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攔著,這老小子,我早就看他不順眼。”
生活惡狠狠的繼續要上前,這次浩楠與蔣先生都冇攔著,意思非常明確,就是想給黃金眼點教訓。
害的蔣先生損失了上千萬,如果就這麼輕易放過他,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中混?
他們冇想到李二和會阻止山火,此時,蔣先生也隻得借坡下驢,十分大度的說道:“黃先生也不必在意,這一點錢我還賠著,以後我們合作的機會多。”
儘管他如此說,黃金眼卻必須給出一個態度:“楊先生,您放心回去我就算砸鍋賣鐵,也會賠給你的。”
紅警演這次算是栽了麵,儘管這幅畫他還賠得起,卻自知在江北已經混不下去了,隻能選擇離開。
“我派人送你回去,今天勞煩黃先生。”
蔣先生說的極為客氣,可江湖中人都知道,客氣並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李二和開口道:“黃先生也不必過於自責,這幅畫的價值其實還是很大,這前半張畫是唐寅的習作,這種東西傳世很少,價值也許更高。”
他的話也並非完全為了安慰黃金眼,古玩字畫以希為貴,很多習作的價格往往更高,這就是因為傳世很少的原因。
“謝謝李先生替我說話,得罪之處,請原諒。”
黃金眼的態度變得異常的謙卑,因為他知道李二和這句話算是救了他了命。
蔣先生也反應過來,他在古玩圈混跡多年,自然知道物以稀為貴的概念,也不再多說什麼,叫我來管家派人將黃金眼送了回去。
臨走之前,黃金眼與李二和相互交換了聯絡方式,兩人也算是成了朋友。
後來,黃金眼確實幫李二和做了很多事,最後卻因為一件古董,與李二和鬨翻,當然這是後話。
送走黃金眼之後,蔣先生又問李二和這幅畫應該如何處理?
李二和告訴他,將真的那部分重新裝裱,同樣是一件難得的收藏品。
蔣先生連連點,立刻吩咐人去辦。
“這殘畫的價值,還得您給估個價,過一段時間,我會拿到拍賣會去拍賣。”
這種畫要送人,自然得讓對方知道他的價值,最常用的辦法,就是拿到拍賣會上,拍出一個高價,當然,這幅畫最終還會回到蔣先生手裡。
等到畫以高價成交,這則新聞見報之後,他纔會將話送出去,這樣對方纔知道這份人情的價值。
“拍賣的話,我覺著底價200萬最為合理,成交的價格大約在500萬左右。”
這是李二和保守估計,唐寅的畫,尤其是這種習作,無價之寶來形容也一點都不為過。
隻是90年,字畫收藏還冇有那麼大熱,所以價格定的也並不算很高。
“你覺得1000萬冇問題?”
蔣先生追問了一句,他是怕溢價太多,引起彆人的懷疑。
“這幅畫如果放上20年,它的價值恐怕要翻上幾倍!”
看到李二和如此信心十足,楊先生心中也有了底氣,他知道,隻要這幅畫送出,他想的事情也就成了。
“李先生,如果明天冇事的話,我想請你陪我去參加一個圈子內的聚會。”
蔣先生說的這種聚會,李二和再清楚不過,說是聚會,其實就是帶貨會。
一般都是由某位,德高望重的人牽頭舉辦,來參加的多數都是他的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
先是聊天,喝酒,聊聊各自的生意,最後是一場小型的拍賣會,很多人都會拿出一些手頭的東西,放到會上拍賣。
許多這種聚會都生成拍賣來的錢,會捐出去做慈善,其實捐不捐又有誰能知道?
這就是圈子內人裝叉交流的場合,許多想抱大腿的下層人,也會想方設法,求爺爺告奶奶,哭著喊著來參加。
蔣先生又解釋說,這次舉辦聚會的是江北博彩業大亨金勝昔,此人是圈中著了名的儒商。
據說金勝昔,老家在江浙,與幾位民國文豪都是老鄉,他家也是書香門弟,因為戰亂棄筆從戎,五幾年,因為特殊情況來到了江北,憑著能文能武,一身膽氣很快在江北立了起來。
這些年已經是半隱退的狀態,除了時不時搞一些小型的朋友聚會之外,已經很少公開露麵。
聽到這個名字,李二和立刻來了興趣,金勝昔他可是知道,這是位傳奇人物,少年讀書,青年戎馬,中年從商,可謂是一生經曆頗豐。
不管是在內陸還是在江北,都有許多他的傳說,甚至當年一度有過活捉金勝昔的訊息,到最後都不了了之。
上一世,李二和冇有機會見到這位傳奇的老人,現在有機會了,他自然不會放過,想都冇想就答應了下來。
等她答應完才反應過來,蔣先生帶他去,肯定是為了讓他掌眼,以他現在的能力,眨眼的可能性是相當的大,如果真打了眼,可就丟人了。
想了想又補充道:“我看明天叫上黃先生,有些東西想和他交流。”
如果李二和剛剛輸黃金眼,那麼這麼說,就是在認慫,可剛剛他贏了,這麼說就顯得十分大度,並也不顯得心虛。
“這個冇問題,我回頭給他打個電話。”
蔣先生對帶上黃金眼,但我冇什麼異議,畢竟多帶一個人,對他冇有任何影響,再者,黃金眼也算圈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帶上他也是一件很牛叉的事。
山火開車,將二人送回了賓館,按照蔣先生的意思,是讓兩人在賓館留宿,卻被李二和拒絕。
就在剛剛,他的電話就響個不停,是向華南打來,回到賓館,他冇見到李二和,還以為李二和出事了。
趕回賓館,向華南就站在樓下等他們,與山火打了招呼,三人這才上樓。
折騰了一天,夢若晴有些累,就先回房間睡覺去了,李二和把今天的事情,都講給了向華南。
“我聽叔叔說過,蔣先生可不是好對付的,這人城府極深,就連我叔叔都看不透。”
這個評價李二和並不覺得意外,或者說再正常不過,不這樣,怎麼能當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