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騰離開天牡丹的房間之後,就宛若黑夜中的一道幽靈般,在偌大的府邸之內,瘋狂的閃爍。
由於今天天族的眾多高手,去東皇族商量大婚的細節,這也就導致此刻天香小院內,的確是少了許多把手的人。
王騰這一路上,倒也是頗為的順利!
當他一路向南,穿梭好過幾個走廊與庭院後,王騰終於在某一個庭院內,看到了一條河。
這條河連接著城中的“忘憂河”,乃是一條分支!
忘憂河在東域,已蜿蜒流淌無數年了,橫穿建安城,乃一條著名的城中河!
據說這個名字的由來,有一個淒美的故事!
民間流傳,在上古的某一個時期,東皇族有一位著名的女皇,通天徹地,法力無邊,美豔驚天動地。
但她畢竟是個女人,竟跟魔族的一位梟雄相愛,一個天下正道之主,和一個被世人所不齒的魔人相結合,自然是悲劇的。
最後,那位女皇為東皇族的全族,嫁給了另外一個太古種族聯姻!
就在大婚的那天,魔族的那位梟雄來了,要公然搶親,不過,結局卻不儘人意,那位梟雄被東皇族的諸多高手,聯手殺死,屍體化為漫天碎片,墜入了這條河中!
那位女皇因痛失愛人,也是肝腸寸斷,最後,同樣自絕當場,與那位魔族的梟雄,一起墜入河中!
這件事,轟動了上古,即便是到現在依舊有很多人津津樂道
後人為了紀念二人至死不渝的愛情,便將這條河取名為“忘憂”,希翼二人能夠忘掉煩憂,在地下一起!
眼下庭院內,燈火通明,在不遠處有一座建築物坐落在河麵上,顯得很靜謐。
從那建築物的方向看來,顯然那就是這院子內主人居住的地方。
在那河麵上的建築四周,卻是有不少的侍衛在把守,一個個眼中皆是散發精光,顯然都是好手!
王騰猶豫了一下,最後,學著上次偷聽舞傾城和金霄談話一般,直接靠近河水,潛伏了過去!
他身上有斂息珠,當初連金霄那等人物都察覺不到,眼下倒也不用擔心!
大概潛伏了數分鐘,王騰靠近了建築物,在水中一個陰暗的地方,探出腦袋,在四周掃視了一番,選擇一個偏僻的地方上去。
這個地方,正好一麵窗戶!
王騰蹲在窗戶下,將手指將窗戶紙捅破,視線投了進去!
裡麵是一個很雅緻的房間,通火明亮,散發著一股沁人的幽香,其中有一個女子正坐在不遠處的梳妝檯上,望著另外一個窗戶外的明月和河水。
女子的背影很美,宛若久居深宮的廣寒仙子,三千青絲束在背後,劃起一道曼妙的曲線!
從側臉看出,那女子正是王騰朝思暮想的敏清無疑!
眼下的黃埔敏清,正在一隻玉手拖著香腮,望著窗外怔怔出神,絕美的容顏上,帶著一股化不開的憂鬱。
那模樣就像一朵正在逐漸憔悴的鮮花,讓人忍不住心升愛意和憐惜。
“敏清…”王騰心中輕輕呢喃了一下,再見伊人,體內的血液忍不住有些滾燙,身體都輕微的顫抖了幾分。
他當然知道,敏清為何會這麼孤獨憔悴,那是因為要為了天族,葬送自己一身的幸福啊。
這時候敏清都會如此淒苦,若真嫁給東皇無忌,以後的生活,豈非將是地獄?
王騰心中堅定了下來,決定打破一切阻礙,現在就要將敏清帶走!
他不想讓敏清再在煎熬中,過一分一秒了。
咚咚!
“敏清,睡了嗎!”
然而,就在王騰準備從窗戶內跳進去之時,忽門口處響起一道男子的聲音。
王騰連忙止住了身體,老實的躲在窗戶後麵,決定先看看情況,盯著那緊閉的大門,他不禁皺了皺眉,有些疑惑!
因為這聲音,他很熟悉,似乎在哪裡聽過!
可一時間卻想不起來。
“還冇呢!”突然傳來的敲門聲,讓怔怔出神的敏清,反應過來,應了一句,便邁著優美的蓮步,走了過去將房門打開!
然而,房門打開後,卻露出了一張讓王騰瞬間瞳孔驟縮的臉龐!
那是一個青年,二十**歲左右,身穿蟒龍袍,麵容英俊,皮膚白皙,氣宇不凡,渾身上下都流淌著一股貴氣!
像這樣的人物,頭角崢嶸,一看就知必然來曆驚人!
王騰卻是很意外,因為對方竟然是——東皇無忌!
之前在荒連山脈,那場輪迴擂台上,他將東皇無忌肉身打碎,元神抹殺,結果魂老卻施展收魂術,逆天改命,強行將東皇無忌的諸多殘魂,收集了起來。
眼下大概兩年左右過去,顯然對方已經恢複,重塑了新的肉身,與之前一模一樣!
“無忌公子,你怎麼來了!”黃埔敏清也是怔了怔,旋即,輕蹙秀眉,說道。
她昨天來到建安城後,東皇無忌就找過她,卻被她找些理由打發。
想不到,眼下已是深夜時分,對方竟然又過來了!
“嗬嗬,冇什麼,我隻是想問問,你昨天說你頭暈,現在好些了嗎。”東皇無忌笑了笑道。
與曾經的強勢,霸道相比,現在的他多了一抹柔和。畢竟敏清實在太美,在這樣沉魚落雁的嬌妻麵前,想必再鐵石心腸的男人也會軟下來。
“嗯,已經好多了,多謝無忌公子關心!”黃埔敏清點頭,昨天說自己頭昏自然是藉口。
“那就好,不請我進去坐坐嗎?”東皇無忌點頭,旋即目光看了一眼房間,笑道。
黃埔敏清語塞,也無法拒絕,畢竟對方可是她名義上的未婚夫。
就這樣二人來到屋內,坐在了一張桌子上,東皇無忌很謙遜,給敏清倒了一杯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敏清,住在這裡應該還習慣吧,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儘管跟我說,我都會滿足你!”東皇無忌輕抿了一口茶水,望著對麵女子那絕美的容顏,輕笑道。
“恩,一切都挺好的,有勞無忌公子掛心。”黃埔敏清淡淡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