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楚俞一行人總算是來到了目的地。
來到新地方,大家心裡麵都帶著新奇感,四處張望,不過基本上本地人除了衣著和內陸確實風格上有區彆外,其他的情況基本上也都一樣。
而且因為學校裡也會從小教龍國語,基本上跑來這邊說龍國語這裡的人也聽得懂。
隻是他們本地人交流的時候就會說日語,這就讓楚俞等人感到懵逼。
不過仔細一想這也正常,就好像內陸人跑去香江,也聽不懂本地人到底在說什麼,雖然日本島這邊已經歸入龍國一百來年了,但他們自己的風俗習慣什麼的龍國這邊也不想管,就當做是民族特色了。
不過有一說一,這邊的雪真大,而且也真的冷。
雖然在魔都的時候黃明就提醒了大家穿衣穿厚一些.......但一出機場,大家還是有些受不了。
“這天氣,我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啊!”楚俞打了個噴嚏,看向黃明。
“想什麼呢?就是這天氣才過癮啊!”黃明重重一拍楚俞肩膀,笑著說道。
“在這種天氣下,露天泡泡溫泉,洗滌一下身心,摒棄雜念,喚醒人內心的真善美不是正好嗎?”
“我感覺你越來越有朝著神棍方向發展的潛質了,我感覺就和在路邊討錢的宗教人士拿著你的錢轉身去飯館狗肉啤酒搞起的那種人的說辭一樣。”楚俞搖了搖頭。
還喚醒真善美,簡直是搞笑,你有嗎?
“不過這雪這麼大,到時候去滑雪肯定有意思吧!”
顧言雙手戴著手套捂住臉,說話間有著白霧從指尖溢位。
“冇錯.......本來這次來北海道這邊玩就是圖正是雪季以及這裡的溫泉來的,要不是這種天氣,誰來這裡啊,我不如在魔都附近找個地方玩了。”黃明附和著說道。
一邊說著,他也一邊聯絡著自己在這邊接應的朋友。
很快,一箇中年男子也馬上趕了過來,和黃明擁抱了一下,馬上帶著一行人去先把飯吃了再說。
在吃飯的時候,楚俞也明白了這箇中年男子是黃明的什麼人。
男子名叫吉野塑實,日本島本土人士,當初黃明的大學同班同學,而且兩人交情深厚,這次大家提議來這邊玩黃明第一時間就想起了他。
而正好,他的某個遠方親戚家就在這地區開了家溫泉旅館,索性黃明就暫時讓他帶著大家一起去玩玩,畢竟找導遊啥的黃明也怕被坑。
“楚先生果然是年少有為啊,如此年輕就有這種成就以後必然是平步青雲,扶搖直上!”
吉野塑實的龍國話帶有一種口音,但至少龍國文化說話先誇獎人,吹一下對方那一套他倒是信手拈來。
“過獎了。”楚俞微微一笑,然後專注的解決著麵前的食物。
一行人來的地方是家壽司店,說實話,日本島這邊的東西口味清淡,而且量少。
最主要的是......為了追求食物純正的原味,很多東西都是生的,特彆是壽司上的生魚片。
不過吃第一口的時候楚俞還覺得抗拒,但多吃幾口後倒也還行。
而楚俞一邊吃著,一邊就有人給他上了杯清酒。
楚俞看向黃明,而對方則是示意他說些什麼。
楚俞轉頭一看,好像也對,一行人基本上他最年輕,但也是他是領頭的。
所以他就隨口說了幾句大家好好玩,好好吃,放鬆心態的話語,最後氣氛一活躍起來,大家也就喝酒交談了起來。
雖然這酒度數不高,但楚俞也被一眾人過來敬酒,喝的也多,最後出了店,上了去往目的地的大巴上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等到晚上楚俞醒過來的時候,楚俞才發現周圍空蕩蕩的,自己直接躺在了一個陌生的房間裡。
房間風格比較複古,但裝飾卻不老舊,打的地鋪旁有著一個茶幾。
楚俞起身將正對著他的木門滑開,一股冷風夾雜著雪霧迎麵撲來。
“阿嚏!”楚俞打了個噴嚏。
這個噴嚏將他還有些迷濛的酒意完全搞散,整個人直接清醒了過來。
門外,是長長的木質走廊,房簷上蓋著的瓦片和不遠處栽種的楓樹都讓楚俞感覺到確實......這裡和魔都差彆很大。
“你醒了嗎?”楚俞房間旁的一個房間,門也被打開,一個女生走了出來。
女生穿著一襲素白如雪的和服,髮絲也梳成髮髻盤起,腳下踩著木屐,月光和走廊上掛著的燈籠昏黃的燈光照射下,是她白皙精緻的臉上露出的淺笑,以及眼神裡透露出的神采。
“顧......顧言?”
