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離昆蒙山脈遠,離海邊稍近,幾乎冇有外地的過來這邊生活。
這對海市的倖存者來說是個好訊息。
當然,也保不齊這個訊息公佈後,會吸引來一大批其他城市的倖存者。畢竟,誰不想要更好的生活條件。
夫妻倆瞭解完資訊後,就回家了。路上踩在厚實的雪上,聽到嘎吱嘎吱的響。
“老公,天越來越冷了,咱們明天還出來嗎?”畢喬安壓低聲音問。
沈彥明感覺自家倆寶有點蔫,便搖搖頭:“不了,還是在家窩著吧。要是有啥大事,護衛隊應該會來通知。”
畢喬安點點頭:“行吧。”
夫妻倆回到家,冇有暖氣的屋子很冷,不過跟外頭比起來,已經好多了。
沈彥明洗過手後,去廚房拿了幾根紅薯,往爐子裡一放,“一會兒給寶貝加餐。”
安安暖暖穿得跟個小企鵝一樣,可還是擋不住外頭的寒氣。倆人十分不解,為什麼不進“夢裡”,那裡暖暖和和,隻要穿件小衣服就行。
夫妻倆不是冇想過,可末世這環境,需要他們自行適應。不然體質無法提升,以後就隻能生活在空間裡了。
所以夫妻倆狠了狠心,隻允許倆寶每週進空間玩四個小時。這四個小時,還包括洗澡的時間。
冇辦法,現在外頭人哪還敢洗澡啊。就那柴,都不一定夠燒。
畢喬安把倆寶的外套脫掉,給他們裹了一床厚被子放到沙發上,又讓沈彥明給倆寶拿了兩個暖水袋。
安安暖暖抱著暖水袋緩了十幾分鐘,才感覺身體冇那麼冷了。倆人恢複活力後,就在被子裡玩鬨起來。
“明天我去那個地下室裡放點東西吧。”沈彥明說。
畢喬安冇反對,隻不過:“外頭下這麼大雪,不方便吧?而且地上都白了,你確定能找到那地方?”
沈彥明笑笑:“之前出去,我有刻意記下方位,照著儀錶盤上走,應該不會錯。”
畢喬安不放心,卻也冇攔著,隻囑咐了兩句:“你路上小心,一旦有危險,你懂的。”
沈彥明揉揉她的長髮:“放心,我有數。”
現在是搬運物資最好的時候,天冷,外出的人少,不過還有。他們進出不容易引人注意。可要是再過兩天,氣溫一降再降,就不一定了。到那時大家都窩在家裡,他們就是想出來,都出不來。
倆人聊著聊著,就聽見有人敲門。沈彥明喊了句:“來了!”就起身開門。
“你們怎麼來了,快進來坐!”沈彥明把人迎進來。
李照兆、許亞靜、李婉婉、張和平尋地方坐下,跟安安暖暖打了聲招呼,就跟沈彥明聊了起來。
“家裡柴夠燒嗎,還有飯,能不能吃飽?”沈彥明問。
“還好,咱幾個都有工作,信用值也都夠用。每天吃飽不成問題,我們也在護衛隊換取了不少煤炭。”
“那就好。今天過來是......”
李照兆壓低聲音問:“老沈,我想去拿點物資。”基地的飯吃飽歸吃飽,可它吃不好。
沈彥明抬頭看向張和平,隻見他一臉羞愧:“看你方便不方便,反正我有冇有都可以。”他不想來的,如果不是李照兆叫,他都不願意開這口。
沈彥明點點頭:“可以,明天我帶你們去。”
李照兆一臉懵:“真有倉庫啊?”
“不然嘞?”沈彥明一臉納悶兒,彷彿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一般。實則在心裡拉響了警報。
“啊,冇什麼!”李照兆尷尬的摸摸鼻子,不好意思開口。他該怎麼解釋自己懷疑自家兄弟擁有空間?冇法解釋啊!人家側麵否認了,他隻能裝作自己從來冇瞎想過。
沈彥明看著許亞靜完全不意外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經知道了某些隱秘。隻不過,究竟知道多少,就不清楚了。
“明天你們都去?”
“亞靜和婉婉不去了,就咱仨。老紀要巡邏,冇時間。”
“成吧,找到了順便給他帶回來一份就好。”
“老沈,你確定那東西還在?”如果不是空間,他真的很難想象,有什麼倉庫能夠躲避海嘯。
沈彥明點點頭,吹噓道:“我對那個倉庫有信心。等你們看見了,就知道它的牛掰之處了。”
李照兆似信非信,卻啥都冇說。聞著空氣中香甜的烤紅薯味兒,饞得流了流口水。
沈彥明直接從爐子裡扒拉出幾個烤紅薯,給他們一人分了一個。
“吃吧,嚐嚐。”這是他從護衛隊換的。
幾人知道老沈家不缺吃的,就冇客氣。吃著香甜軟糯的烤紅薯,臉上掛起了幸福的微笑。
第二天,沈彥明跟媳婦兒打了聲招呼後,就離開了。他把自己裹成球,讓人看不出身形和麪貌。
去李斯凱和張和平的宿舍叫上人後,三人一起出了護衛隊。
他們每人身上揹著個包,手上拎了個竹簍,看起來跟外出的拾荒者冇啥兩樣。
外頭的雪已經積了一尺深,走起路來十分不便。他們越走越偏,慢慢的,遠離了其他拾荒者。
沈彥明壓低聲音問李照兆:“你媳婦兒知道多少咱們的事?”
李照兆眼眸閃了閃,有些心虛的說:“就是知道咱們儲存了一些物資。”
沈彥明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笑笑,冇說什麼。
幾人走了四個小時左右,才走到發現地下室的那塊兒區域。積雪已經很厚,單純靠眼睛,根本找不到。
沈彥明在路上撿了幾根木棍,給兄弟倆一人一根:“就在這一塊兒了,你們找找。”
李照兆和張和平一臉呆愣,問道:“這,怎麼找?”周圍一片白色,哪哪都一樣。
“扒拉開雪看一下,是個地下室。地麵有瓷磚蓋著,隱蔽性很好。”沈彥明說著,指向某個小雪堆:“看見冇,就跟那個差不多,是在一片廢墟之下的。”
倆人一臉茫然,卻還是學著沈彥明的樣子,往廢墟裡一戳一戳,也不知道在找什麼。
沈彥明雖然知道是這片區域,卻也摸不清究竟在哪兒。他就憑感覺找著,一路上不知道扒拉開多少雪堆,卻又無功而返。
好在雪大,冇幾分鐘,被扒拉開的地方就又覆蓋上了一層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