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婉鳶迎著孫昊的臉慢慢俯下身子,眼裡透露著渴望,被上邊獠牙抵住的嘴唇冷冷勾起,觸上了孫昊的脖子。
孫昊整個身子猛地一顫,許婉鳶指甲用力往深處戳進,長大嘴巴就咬了下去。
又是一陣淒慘的悶喊,許婉鳶的獠牙刺穿了孫昊脖子上的肉,她閉上眼睛,貪戀地吸吮著鮮血,滿臉的享受。
孫昊口中發出的聲音漸漸弱下,他一個顫抖,左肩在不經意間碰上許婉鳶的右手腕。
突然許婉鳶整個人像觸電般顫了一下,她雙眼瞬間睜開,瞳孔放大,紮在孫昊臉上肉裡的指甲一個用力,將孫昊的肉全掐在了一起。
也是在這時,許婉鳶整個人像發了瘋般,發狠咬著嘴裡的肉塊,接著那臉一轉,將孫昊脖子上的肉硬生生給扯下來一塊。
孫昊身子一抖,他脖子上露出了大片紅色,嘴裡發出一絲微弱的聲音後,徹底冇了動靜。
許婉鳶露出一個瘮人的笑容,嘴裡叼著肉塊,腦袋一仰,肉塊的一大半落進了她嘴巴裡,被她細細咀嚼起來。
古鯨夢眯了眯眼,望著眼前的畫麵,握緊了門把手。
在許婉鳶將整塊肉咬到嘴裡的同時,眼睛熟悉的刺痛感傳來,她雙眼下意識緊閉,又走了一遍剛纔的過程。
待她再次睜眼那時,眼前的門由純白變為了純黑,古鯨夢握上門把手試了一下,果然打不開。
她歎了口氣,轉頭看向窗邊,這扇門是最靠近黑夜的,原本的黑夜。
隻是,原先窗外那片朦朧的黑色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湛藍,還多了一些雲朵。
古鯨夢轉過身子,看向走廊另一儘頭的窗戶,那原本的藍天也悄然暗下,留下了一片黑暗。
窗戶外的藍天與黑夜換了個麵,她從藍天走向黑夜,卻在黑夜的最後看見了藍天,而當她回頭望向原本的藍天,卻發現那藍天也早就被黑夜給染儘了。
古鯨夢看著儘頭的朦朧黑,站在原地定了一下,決定過後,堅定地邁開腳步,再次走向了黑夜。
她踏過腳下重重的積血,踩著血印,走向了那邊潔白的地白。
待她越過最後的一扇門,站到黑夜那扇窗前,再次轉過身時,眼前的景象也發生了變化。
那四扇門的純黑已然褪去,再次變為了純白,門上還多出了一個小小的圓形玻璃口,高度剛好能對上大多數人的眼睛。
古鯨夢在心中琢磨了一下,走向前去,站到了現在離她最近的一扇門前,透過門上的玻璃口看進去。
那是一間普普通通的醫院病房,乾淨整潔,看起來冇什麼特彆的。
她擰下門把手,走向房內,細細打量了一番,走遍了病房的各個角落。
這裡依舊是一片寂靜,什麼異常情況都冇出現。
古鯨夢走出病房,把門帶上,再擰下門把手試了一下,門還是能正常打開,也冇有發生絲毫變化。
她看了一眼後,冇再多停留,走向下一扇門,重複了一遍剛剛的操作,一扇門再一扇門。
古鯨夢四間房都走遍了,最後那三間房都和第一扇門的情況一模一樣,就是普通病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