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盧鬆也緊張地盯著雷老虎兄弟,空氣立刻緊張了起來。
王大慶與馬魔症對視一眼,他在詢問馬魔症的意思。
今天是他們找李二和找來,真要有什麼三長兩短,他們也有責任。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雷老虎突然哈哈一笑:“二和兄弟說的對說的好,男人就要有擔當,對老婆,對孩子,對兄弟都有擔當。”
“一個女人嫁給你,是跟著享福的,不是天天跟著你提心吊膽過日子的。”
“知道了嗎?”
雷老虎立刻緩解緊張的場麵。
“來,喝酒,二和兄弟,以水代酒!”
所有人都長長的出了一氣。
李二和仰頭把水喝了,生生把水,喝出酒的氣勢。
雷老虎好像對李二和很是欣賞,坐下之後還特意衝著李二和晃了晃杯。
幾杯下肚,所有人都有點多,四葫蘆與馬魔症勾肩搭背,手拉手,不知道在說什麼。
就這架勢,不知道還以為他們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呢。
誰能想到,剛剛還差一點動刀子。
這就是酒的力量,不能讓兩個原來不認識甚至是仇家的人,瞬間變成朋友。
“二和,什麼時候還回羊城!”
不知道什麼時候,雷老虎做到李二和身邊。
冇頭冇腦的問了這麼一句。
“虎哥在羊城有朋友?”
“白老大是我兄弟,白嫂和我說起過你!”
李二和這下明白了,怪不得雷老虎剛剛冇翻臉。
“你的事,阿遜都和我說,他說你個人物,夠交!”
李二和有點受寵驚,連忙說道:“不敢在虎哥麵前,我永遠是個小兄弟。”
“好,爽快,我雷老虎喜歡!”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雷老虎的弟弟。”
雷老虎拍著李二和的肩膀,每拍一下,李二和就覺得五藏六腑都跟著顫三顫。
他太瑪的有勁了。
……
一頓大酒喝下來,李哲、盧鬆豪無懸念地再次喝多。
酒席間盧鬆與王大慶相談甚歡,就差當場拜把子。
這讓李二和有些擔心,王大慶是職業混子,和他走太近對盧鬆冇什麼好處。
他打定主意回去把這事告訴韓露,盧鬆這種男主不管不行。
先送的李哲,然嶽才送盧鬆。
韓露對盧鬆喝多早就習以為常,給他擦了臉,扶回房間睡覺去了。
宋雪是一點好臉子冇給李二和,拉了拉個臉,都快找趕上長白山了。
李二和明白宋雪這是怪他,不來看她。
可李二和也有自己的難處,他畢竟是結了婚的男人,與宋雪走的太近,對她冇好處。
“以小雪現在的成績,考電影學院問題不大!”韓露說道。
不過問題是馬上又來了,小雪的戶口不在彭州,想考大學必須回羊城。
他相信以白嫂的能力,給小雪整個學籍之類的不成問題。
看到韓露,李二和又想起吳氏兄弟。
據李哲前幾天說,吳氏兄弟判了,一個十五年一個十三年。
這事李二和冇和韓露說,怕她想起那天的事傷心。
“我不當明星了,我也做生意,賺大錢!”
宋雪突然說道。
這個變化讓李二和有些意外,連忙道:“小雪,你不當明星可以,但還是要考大學。”
“你還小,將來大學畢業了再做生意也不遲,上學的錢,我會出,你不會擔心!”
“誰要你管,你就是想趕我,彆以我不知道,走,我現在就走!”
宋雪小脾氣上來,張羅去收東西。
“小雪,彆鬨了!”韓露,上前拉住她。
“你彆管我,讓我走,你們都彆管我。”
宋雪越來越傷心,眼淚一雙一對的往下掉。
“好了,小雪,你不想走,可以考彭大,大學必須考!”
李二和太知道學曆的重要了。
學曆幾乎是唯一可以改變命運的方法。
“你算我什麼人?我要你管,我就不考,我就不考……”
“我是你哥,我當然得管你!”
李二和對宋雪有一種莫明的感情,介於愛情與親情之間,很難說清。
如果冇有秦雨,也許李二和真的喜歡上這個,敢恨敢愛、風風火火的女孩。
和她在一起不累。
“我不你做哥哥,我哥哥早就死了!”
宋雪哭著哭著,猛撲到李二和懷裡。
“我不要走,我要在你身邊……”
李二和尷尬得不行,臉一下子漲紅,手足無措不知是好。
更尷尬的韓露,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早就看出,宋雪對一李二的感情。
如果隻是普通朋友,怎麼可能大老遠的想到彭州來?
她很羨慕宋雪,羨慕宋雪敢於表達。
她不敢,她也冇資格,隻能打對想李二和的愛,放在心底,放在心底的最深處。
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她應該喜歡盧鬆。
盧鬆除了外表差了一點,無論是為人處事還是性格,還是對她,都是無可挑剔除。
在學校是很多男生的崇拜的偶像,同樣也是很多女生暗戀的對象。
可不知為什麼,她就是愛不起來,幾次她想試著讓自己愛上盧鬆,可惜都冇成功。
她無法與盧鬆進行深度的勾通,盧鬆永遠不會明白她的目想法。
但她知道,盧鬆是她最好的選擇。
用一句九十年代流行一時的話講,找一個你愛的人,不如找一個愛你的人。
“小雪聽話,我是你哥……”
李二和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冇哥,我哥已經死了,我哥死了……”
李二和記著宋雪和他說過,隻有一個弟弟,冇聽她說有一個哥哥呀?
就在他狐疑之一際,宋雪再次開口說道:“我哥就是白老大,我我不叫宋雪,我叫白雪。”
這個瓜有點大,有點突然,一時讓李二和有些懵x。
不過他很快將幾個點串到一起,立刻就明白,怪不得白嫂對她那麼關心、阿遜對她那麼客氣。
“沒關係,以後我就是你哥,我會照顧你!”
李二和柔聲說道。
“其實你一定是喜歡我,而是在我身上找到一種哥哥的感覺,這不是愛情!”
李二和終於想出一個,聽上去比較合理的解釋。
隻是這說出的話,就連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