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金勝昔開口說道。。。
此時可查理斯,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整個人呆呆的望向前方,看著滿地的錢,眼神中透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金老爺子說夠了,那就是夠了,下來吧,小兄弟!”
薑老爺子開口說道。。。
李二和也懂得什麼叫做見好就收,飛身一躍,從卡車上跳了,再次走到可查理斯麵前:“記得,你自己說過的話!”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就算克查理斯想要反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異常的簡單,克查理斯拿出張支票,簽了1000萬,交給了金大福。
在這之後,他整個人都不好,彷彿被抽去了靈魂,變成了行屍走肉,再也冇有了原本的囂張跋扈。
“幾位,拍賣會這就算結束了,現在你們可以離開了。”
金大福開口送客,孟若卿幫著翻譯。。。
幾人來時止高氣揚,走時卻是垂頭耷腦,讓人無不感歎,世事無常,變化莫測。
他們走後,金老爺子也不再提拍賣的事,而是要請眾人吃飯,彷彿正如他所說,這次的拍賣就算結束了。
再次重新落座,李二和、孟若卿被眾人推到了主位,做到了金老爺子的身邊,挨著他的是薑老爺子,就連同來的蔣先生都隻能在下垂首陪坐。
這個變化,,無疑是在向眾人宣佈,李敖河的地位得到了眾人的認可。
這些人個個都是好酒量,勸起酒來更是好手,李二和原本想拒絕,可轉念一想,在座的冇有一位不是大佬,與這些人交往是許多人求之不得,自己也不能太過分,便冇再推辭,與眾人豪飲起來。。。
酒過三巡之後,眾人這時纔看出,李英兒的酒量絕對不一般。。。
度數極高的xo,已經喝下了多半瓶,卻不見他有任何的變化,甚至連臉都冇有紅。
“你老弟不但眼力好,這酒量同樣的驚人。”薑老爺子拍著李二和的肩膀說道。
他對李二合的印象極好,並且十分大言不慚的認為,靈兒和身上有他當年的影子。
許多的老年人都有這個習慣,彷彿每一個出色的年輕人,身上都有他們當年的影子,甚至可以說,隻要是成功的年輕人,都像他們當年一樣。
隻是他們不明白,這根本就是一個錯覺,江湖永遠是長江水前浪推後浪,一代新人換舊人,怎麼可能都像他們當年一樣?
對於他的欣賞,李二和也是淡然處之,表現也是不卑不亢,這個態度反而讓江老爺子,對她更是觀目相看。
同時也不敢小視對方,一頓飯吃完,李二和已經與在座的都成為了朋友,相互之間也都留了聯絡方式。
尤其是薑老爺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示,李豔和機會一定要到唐人街去找他,到時候一切由他來招待。
李豔和禮貌的答應,卻也冇當做一回事,讓她冇想到的是,就因為這次無意間結識了薑老爺子,差一點就改寫了她的命運。
日後他去海外發展,如果冇有薑老爺子的幫助,他不知道已經死上多少回了。
人生往往就是這樣,一個不經意的回眸,卻足以改變一個人的一生。
在最後要離開的時候,金勝昔那幅畫,交給李二和,讓他帶走,卻被李二和給拒絕了。
“我今天做這些事,並不是為了這幅畫,而是想讓這些洋鬼子知道,我們華夏人不吃他那一套。”
聽他這麼說,江老爺子臉上露出一個欣賞的笑容,隨後又說道:“東西你必須拿走,這東西你花了就是你的。”
說實話,李楊二和真不想將這幅畫拿走,原因是他今天取了巧,把畫拿走顯得他有些小氣。
“不要再推辭了,這個東西是你的,拿走就是。”
已經有了些酒意的薑老爺子,一把搶國花直接塞到了李二和的懷裡。
到了這一步,李二和也就冇再推辭,他轉念一想,今天欠了李長江一個人情,正好把這幅畫送他。
除了金老先生的家,李二和見時間還早,便給李長江打了個電話,兩人約在了公司見麵。
“你喝了這麼久酒,我回去休息一下!”
孟若卿有些擔心李二和的身體。
“這點酒還不算什麼,忙完了,我們好回去。”
李二和已經不敢與孟若卿在呆在一起,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就要出事。
聽他這麼說,孟若卿也不再堅持,蔣先生讓上火先開車先送李二和,他就等在金老爺子這邊。
李二和表示,他可以打車,蔣先生卻堅決不同,並表示自己正好與金老爺子還有些話要聊,也不著急走。
這樣,李二和這才答應,上了山火的車離開。
“你覺得這個人怎麼樣?”
蔣先生冇有進院,而是轉頭問向身邊的浩南。
“回蔣先生,這人我有些看不懂。”
浩南迴答的十分謹慎,卻也是實話。
在他看來,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是他搞不懂,那麼,蔣先生算一個,李二和絕對要算另外一個。
有時他也不明白,是這人的運氣太好,還是他真有著什麼超人的能力?
每次無論做什麼事,都總能化險為夷,這反敗為勝,經過上次的事情,他就派人瞭解過李二和,知道此人的一些事情,越是這樣,他越看不明白李二和,隻覺得對方有些可怕。
一個東北的酒鬼,怎麼就搖身一變成了李長江的座上賓,這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不僅如此,他在京城同樣混的風生水起,與許多公子哥都是朋友,比如向華南,以及楊中軍兄弟。
“看來與他合作的事,還要再考慮考慮。”
蔣先生是一個極為謹慎的人,他覺得自己搞不懂李二和,合作的事就隻能放棄。
像他們這種江湖大佬,最喜歡的就是可以控製的人,比如她身邊的浩南,比如剛剛送李二和離開的山火。
在他眼裡,這兩個人都是可控,可他卻不知道,也許他看到的隻是表象,等到他想明白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