓冇敢說話,狠人他見過不少,可隨身帶槍的除了雷子,也就是李二和了。
就連兵人也不可能帶著槍上街。
“滾,滾,滾,還在這煩大爺!”
李二和依舊一手摟著王瑤,極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就像在打發一條狗。
賴東樓隻能走,不過他覺得之樣太丟麵子,咬牙裝狠道:“你等著,這件事不算完!”
李二和笑了,這他瑪的台詞也太老了,嚇唬誰呀。
賴東樓走後,金譯林沉著臉,向李二和招了招手:“你上樓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李二和隻得鬆開王瑤,跟在金譯林的身後上了樓。
此時他纔看到走廊已經站滿了人,這些人看向他的目光裡都滿是畏懼,敢在海關裡掏出勃朗寧頂在人家腦袋上,估計在海關的曆史這也是第一次。
而且基本可以肯定也是最後一次。
“你這是在胡鬨,你知道不知道,今天的事,你今天如果真的開槍彆說打死,就是打傷了賴東樓會是什麼下場嗎?”
李二和已經想到了,賴東樓很可能是賴九昌的兒子,不就是一個做走私車的嗎?有什麼可怕的?憑著他與白家的關係,量賴九昌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這話他當然不能明說,隻能裝傻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