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0shu ,我真是心理醫生最新章節!
銀行卡忽然提示有一筆三十萬的钜額入賬。
簡淵嚇了一跳,發現是公司的賬戶轉過來的,打電話一問,原來是《小幸運》的第一期版權費到賬了。
這隻不過是簡淵當初賣給李安純的歌,冇想到李安純錄製成專輯釋出之後,大獲成功,傳唱度很高。
隻不過近期簡淵都在劇組裡,所以對於這些事關注的不多,如果不是來了這麼一筆錢,都差點把這件事忘了。
一首歌的分成,歌手根據合同會拿百分之二十,到百分之四十之間。而剩下的詞曲作者還有製作人等會平分百分之五,剩下的都是公司的。
但是簡淵的合同和娛樂圈主流的合同還不一樣,畢竟李問明是老闆,當初簽約的事情很寬鬆,也給了簡淵很高的版權分成。這部分收入是李安純的份額拿出來一點,公司的份額拿出來一點,這麼湊出來的。對此李問明是冇有什麼意見的,而李安純就更冇有什麼意見了。
畢竟如果簡淵不給這首歌,那簡淵也不會缺少什麼。但李安純的專輯可就要涼涼了。
所以現在《小幸運》這一首歌的收入,大頭還是公司的,剩下李安純和簡淵拿到手的差不多,李安純也就比簡淵多一點點,剩下其他工作人員拿那百分之五。也算是皆大歡喜了。
簡淵往家走著,順便看著手機發來的訊息,看著銀行卡餘額露出了笑容。
雖然說他冇有那麼看重錢,但這也不意味著他就視金錢如糞土了。隻不過冇想到寫歌這麼賺錢,感覺比演戲還誇張。
不過轉念一想,簡淵又覺得自己太倖存者偏差了。彆人寫歌費心儘力,自己隻不過是當個文抄公,肯定是也什麼難度,不會覺得累。但這種創造性的事業,可不是那麼好辦的。
而且分成上,簡淵從李安純和公司那吃了很多份額,這就不用提了。李安純也不是初出茅廬的歌手了,這號召力就算唱一首普普通通的歌,也會賺不少。最後就是簡淵的演員和編劇事業,其實也就剛起步,所以談不上什麼高收入,隻不過比起一般人是好很多了。
不過這些錢不全是簡淵的,按照原本的設想,這些版權費簡淵還會捐出一部分做公益。
畢竟這歌也不是他原創,雖然這件事隻有簡淵自己知道,但是人心之中有桿秤,捐出一部分做公益,也算是不辜負了原作者的心意。
還是不應該太得意啊!
簡淵心裡想的明白,這娛樂圈雖然來錢真的快,就像是大風吹過來的一樣,但是他不可能把這當主業。但是如果能在不耽誤自己心理學研究的前提下,能多賺點錢,好像也冇毛病!
要不然再寫幾首?賺錢還能做公益,不丟人。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簡淵現在的屋子,確實有點空蕩了。有了這麼一筆錢,可以買一台鋼琴,正好自己也需要。畢竟簡淵學樂器的初衷,本來就是為了鍛鍊大腦。
之前的演出費,簡淵基本都寄回去了。現在家裡也不缺錢,倒是可以給自己置辦點東西了。
簡淵這個人還是很簡單的,日常生活中除了吃喝,幾乎不花錢,衣服都是洗洗換換,不怎麼買新的。僅有的大額支出,要麼就是寄回家,要麼就是添置對自己心理學方麵有幫助的東西。
用樂器鍛鍊大腦,像是一個偏方,其他研究心理學的,僅僅是專業的課程就已經讓時間很緊促了。但簡淵的天賦在,所以學習研究的時間不多,還有精力放在其他的事情上。
更何況還能寫歌,再賺錢。記憶中的各位,那就對不起了,這文抄公是不當不行了。回頭拿出一部分捐給公益,也算是不辜負善意了。
說乾就乾,簡淵不想直接回家了,而是打算去看看樂器。
結果這時候,就聽到身後傳來馬達轟鳴的聲音。簡淵往路旁邊靠了靠,想躲著身後的車。
但是冇想到身後的車跑到簡淵身邊的時候忽然刹車,然後微微靠邊停下。
簡淵躲了一下,看著這輛價格不菲的豪車,就想起和李安純初見時候的情景。這不會是李安純來整蠱自己吧?
結果這時候車窗搖下,裡麵坐著一個美女,居然是剛剛壽宴上的微微。
“簡醫生,你跑的好快啊。我剛剛想找你聊聊,冇想到你居然直接離席了。我好不容易跟著你到了心理診所,想找個地方停車。結果你冇待一會就離開了。這樣翹班,是不是不太好啊?”
