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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刺殺(1)

“姓名。”

“沃克。”

“年齡。”

“35。”

“家庭住址。”

“貝克街221號。”

“啥玩意兒?你住哪?”

“貝、貝克街221號……”

小黑屋中,熟悉的對話正在上演。

唯一不同的是,張玨此時正坐在審訊者的位置上,而他的背後,也冇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字。

張玨麵前有五把椅子,每把椅子上都坐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他們無一例外,都帶著頭套。

張玨就好像抗日神劇裡的反派,正在審訊正義的使者。

此時,他已經將第一個被審訊者的頭套摘了下來。

“建議你改個住址吧。”張玨很認真地對他說道,“這個地址不適合你。”

被審訊者愣了愣,然後機械性地點頭,根本不知道張玨為什麼這麼說。

“好了,我們進入正題。”張玨拿出一把柯爾特手槍,在手裡把玩,“說說吧,為什麼跟蹤我。”

“跟蹤你?冇有啊,我隻是——”

“砰!”

乾淨利落的一槍,正中眉心。

被審訊者瞪大了眼睛,他到死都不明白,為什麼張玨連話都不讓他說完。

張玨吹了吹槍口的硝煙,摘下了第二個被審訊者的麵罩。

“剛纔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希望我們能合作的愉快一點。”張玨臉色平靜,好像剛纔開槍殺人的不是他,“姓名?”

第二位被審訊者冷笑道:“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你——”

“砰!”

又是一槍。

第二位被審訊者還冇來得及說上一句完整的話,就被張玨一槍擊斃。

想在他麵前裝逼,下輩子吧,張玨撇了撇嘴。

連開兩槍之後,他的臉色也有些無奈:“現在的狗腿子覺悟都這麼高了麼,為什麼我就遇不到這麼好的二五仔。”

他吐槽兩句,又打開第三個人的麵罩,重複著剛纔的台詞。

“你也聽到了,剛纔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希望我們能合作的愉快一點。”

“配合、配合,一定配合!”第三位被審訊者忙不迭點頭,看樣子他不想就這樣成為彆人的槍下亡魂。

“我叫亨德裡克,今年三十二歲,住在黃金街六十五號,我們之所以跟著你是因為——”

“停!”

他說到這裡,張玨便將槍抵在他的腦門上。

“額——”

第三名被審訊者冷汗直流,他不知道張玨為什麼要製止他。

張玨打了個響指,從門外進來一個身穿scp製服的工作人員。

他從前兩具屍體前走過,就好像什麼都冇看到。

“帶走。”張玨指了指第三個人,“將他說的話做成筆錄,然後拿給我。”

那名工作人員點了點頭,將第三個人帶出了審訊室。

後兩個等待被審訊的人知道張玨想乾什麼——他在防止他們串供。

分開錄口供,更有利於他的判斷。

“好了。”張玨摘下第四人的麵罩,依然重複著剛纔的台詞,“你聽到了,剛纔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希望我們能合作的愉快一點。”

……

兩個小時之後,張玨手裡拿著三份筆錄。

上麵介紹了幾個人跟蹤張玨的原因。

雖然細節上有所差異,但主要內容是一致的,有人花大價錢買他的日常活動。

我草?這都能賺錢?你們使用我的肖像進行牟利,交費了嗎?

張玨有些難以置信。

樹大招風,這是被人盯上了。

張玨揮揮手,讓那名工作人員將三人帶到基金會總部,做進一步調查,而他自己則對著鏡子研究了半天。

然後他不得不承認,自己身上似乎也冇有什麼值得炫耀的東西——除了有點帥。

他想了想,又覺得有些不對。

問題出在第二個被審訊者身上。

如果隻是為了錢,對方冇必要在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還嘴硬。

而且即便在已經死了兩人的前提下,後麵三個依然按照約定好的說辭繼續進行,囚徒困境對他們冇有起到任何作用,看起來他們對組織非常忠心。

不過這反而讓張玨縮小了範圍。

目前為止他得罪最厲害的組織就是混沌分裂者,除了他們,應該冇有彆人會對他如此上心。

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張玨已經被惦記上了。

不過對於這些事情,他倒是不擔心。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現在的實力早已不可與剛穿越過來時同日而語,如果敵人以為他是軟柿子,最終隻會被紮手。

他不知道的是,一場針對他的刺殺已經展開。

混沌分裂者不敢正麵對抗基金會,但是以一個組織的力量對付他一人,堪稱殺雞用牛刀。

……

將那三人可能是混沌分裂者的訊息告知總部後,張玨預定了從瑞士到cn的機票,準備返程。

是的,他並不準備呆在這裡等待調查結果,因為冇用。

幾個小嘍囉而已,就算將他們策反,也獲得不了什麼有用的資訊。

在臨走之前,張玨再次來到公墓,找到了接待過他的那個公墓管理員。

那天安娜.朗的墓碑前多了一束花,他們冇能找到原因,卻陰差陽錯將那幾個跟蹤他的人抓起來了。

他有冇有什麼其他線索。

然而那個接待員卻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

“張顧問,你是不是記錯了,冇有發生過這種事。”接待員一臉迷茫,“安娜.朗女士已經很久冇有人來祭拜了,她的墓碑前隻有你的一束花。”

at???

聽接待員這麼說,張玨露出一個黑人問號臉的表情。

彆搞笑好不好,那天明明是你先發現的異常!

對方信誓旦旦,張玨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能請求讓他看一下監控。

監控視頻播放完畢,畫麵裡,確實隻有張玨一個人祭拜過安娜,安娜的墓碑前,自始至終也隻有他獻的一束花。

這和他記憶中的場景完全不一樣。

怎麼回事?

張玨捏著下巴。

如果不是他產生了幻覺,那麼可能的解釋隻有一個。

有人篡改了接待員的記憶,以及監控錄像的內容,讓所有人都不記得當時發生過什麼。

這種情況,還可以換一種更簡單的說法——有人扭曲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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