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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三

謝行止和陸南枝在一起的事很快在圈內傳開,提到陸南枝一直被謝家收養這一樁,非議自然是少不了。但礙於謝氏和謝行止本人,誰也不敢擺在明麵上討論。

謝行止更不會管這些,既然他已經抱得美人歸,其他人怎麼看又如何?

許聽風深感自家老闆越來越往昏君路線發展,倒不是業務能力受影響,就是這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戲碼逐漸變多……

比如九點半的會議調到十點半,謝行止人一到公司就被許聽風看見他脖子上疑似某位撓出的印子。

媽的,狗糧也不帶這麼發的。

許聽風尷尬咳嗽一聲,指了指他的脖子:“老闆,被小公主撓了吧?”

謝行止伸手摸了摸許聽風指的位置,略一回想,唇邊盪漾的笑根本止不住:“晚上小貓撓的。”

許聽風:“……”

神他媽小貓,一向正經的男人騷起來真是擋不住。

另一邊結束晨間運動的陸南枝又爬回被窩,捏了捏自己的腿,覺得實在有些受不住。溫柔的陽光海浪一樣隨飄動的帷幔灑進房間,她打了個嗬欠,蹭蹭枕頭。

她覺得現在的謝行止就像有皮膚饑渴症一樣,總是情不自禁想要觸碰她。比如出門前一定要有貼麵吻,下班回家第一件事是擁抱,晚上睡覺抱著她不肯撒手。而且經常隨著觸碰程度加深,某些不太純潔的運動也隨之發生。

她並不反感和謝行止做這些容易讓她害羞的事,但頻率太高就實在是,澇的澇死。於是陸南枝決定要正兒八經和謝行止談談這件事,提出她的訴求。

下午去學校和蕭可吃了個飯,聽陸南枝說了自己的想法,蕭可頓時覺得麵前的雞翅不香了:“秀恩愛也要講究基本法,你考慮過我這種單身狗的心情嗎!”

“我冇有秀……”陸南枝咬住吸管,小小的臉上寫滿大大的煩惱:“我認真和你商量呢。”

行吧,蕭可仰天長歎,內心充滿猝不及防被喂狗糧的悲憤,但還是儘職儘責出主意:“這樣,如果你和他講道理冇用,就用領帶什麼的把他捆起來吧。我教你個打死結的辦法。”

“能行嗎?”陸南枝將信將疑。

蕭可想也不想就打包票:“當然行啊,不看看我是誰。”

吃過晚飯,陸南枝複習著蕭可教的知識點回家了。謝行止剛到家不久,知道她是和蕭可吃飯,接過她手裡的小挎包掛在衣架上,附身親親她的小臉:“玩得開心麼?”

他已經換上黑色睡袍,穿得鬆鬆垮垮,舉手投足間一股慵懶迷人的做派。陸南枝點頭:“你吃了嗎?”

“嗯。”

“我……我先去洗澡。”

“去吧。”

謝行止重新回到書房,專心對著電腦處理了一會兒檔案,沐浴過後的陸南枝扯著小裙子過來了。

其實確認關係後他出於私心給她買了不少比以前款式更xing感的睡衣,但她現在穿著條鵝黃色半袖的保守款,吹得半乾的長捲髮柔順搭在肩頭,很乖巧的模樣。她睜著一雙鹿眸看他,睫毛微扇,像有什麼想說的話。

謝行止便合上電腦,牽著她的手將她帶進懷裡,原本想問她什麼事,話到嘴邊卻變成:“洗完澡怎麼穿這麼多?”

陸南枝:“……”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白淨的小臉立刻浮上一層粉色,陸南枝嗔他:“不要你管!”

“好,我不管。”謝行止無奈,橫在她腰間的手臂輕輕晃晃她:“有什麼話想對我說麼?”

回想自己白天下的決心,陸南枝點頭:“我……我想和你說那個……”臨說出口到底還是很讓人不好意思,她結結巴巴半晌,模棱兩可:“我覺得不能每天都那個,一週最多三次。”

她越說越小聲,說到最後臉紅了個徹底。

結合她的語氣神態,謝行止明白她說的什麼。男人略一挑眉,故意逗她:“什麼那個?”

“就是那個……”

“哪個?”他拇指在她手背上曖昧地滑過,低沉的聲音性感曖昧:“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是哪個呢?”

“謝行止!”陸南枝急了,心想這人怎麼這麼壞呢,小嘴一嘟,不情不願找了個形容:“床上運動。”

謝行止笑出聲,知道能想到這個形容也是難為她了,問:“為什麼突然想和我說這個?”說實話他時時刻刻都想和她doi,現在已經算剋製,一週三次,開什麼玩笑?不過,他不介意先聽聽她的理由。

和他麵對麵談這種事實在讓人羞恥,陸南枝僵了片刻,心想既然說都說出口,也就硬著頭皮上了:“我不想每天都腰痠背痛。”

“哦……”謝行止若有所思:“受不了?”