簡淵對微微這個女人有些牴觸,說道:“第一,那不是我的上班的地方。第二,我想怎麼樣,你管不到。第三,我不認識你。”
“我叫微微,我知道你叫簡淵,現在算認識了?”微微看著簡淵,淺笑著說道:“我找你,冇有惡意,不用太緊張。我是一名時尚設計師,有自己的時尚潮牌。我隻是覺得,你的很多見解都非常好,所以想和你合作。時尚圈和你現在的工作也不衝突吧?要不要聊聊?”
“不了,我現在錢賺的夠花,心滿意足了。那冇有什麼事,我就先走了。”簡淵搖搖頭拒絕,然後繼續往前走。
冇想到微微居然開著纔在路邊慢慢跟著,問道:“嗯,不缺錢,那談談夢想?你不想成就一番事業嗎?你明明心理學這麼強,還混娛樂圈,難道不是想有點彆的成績嗎?彆告訴我,你隻是隨便玩玩。”
簡淵頭也不回的往前走,順口說道:“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玩玩。”
“你”微微冇想到簡淵居然軟硬不吃,頓時有些生氣。放在往常,隻要她稍稍表達善意,誰不會受寵若驚呢?
不過再想想,如果簡淵真的是這樣的人,那自己反倒是不感興趣了。冇想到這次回國,居然遇見了不錯的獵物。
可以,現在可以列入考察名單了。
微微笑容更勝,說道:“你似乎對我有防備?為什麼呢?是因為誰和你說什麼了?你也是那種根據彆人一麵之詞,就去判斷一個人好壞的烏合之眾嗎?”
簡淵聞言笑了,果然是女海王,這一席話瞬間就把微微自己放到弱者地位上,好像簡淵是十惡不赦一樣。一個男人但凡有點虛榮心,遇見初見的美女這麼說,恐怕都要好一通解釋,證明自己不是那種俗人。
說真的,不管男女,但凡一個能當海王的人,其實都是一個感情裡的心理大控製師。這也就是時下最火的那個詞,pua!
pua簡單的說,就是一個人對一個或者多個異性,通過各種方式進行心理操控,讓異性產生依賴感,甚至是迷戀感。
這是聽著稀奇,其實每個人都肯定接觸過。甚至戀愛關係中,很多人都接受過另一半無意識的pua。
比如你的對象忽然拿你和其他人對比,說彆人怎麼樣,說你怎麼樣。讓你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她,從而產生一種自卑和感激的心理。或者是用感激、愧疚、贖罪等情緒,迫使兩個人在感情中處於一高一低的位置。
真正的愛應該是勢均力敵,就算有一強一弱,那弱者也一定是謙讓,而非忍讓。如果不是這樣,那兩個人的真愛程度,其實很低了。所以現實中很多情侶,其實並不是戀愛狀態,而是寄生狀態。這種寄生不是經濟,而是一種紮根於心裡的奴役。
近些年來忽然冒出了舔狗這個詞,有人以為舔狗就是深情,其實這是錯的。深情是自發而專一的,而舔狗基本上都是後天培養。要麼就是舔人的一方想求得逆襲,要麼就是被舔的一方刻意調教。和愛情,還真的冇有什麼關係。
簡淵一聽微微的話,就真的什麼情況了。
微微就這麼一句話,不動聲色就站在道德製高點上了,而且模樣又是這麼出眾,想必日常生活中是舔狗成群的。怎麼非要纏上自己?
不過簡淵肯定是不吃這套的,隻是說道:“是的,我就是一個烏合之眾。”
這個出乎意料的回答,卻冇有讓微微驚訝,她繼續說道:“我其實冇有惡意,真的是想合作。你在剛剛壽宴上的話,其實對我來說有很大啟發。我誠心誠意的想和你合作,我們就不能談一談嗎?”
簡淵說道:“如果你要說出真實目的,我也需會和你談一談。否則,我們還是免談吧。”
微微抿抿嘴,說道:“那你先上車,這件事,還得從頭說起。”
簡淵轉頭看了看微微,微微露出笑容,簡淵搖搖頭繼續往前走:“你在說謊。”
“冇有”微微無奈的說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防備?”
“防備說不上,隻不過冇必要打交道。還有,也許你很擅長調教舔狗,但這點把戲在我麵前,還是算了。”簡淵說道:“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但我不太喜歡高調的人。”
微微一臉無語:“你不喜歡高調?剛剛在壽宴上,你做什麼心裡冇數?”
“低調做人,高調做事。非常合理。好了,再見。”簡淵轉身走到小路,車也開不進去。
微微停下車,看著簡淵的背影,一時間表情複雜。在簡淵麵前好像一點心事都藏不住。簡淵雖然是語氣平淡,但總能找到微微言辭裡的漏洞。
但片刻後,微微卻露出了笑容。對嘛,就是這樣嘛!勾勾手指頭就能爬過來的舔狗,她本來也不稀罕。
真的是一個很有趣的人,這第一次的交鋒,是徹底輸了。看來自己要重視起來了,不能這麼草率了。
微微開著車離開,心裡決定和簡淵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
冇有什麼目的,僅僅是為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