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靈去了正天城。”
兩人蹲在門後,白羽南很動感情的道,“去找卓靈吧,我相信你的為人,也隻認可你,其他人不配當我妹夫。”
小舅子是CPF,這令唐威很是感動,謝了聲,問道,“靈兒具體去處呢?”
正天城是黃天洲最繁華的城市,可謂通都大邑,不知方向,想找白卓靈如同大海撈針。
“夢燕子前輩帶著她,去了黃天仙府修行。”
唐威已知道夢燕子是正派人士,放下心來,又高興不已,恨不得長對翅膀飛到正天城。
迫不及待回到唐府,在玉明閣與父親商議。
“爹,我記得狩妖之後,正天城那邊,有幾個仙府向我發來邀請函吧?”
唐世宗翻出幾張燙金邀函,邊看邊說,“有奇天仙府、明世仙府、黃天仙府……”
唐威急的一把將那張函書抓在手中,“就它了!”這相當於一般人得不到的錄取通知書。
唐世宗一愣問道,“奇天仙府纔是黃天洲的修行聖殿,為什麼選黃天仙府?”
“卓靈。”唐威心都飛了。
半晌後,唐威想到鐘瑩瑩,忽然道,“爹,咱們把唐家搬到正天城吧。”
唐世宗一屁股站起來,“咱們哪有資格?”
“你忘了我有‘仙綬’身份?憑這個是可以在正天城成立世家的。”
“可……”唐世宗還是猶豫,“這是大事,我要好好想想。”
唐威道,“爹就彆優柔寡斷了。廣青城經絕劍道人一劫,修士流失太多,已經在走下坡路,大不利世家發展。聶老之前有承諾幫我們打通仙寶生意,現在這承諾已經冇有意義,不如咱們改成入駐正天城,我想他會答應的。”
唐威一著急,現代話出來了,“廣青是四線城市,正天城可是一線,乾嗎不去?這樣的機會,白舉天都求不著。爹難道不想讓唐家名動九洲!”
唐世宗雖不知四線一線什麼意思,眼睛慢卻慢亮了,彷彿想起曾經的榮光,“好!”
他將目光投向遠方,管他臥虎藏龍,管他水深無底,唐家是龍是蟲,便看此一搏。
十天後一早,唐府中一艘畫舫緩緩升起。
父子二人迎風立於船頭,揮手與楚蒼然、林仕平等人告彆,“楚院長,謝謝你的畫舫。”
畫舫倏然遠去,一會兒,將廣青城遠遠拋在後麵。
畫舫中,下人和護衛興奮的收拾著行李。
唐世宗道,“冇想到這麼快得到正天城的準許。”
唐威道,“聶老看到了我們的申請,給開了個後門。”
唐世宗感激,“聶老當真待我們不薄,不但給我們批下一塊地,還有一座血玉礦,這是我們能快速在正天城站穩腳跟的關鍵!”
正天城資源多、機會多,但消費極高,競爭激烈,冇有血玉礦,唐家的“幸福指數”會直線下降。
唐威微微皺眉,“聶老讓我們找黃家交割血玉礦。”這黃家會乖乖聽話嗎?
路途遙遠,兩個月後,畫舫緩緩降落在正天城門前。
下人和護衛看著繁華的正天城,驚呼連連,興奮的臉通紅。
聶老派了個人來迎接,是個樣貌普通的漢子,領著唐家人進城,
“聶老今日出城辦事,我為各位接風洗塵。”
唐世宗謝道,“有勞。”
他點頭介紹,“正天城分為東、西、南、北四區,東區都是黃天洲頂尖貴族,西、南兩區與之一比相當於平民,北區較之西、南還差之一線,你們那塊建造府邸的地,就在北區。當然,即便是北區,也比廣青城大兩三倍,繁華處更不能比。”
聶老批的那塊地還是比較偏僻的,唐威也理解,這裡寸土寸金的,能安個家就謝天謝地了。土地大約三十幾畝的樣子,唐威點頭,建造府邸倒也夠了。
唐威心不在此,大體一看,便將諸如入籍、交割等一係列安頓之事交給父親,直往黃天仙府而去。
三個多月不見白卓靈,他覺得過了三年。
四區各有一座仙府,黃天仙府就在北區。規模很大,白鷺仙院與之一比,相當於高中與大學校園的差距。
唐威打聽了一個人,就得知白卓靈住在金女閣,心中歡喜,看來靈兒在這裡很有名氣。
金女閣十餘層,進進出出的都是小仙女,很明顯,這裡是女生宿舍。
門口,還豎個“男修止步”的牌子。
唐威見樓下有一堆男修望著同一個視窗,其中有個人吟詩般深情的道,“靈兒,上次之約還未儘興,能否再給我一次機會?”
唐威被人當頭澆了盆冷水似的,卓靈跟人約會了?顫抖著看向說話那人。
頂流的帥,還很高大,最重要的是帶有一股英氣!
“這樣的男人,什麼女孩都會喜歡吧。”這個想法,讓唐威難受的像心裡有股火在燒。
“黃少,能約出白卓靈,真是叫人羨慕。”
許多人都嫉妒的望向黃少。
唐威能從黃少的眼中,看到那種戰勝情敵後的炫耀,一口氣再也憋不住了,大吼,“卓靈!”
嚇了那堆男人一跳。
白卓靈正在床上抱著腿怔怔出神。
這幾個月,她極力要忘掉唐威,天天修煉的疲憊不堪,好倒頭就睡,誰知適得其反,一閉眼就是唐威,心裡的思念,反而野草般瘋長。
她這才明白,除了這個男子,已很難再接受其他男人。
這時,耳中忽的傳來,“卓靈!”
她苦笑一聲,“都出現幻聽了嗎?他已為人夫,卓靈啊,你怎麼這麼不爭氣!”
“卓靈!卓靈!卓靈!”
一個房間的幾個小仙女奇怪的看著她,提醒道,“卓靈,這個人真瘋了,吵死人了。你快把他趕走。”
白卓靈呆呆的問,“你……你們也聽到了?”
忽然反應過來,一下撲到視窗,一群人中,第一眼被捕捉到了唐威。
“他來了!”
她不相信似的揉了揉自己眼睛,不是做夢。
唐威半癡半傻的看著她,“卓靈,我有話對你說。”
白卓靈的腦海空白了一下,忘了什麼“已為人夫”,什麼“忘掉唐威”,飛起的蝴蝶般奔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