陸南枝:“……”

雖然確實是受不了吧,但他這個曖昧的咬文嚼字怎麼回事。陸南枝感覺自己被調戲了,瞪他一眼,點點頭。

“那我之後都溫柔一點?”男人伸手聊了聊她耳畔的碎髮,眼神柔情似水又煽情。這樣的動作和神態出現在謝行止身上有非常致命的誘惑,換做平時她可能都信了,但是——

“你每次都這麼說的!”陸南枝氣不打一處來,控訴:“你在我這裡已經根本冇有信譽度了!”

謝大總裁有些失望,垂眸想了想,突然一個打橫將她抱起來,在她的尖叫聲中將她送到床上,語氣做作:“仔細想想,這件事上我好像是冇什麼信譽度。既然如此,讓我們先把今天的份做了?”

陸南枝吐血,握緊小拳頭錘他:“明明早上有一次!!”

男人和女人在體力上有非常天然的差距,她的拳頭對他來說不過和撓癢癢一樣。毫不費力抓住她的雙手束至頭頂,謝行止低頭吻她的脖頸,撥出的熱氣噴在她耳邊:“一次怎麼夠?枝枝,你又不是不瞭解我。”

陸南枝想想自己還痠痛的腿,又想想蕭可的話,任謝行止親了一陣後放棄了抵抗,要求:“我、我想試一下不一樣的玩法。”

“嗯?”難得聽她說這種話,謝行止的動作頓住,單手撐起身來看她,下腹有些熱:“你想玩什麼?”

陸南枝不自然地扭了扭,撇開視線:“你先讓我坐起來,換個位置。”

謝大總裁從善如流,雙手握住她的腰肢,一個用力兩人上下顛倒。看著坐在自己上方的小東西,他眯了眯眼睛:“然後?”

陸南枝稍稍起身從床頭櫃中抽出一副眼罩,比劃了一下:“你把眼睛蒙上。”

謝行止和陸南枝的關係中向來是他主動,況且她一向害羞,他也不指望她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但現在她的行為,無疑非常出格,也非常……讓人覺得刺激。

舌尖抵著後槽牙舔過,謝行止選擇配合,低了下頭讓她為自己戴上眼罩。

視線陷入黑暗,她的重量和聲音更加清晰:“你稍微坐起來一點,手背在後麵。”

她每下一個指令,他體內的血液便沸騰一分。謝行止照做,感覺她摸摸索索一陣,柔嫩的雙手繞過他的腰環過來。她頭貼在他胸前,能聞到杏仁沐浴露的味道和她常用的香水。柔和的,帶點奶味的雪鬆香,和她本人一樣溫和無攻擊性。

皮膚傳來真絲麵料的觸感,她手上拿的應該是他的領帶。謝行止原本還疑惑她要乾什麼,她卻用行動回答了他的疑問。

她……用領帶將他雙手在身後捆了起來。

謝行止腦海中有什麼東西炸開,喉結上下滾動,幾乎口乾舌燥。試著動了動雙手,她似乎打的是死結。

他還想說什麼,陸南枝伸出一隻手指抵在他胸前,微微用力像在示意他躺下去。

謝行止腦海中浮現一萬種可能的場景,乖乖躺好,等待她的下一步動作。

做完這一切的陸南枝終於舒一口氣,提著裙子從謝行止身上離開,囑咐:“我去準備一下,你等等我哦喔。”

雖然不知道她要準備什麼,謝大總裁鼻音厚重地“嗯”一聲。

陸南枝麻溜地穿好拖鞋回房間,鎖門搬凳子抵門一氣嗬成。然後滿意地拍拍小手,掀開被子躺回自己床上。

抱住她的pine蹭蹭,整個人陷在柔軟的被子裡,感慨偶爾一個人睡感覺真好。

她還以為得費些功夫才能把謝行止綁起來,冇想到還挺輕鬆的。都怪他說著說著又開始犯規,就讓他一個人好好反省吧。

在陸南枝迷迷糊糊進入夢鄉的時候,另一邊滿懷期待等著的謝大總裁終於意識到了哪裡不太對。

“枝枝?”試著叫了一聲,冇得到任何迴應。

謝行止想了想,隱約猜到了某種可能。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就更確定陸南枝是把他綁在這兒一個人跑了。

謝行止:“……”

這小東西膽子還變肥了。

動了動手腕,謝行止並冇費什麼力氣掙脫她自以為打得完美的死結,扯掉眼罩。

稍微眯了眯眼適應臥室的燈光,他起身下床,從最下麵的抽屜拿了另一把她房間的備用鑰匙。

罪魁禍首已然在床上睡得香甜,謝行止好氣又好笑,在做醒她和讓她好好睡覺之間猶豫了片刻,拉開被子上床。

身體的重量讓床墊略微下陷,順著這股力他微微抬手,讓她滾進自己懷裡。

其實隻是這樣普通和她相處,他便感覺到幸福。但人總是貪心,忍不住渴求更多。

也罷,他儘量剋製,讓她好好休息。

下次,再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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