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上古九大炁鐵的所在地,就這樣被他破解出來,隻覺跟做夢似的。心想:“這地圖已失去價值,防止被彆人發現,還是毀掉為妙。”將羊皮卷向火堆裡扔去。但見羊皮卷表麵上的一層,迅速蜷縮,竟露出裡麵一層漆黑的紙張。
那紙張很奇特,在火裡不融化。
“咦?”王騰意外,連黑色紙張拿了出來,紙張上麵繪畫的是一副龐大的宗門圖案,包括煉丹房、傳功房、火工房、主殿、等等非常繁瑣。
“原來羊皮卷下還隱藏著……武極宗遺蹟的鳥瞰圖。”王騰狂喜,圖中清晰的標註出,大地炁鐵在武極宗的具體位置。這樣一來,就可以避免進入武極宗遺址內,像無頭蒼蠅一般亂撞了。
不曾想,羊皮卷下,還隱藏著更加有用的資訊,當下對得到大地炁鐵,更有把握了。
……
柳紅模模糊糊,再次醒來的時,發覺自己身下鋪滿了一層厚厚的雜草,非常柔弱舒適。
山洞非常空曠,隻有她一人。
她不想:“那小鬼呢?難道已走了……”忽一陣失落落的。
就在這時,洞外腳步聲響起,一個少年走了進來。
柳紅又覺得洞內溫暖了許多,笑道:“你去哪了?”
王騰道:“當然是要找些吃的了。”柳紅這才發現,他一手提著,死去的鬃狼,一手提著一桶水。洞內還有一個不知從哪裡弄來的大鍋,他將鍋洗刷一遍,又倒了水進去,嗤的一聲,冒氣一層白煙,纔將鬃狼放進去熬煮。
柳紅首次跟一個男子,獨處一室,隻覺氣氛怪怪的,道:“這次……多謝你了。”
“無妨。”王騰給篝火,添了些柴火,道。
柳紅忽道:“你有冇有找到天明?”
王騰搖頭道:“我適纔出去順便轉了一圈,並冇有任何訊息。”心想:“我回城時,隻說讓他們找個隱蔽的地方等我。唉,這茫茫草原,想要碰頭,還真不簡單。”
又道:“不過你放心,有你們國家的選手,保護著他。隻要不撞見李一玄等人,是不會有危險的。”
柳紅點了點頭。
王騰蹲下看著她身上許多外傷,半晌,忽道:“將衣服脫了吧。”
柳紅俏臉劇變,道:“你說什麼?”
王騰從介子袋內,取出一些繃帶,還有一些草藥,放在了岩石。道:“你的劍傷太重,若不及時敷藥,估計會落下病根。”
柳紅道:“你要給我敷藥?”
王騰咳嗽了一下,道:“你自己總顧不來吧。”
柳紅俏臉一燙,忽道:“這……藥從哪裡來的。”
王騰道:“殺死齊大全後,我將他介子袋也順手取來,在找到了治療外傷的草藥。”
柳紅忽不說話,心想一個男子,若給她敷藥,那豈非……豈非……
王騰似也明白她的窘迫,苦笑道:“柳小姐,眼下生死攸關,李一玄等人,隨時都有可能找上門來。你若執意不願,那咱們隻有在這裡等死了。”
柳紅扭捏道:“我……我……”
王騰搖頭一歎,道:“那好,我也不強人所難,大不了咱們到時被李一玄殺了便是。不過這小白臉,也不是什麼好人。拿下你,肯定還要搜你的身,找什麼武極宗的秘密。若找不到呢,嘿……小姐生的這般美麗,可能,可能……”說著轉身離開了。
柳紅愈想愈心寒,深知若自己落在李一玄等人手中,必會受到百般淩辱。猛地抬頭,道:“我答應便是。”
王騰回頭道:“不勉強?”
柳紅與他眸光接觸,立刻垂下了頭,道:“我……我……”咬牙道:“不管怎樣,我都不能落入李一玄的手中。”
王騰蹲了下來,道:“小姐深明大義,那就再好不過了。”見她神色扭捏,遲遲不動作,又笑道:“那就開始吧……”
柳紅俏臉通紅,道:“你就不怕,將我治好後,我殺了你嗎?”
王騰奇道:“為何要殺我?”
柳紅冷冷道:“你……你……看光了我的身子,我怎能容你活在世上。”
王騰臉色倏地一白,見識了這女子的無情手段,還真有些害怕,乾笑道:“小姐,不會真是恩將仇報的人吧。”
柳紅冷哼道:“那就要看你老不老實了。”王騰訕笑道:“一定,一定,我隻敷藥,向你保證,不該看的絕對不會看一眼。”
柳紅見他信誓旦旦,這才悄然的鬆了一口氣,纖手放在腰間的束袋上,顫抖著將衣衫慢慢的褪去,露出了象牙般白皙的肌膚……
王騰目前還是個“初哥”,何曾見過這一幕?當即隻覺口乾舌燥,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再也移不開。
柳紅很快褪完衣衫,抬頭見王騰呆滯的看著自己,兀自流著鼻血,俏臉一怒,道:“你……”
王騰連忙伸手抹了把鼻子,在身上蹭了蹭,笑道:“這就開始乾活。”將草藥塗在繃帶上,將柳紅身上的有劍傷的部位纏住……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這等旖旎的動作,實在是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藥草貼在肌膚上,有一陣涼意,很舒適。柳紅知曉藥材是對的,但王騰在給她纏繃帶的時,手不可避免的會觸碰到她的肌膚,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忍不住偷偷的瞄了一眼,但王騰正滿臉認真,絲毫冇任何“不老實”才微微放心。但說實在的,此時近距離的觀看,那一張心無旁騖的側臉,隻覺充滿一股無形的男性魅力……
“怎麼了?”王騰似察覺到她的注視,眸光投來的一瞬間,柳紅連忙垂下了頭,道:“冇……冇……什麼……”脖子都通紅了一大片。
王騰哦了一聲。
見柳紅隻垂著頭,冇注意自己,快速的颳了一眼,那象牙般白皙的嬌軀,暗自吞了吞口水,才控製自己鎮定下來,故作一本正經的忙綠著……
……
半個時辰後,王騰這備受煎熬的“工作”,總算徹底宣告結束。道:“好好修養,這些傷恐怕不出十天,就能痊癒。”
柳紅已穿好衣服,俏臉仍舊有些仍未褪去的紅暈,看了一眼他額頭上浮現的一層密集的汗珠,輕聲道:“辛……苦你了……”
王騰苦笑,心想:“的確夠辛苦,卻是心靈上……”
這時鍋內的狼肉,已被煮的滾瓜爛熟。
王騰盛了一碗肉湯,道:“喝了吧。”
柳紅身受重傷,能量乾涸,腹中的確有些饑腸轆轆,嗅得這香噴噴的熟肉,溫暖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