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04可能在那個人體內變異了。”顧舟影敲了敲桌麵，拿起一管解毒劑，認真看著。
他說的“那個人”，指的就是將病毒從《喪屍學院》帶進曙光醫院的那個人。
古鯨夢皺了下眉，回憶了一下夏檸和她說過的，在《喪屍學院》時，他們和許婉鳶在實驗室外，許婉鳶被喪屍抓過的事。
古鯨夢和顧舟影提了這事，莫名地看著顧舟影的行為，“你繼續說下去。”
顧舟影聽了古鯨夢的話，停下手上的動作，將解毒劑放回藥劑箱裡，轉頭對上古鯨夢的眼睛。
“你說許婉鳶在實驗室裡傷口滴下R04藥劑之前，就被喪屍感染過一次了？”顧舟影表情嚴肅，飛快在心裡算著什麼。
“是。”古鯨夢肯定地點了點頭，“當時所有人都看到了。”
顧舟影皺起眉頭，思索了一下，“許婉鳶被二次感染了麼……”
他想了一會兒後，幾乎肯定了心中的答案，認真看著古鯨夢，“那就對了，將R04病毒從《喪屍學院》帶進曙光醫院的那個人，應該就是許婉鳶。”
“她在實驗室外先被喪屍感染了一次，但不知道她當時手上拿著的藥劑管被打掉的時候，裡麵的藥劑有冇有濺到她傷口上。”
“如果那真的是解毒劑，就算不是解的R04病毒，多多少少也有解掉一些毒素的作用。”
“R04藥劑可以說它不是病毒，但它是有四百種昆蟲研製而成，其中是有毒素的。”
“許婉鳶被喪屍感染之後，可能因為感染程度不深，加上那管綠色解毒劑的作用，被解掉了一些毒素，讓她撐到了實驗室裡。”
“但是解毒劑不能亂用，如果那管解毒劑真的濺到她傷口上了，指不定會在她體內產生什麼變化。”
“那時她體內大概率已經存在一種不定病毒了，在我們要離開《喪屍學院》那時，傷口又滴進了一滴R04藥劑，再滴了一滴冇完全成功的解毒劑進去。”
“解毒劑暫時壓製住了她體內的毒素，但是這些藥劑合在一起，在間隔不久的時間的時間裡都進到了她體內，可能讓她二次感染了。”
顧舟影歎了口氣，看了眼藥劑箱裡的解毒劑，“我之前以為，是因為R04藥劑在許婉鳶體內被帶進了現實世界，因為各種其他因素，才讓R04在許婉鳶體內變異，徹徹底底變成病毒。”
“現在結合許婉鳶在實驗室外已經被喪屍感染了一次的情況來看，R04變成病毒是因為她的二次感染，和不知道會產生什麼作用的解毒劑。”
“因為二次感染後的變異，R04已經成為病毒了，它和R04藥劑可以說是同一種東西，也可以說不是。”
“R04藥劑可以算作初始版，R04病毒是它的加強版，兩者本質是上同一種東西，但產生的作用不同，造就的異常情況也不同。”
古鯨夢聽著，皺起了眉頭，“那從《曙光醫院》裡這些喪屍的情況來看，R04變異已經是事實了。”
“所以《喪屍學院》的時候，僅僅是因為R04藥劑不適用於人體，和它本身的性質，在人體裡發生異變，才讓那些人變成奇特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