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騰一擊敗退,手上負傷,黃埔禹心中震驚,他早就聽秦鳳玲說過,對方體質強悍,今日交手,才知竟比他料想中還要恐怖。
“我倒要看看,你身體是否真的是鐵打的。”陰毒的盯著王騰,黃埔禹咬牙,唰的一聲,從腰間拔出一柄烏青長劍,劍身上閃動青光!
見到此劍,大皇子眼神一凝,知曉這是……黃埔兄的“清風劍”,采取百鍊精鐵鑄成,削鐵如泥。有如此利器在手,王騰怕要吃大虧了!
刷刷刷!
黃埔禹催動黃埔家赫赫有名的二品巔峰功法“玄金裂山勁”,劍光如虹,攻擊老辣,不斷劈來。
王騰暗想:“他內勁最少在先天八層,我若不是最近剛剛突破七層,也不好對付。”
當下以指代刀,施展乾坤刀法與對方拆招。隻聽得噹噹之聲不絕,他手指與清風劍硬撼,一點也不落下風!
黃埔禹隻覺他力道驚人,傳遞到劍身上,震得他虎口發麻,手臂疼痛,臉色一狠道:“我還就不信,破不開他的皮膚!”
刷的一聲,劍光一閃直指王騰的胸口。這一劍蘊含他強大的精氣神,快若閃電,勢如奔雷,當真驚豔無比。
倘若王騰若接不下,怕要血濺當場!
見對方的劍鋒,急速刺來,王騰臉色不變,運轉融兵練體功,那手指皮膚變成淡金色,若黃金鑄成。
同時施展出了一招乾坤刀法中,第二式“滴水穿石”,手指當即與劍尖迎了上去!
當!
金屬相交聲響起,火星四濺,巨力相交,震得王騰和黃埔禹各自蹬蹬蹬倒退幾步。
黃埔禹抬劍一看,當即瞳孔驟縮:隻見劍尖處,出現一個缺口!
周圍的人見狀,亦滿目震驚。心想:“一根手指,竟能將精鐵打造的清風劍崩壞。這體質怕是傳說中武王境的‘銅皮鐵骨’也做不到吧。”
楚夢瑤也心下蹙眉,暗想:“這等‘金剛不壞’的神功,究竟是如何練出來的。”
“住手,不要打了。”就在這時,黃埔敏清走了出來,冷喝道。
眼下她身穿一襲黃色衣裙,身材窈窕,肌膚雪白,似一朵嬌花。一時間,瞬間將這裡所有的異性的目光都吸引了去。
黃埔正也麵帶威嚴從大廳走出,喝問:“發生了什麼事。”
黃埔禹道:“爹,今日乃你的生日,這小子過來搗亂,說要帶三妹走!”
黃埔敏清卻嬌聲道:“哥,是我讓他來的,我在家中已經住許久,也該回去啦。”
黃埔禹皺眉道:“三妹,這裡纔是你的家,你要回哪裡去?難道非要跟這小子廝混在一起,將我家族的臉麵丟儘才甘心嗎。”
黃埔敏清察覺到諸多異樣的目光射來,俏臉微紅,心想自己一個大家閨秀,若公然跟王騰出去,的確不像樣子。但若不反駁,她在家中就如囚中之鳥,以後想再見王騰,可就難上加難了。
王騰和她長久住在一起,日久生情,眼見事鬨到這一步。便深吸了一口氣,哈哈笑道:“黃埔族長,小子非但要來接敏清,更是來向你老人家提親來了。”
“提親”兩字一說出口,小院中,登時一片嘩然!
“你……”黃埔敏清眼眶紅潤,抓住王騰的手,眸內充滿柔情蜜意,不勝感激……
王騰淡笑道:“咱們的事,總歸要有個瞭解,今日索性敞開了說。”
有人笑道:“黃埔老兒,今天看來我等不但要助你生日快樂,還要恭喜你得此好乘龍快婿。”一群人拍手大笑,皆是京都內有頭有臉的主。
黃埔正也想不到王騰竟語出驚人,皺眉道:“敏清,你的意思是……”
黃埔敏清臉心中又甜蜜,又嬌羞,垂頭道:“爹,女兒早就已說過,今生非她不嫁……”玉頸都紅透了,言下之意,自是答應了。
院子內,又是響起一片喝彩聲。
大皇子、劉飛揚,這些暗中愛慕敏清的人,見此情況,皆不禁長歎一聲,肝腸寸斷!
黃埔禹臉色微變道:“爹,三妹乃是千金之軀,這區區窮酸小子,怎能匹配得上?”
一道沉渾的聲音響起:“令公子說的不錯,自古以來,婚事都要求個門當戶對,他們結合在一起,我看也大大的不妥。”隻見一個錦衣中年男子走出大廳,麵帶威嚴,這般說道,中氣充沛!
“原來是秦家家主。”眾人呼吸一滯,心想:“敏清若跟一個毫無背景的小子結合,他們秦家的臉麵也掛不住,他不同意倒也在理。”
王騰忽然朗聲道:“敢問秦家主,不知我王騰是天生癡傻,四肢殘疾,還是相貌奇醜,為何敏清跟著我不妥?”
秦家主哼道:“你既不癡傻,相貌也過得去,但做人貴在自知,敏清是何等身份,你是何等身份?”
王騰淡淡一笑道:“在下的確毫無功名,但誰又知我無法平步青雲。秦家主如此看低人,未免太持貴淩人。”又臉色一沉,冷笑道:“更何況,在下即便再不堪,仍記得你們秦家的公子,似乎冇一個是我的對手!”
聞言,秦龍一拍桌子,怒喝道:“小子,你說誰不是你對手?”
王騰微微一笑道:“在我手下,你走不過十招,信不信?”
秦龍氣得都快冒煙了,自己堂堂秦家最優秀的少爺,這般被人羞辱,以後在京都可就抬不起頭了。咬牙道:“好啊,我倒要領教一下你的高招。”
話音纔剛剛落下,砰,他便翻飛出去,撞在牆壁上,口中吐血。
原來王騰在瞬息之間,施展飛雲步,打他一掌,又迅速迴歸,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眾人瞧得此處,無比驚駭失聲!
秦鳳玲、楚夢瑤也心中劇震,暗想:“他竟有這般鬼魅的身法?”
秦龍掙紮的爬起來,怒喝道:“你偷襲!”
王騰也是第一次當眾施展飛雲步,效果頗為滿意,哈哈一笑道:“你不妨進攻試試看。”
秦龍剛要再試,秦家主冷喝道:“龍兒,你用比了,你的確跟他相差甚遠。”
秦龍不敢反駁,臉皮通紅,垂首退下!
秦家主臉色難看,心想:“這小子年紀輕輕,怎會如此強。”
這時隻聽一道嬌聲:“爹,讓我來會會他。”秦鳳玲站了起來,俏臉含煞。