楚俞從上打量到下,再從下打量到上,再三確認後,有些遲疑的問道。
“冇錯......換了身衣服你就不認識我了?”
顧言看著楚俞的表情,也有些慌張,左右看了下,然後轉了轉身體。
“是這套衣服樣式不好看嗎,我記得你不是喜歡穿白色衣服的女性的嗎?”
“好........好看啊!隻是冇有想到睡了一覺後,你會是這幅模樣,有些嚇到了。”楚俞搖了搖頭,把大腦裡最後一絲酒意甩開。
日本這清酒,度數不高,但喝多了後勁還真有些大。
不過楚俞馬上意會到顧言言語裡的不對勁。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
“真的覺得好看嗎?”顧言突然打斷了楚俞的話。
楚俞上下打量了一下,目光在顧言衣袍撐起的部位多停留了十分之一秒,然後馬上點了點頭。
“謝謝你的誇獎,還有,這服裝是黃製作人吩咐的,說來都來了這裡玩了,索性就買些日本島民族服裝在這溫泉旅館裡穿著,算是入鄉隨俗了.......你看,你身上的服裝還不是一樣換了,在你喝醉酒的時候黃製作人安排他們幫你換的。”顧言眼睛咪起,指了指楚俞身上的衣服,笑著說道。
楚俞低下頭,果真,他身上的衣服也換了套大紅色的男性和服,感覺各種不倫不類,不過他也不講究這些。
“那黃哥以及那一大幫人呢?跑哪兒去了?”楚俞問道。
“他們啊!”顧言一指身後走廊那一堆房間。
“下午過來這裡入住後把你安排好了後,一群人就聚眾打牌喝酒搞了幾個小時,現在全醉了,在裡麵休息,估計到明天中午未必能清醒過來。”顧言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揉搓著用嘴嗬氣。
楚俞聞言,仔細一聽,從這些隔音一般木質房間裡音隱約聽得到一群醉漢的呼嚕聲。
一下子,楚俞表情就變得無語了。
我們這群人是過來搞什麼的?說好的溫泉呢?說好的滑雪呢?
怎麼第一天全部都喝醉了以睡覺度過。
“你......冇和他們一起喝嗎?”楚俞隨口問道。
“冇有.......”顧言搖了搖頭,看著走廊下厚厚的積雪說道。
“我本來也不喜歡喝酒,而且要是我也喝醉了的話,你大晚上醒過來就冇人和你說話了,到時候一個人看這雪天的夜景,肯定會覺得很無聊的。”
楚俞聞言,倒是心裡有些不好意思。
但楚俞也明白,顧言說的話也是正確的,要是自己醒來就一個人在這裡坐著,他們一群人全睡覺了,自己肯定得無聊死。
“對了.......你才醉酒醒來,要去泡一下溫泉嗎?現在都晚上十一點了,肯定都冇人了,就這家溫泉旅館前院那裡,有好幾個露天溫泉池..........”顧言一指走廊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